《沉浮离殇》活在荷兰梦里的梅里十三峰


                                                        文/三旬

这是献给夕阳的第一片文,当然,后续的写文,或许于它毫无任何关系,但是,在这一刻,我是以它作为盖帽!结束这没有规律的一天,请接受我的对不起,也可以不原谅我这无为的做法!因为,这一抹璀璨的光,它或许不懂眼前人的踌躇和焦虑,但它却是温暖的,挥洒着这最后的点点星落!

活在校园里的每个人,都是兴趣的个体!意志的表现行动力。年迈的老人他们是有趣的,手机里,或者录音机里的戏曲,围绕在他们周边,尽诉着某一个情节,某一个故事,外围的没听懂!故事里的他们早已成了泪人,生活,何必呢?为什么每一步都成了戏文!那些操场上为高考奋战的人儿,想很早之前,我也是一员,有人掐表,有人跑!清脆的杠铃声一声一声的穿过耳膜,刺激着你的神经。可惜,我后来都对不起他们,我不敢再去触碰,也不敢再去期望什么,这样的我,又是何其的懦弱。好像,很多人都比后来活的更好,不问结果,尽注过程的一路,总有人把遗憾留的淋淋尽致。还有那个放风筝的姑娘,在我来往学滑板的途中,从我跟前来来往往好几回,可是那个看起来很给力的风筝,却也不曾飞上天!犹如我,来回了好几回,依旧是那个水平,那个动作,来回还带着磕绊,果真,没有一件会让你如意,但在某一刻的让你欢喜!

在学校,唯有一点看起来颇有情怀的算是老久的校门口。那个粗壮的梧桐树,像是活了一百年似的,傲娇的批判和议论着来往的人群,我记的在之前它的底下,有一只很肥胖胖的小橘猫,那时候的我,经常能见到它,偶尔逗逗,说着相互不怎么听懂的话,可是,后来,在我不知道过去的时间里,它不见了,哪里再也没有它的影子。我想,无论在何时,或许它能感觉到我的在乎吧,记得谁说,这万物跟人的时间待的越发的久。他们就会吸取人的精气,除了外形的不能更改,它的意识都跟人同步着。突然想到,小时候放牛,管不住牛的时候,坐在石头上,大声的哭喊着,那牛像是听懂了一样的,再也不乱跑,也不吃草,安静的用铃铛般大的精灵的大眼睛,一动不动的注视着你!听你哭完!我一直相信,它们能听懂我说的话,包括后来也是。大人说,见到比较凶的动物,比如狗的时候,不要怕,不要跑,用眼神交流,安静的盯着他们,它们就走了,后来,我在我家的那只大黄狗身上做实验,我搬来板凳,安静的盯着他,一开始的狂吼,后来也开始盯着我看,再后来,便觉得我无趣,丢下我而去,灵性这动心,很多时候,用科学的方法总有解释不通,相互矛盾着!除了长大,好多事物都在变,变的不在是原来的样子,包括你认识的人以及你自己,夕阳很好,下一秒钟,却被云雾所吞没,这事物的瞬息变化,一切都在造物主的掌控之主。突然,想起,在门外,有个胖胖的姑娘,拦住那个推着自行车买气球的老爷爷,说着,我想要那个小猪佩奇,手机拿着一个小灰熊,还盯着那一堆气球流连忘返。假期的时候,在抖音上看的一句话,是由一个叫谢小广的同龄人发的,那个时候的他,看着让人心酸,诉不尽的忧愁,在他的一举一动中不为所掩盖。他其中的一个抖音说,幸运的人,一生都被童年治愈,不幸的人,一生都在治愈童年!整个冬天,他都在拉萨往返。被西藏治愈!有时候,那么多的人儿,被西藏治愈,那么西藏所容下的众人的伤,又该怎么释怀,怎么释放!这样想的时候,打算去西藏的念头,一次次的动摇着,我想,有那么一天,我又是该怀着怎样的心情呢!好多小时候得不到的东西,在后来能轻而易举的得到,却觉得再无任何新鲜感,就比如,小时候不会算的数学题,再后来,你会了,那又如何,却也早已不再那么重要!人活着的这一辈子,从来都觉得哪里不满足,拼命的获取着,获取着,却也有新鲜感尽失的时候!

或许吧!我觉得我不是一个好人,我会有很多奇怪的想法,但好多却都在建立在伤害自己的基础上!我想做一个特别好的人,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却在耐心被一次次挑战的时候,而忍不住大发脾气!事后却觉得自己真的是异常的过分!活着或许就是对遗憾和纠结的另一种诠释方式!有人懂,有人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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