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罗时汉 侵权必究,授权转载见文尾。
人间四月芳菲尽,十八芳华落谁家?
今天是4月18日,一年中最美好的日子,没有之一。
这三天,我们忙于样书最后的修改完善,临时组装封面、扉页,补充编后语等,并跟出版社接触。昨天很酷,炽热如夏,我们将样书、样稿和文件都交出了,也就是说,《十八芳华——与武汉同行》已正式进入了出版程序,没那么快,但可望成为金秋时节的城市收获。
在此广而告之,以回答所有朋友的关注,并表示感谢。
上次,也就是2017年,我们成功地运作,实现了《大路朝天——穿越汉口中山大道》的出版。这一次,我们不再采用同样方式。至于有朋友们特别要求,届时可提出增加印数的建议,以满足大家对这部“由个人情状出发的城市订制”的喜爱。
提前预告一下,本书筹措历时经年,有些作者提供的图片资料若有补充,请及时联系我;有些参与者或许失去联络方式,请知情者互相通告,以免出书时找不到人,失去交流的机会。
今天这个日子,我们还沉浸在巴黎圣母院被焚的沉痛之中。文化的珍贵,来自于她的脆弱。应该说,我们的这部书、前卷和后卷,还是抢救性整理出不少珍贵的东西,是大家共同的传记,是青春史,是情感篇,也是城市进行曲。
作为市民,在新中国成立七十周年之际,我们共同芹献了这份文化成果,无悔无愧,也有小小的成就感。
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须努力。好事多磨,尽管还有大量的工作要做,我们可以预见到首发式那天的盛况,看到前来领书者的笑貌。按捺不住,在今天这“十八芳华”,我展示叶军撰写的编后语,并配以豆米艺术工作室新鲜出炉的视觉设计,请大家先睹为快吧。
品读武汉 回首青春 扫描乡愁
——代编后语
选择一个合适的时间,与十八岁时的自己重逢,是一件有意趣的事,也是一件有意义的事。
有人执意在2018年做这件事。
假如把21世纪比作一位百岁老人。2018年就是他的十八岁,一百年中的唯一。正像我们每个人的十八岁,此生也只有一次。
在一个世纪最青春的年份,我们尝试品读武汉、回首青春、守候城市芳华。
创意由一级作家罗时汉提倡。大旗一招,应者甚众。红尘打滚,搁浅在内心深处那些单纯的青涩的,渐要成尘、飘落无踪的青春记忆和城市记忆,被一一打捞上岸,静静散发经岁月包浆形成的温润光泽。
但整部书稿,纵贯七十年武汉史实,横揽逾二百人的青春记忆,创意落地的过程远比想象中艰巨。
年末参加《大路朝天——穿越汉口中山大道》盛大首发式的朋友们或许不知,主编罗时汉马不停蹄又开始埋头苦干,运作《十八芳华——与武汉同行》的筹划和编写。当他于元月9日在汉网发出“2018,爱你十八——晒晒我们的十八岁”创意时,圈内人心领神会,哦,又一本城市之书在酝酿之中。
惯于孤军奋战的罗时汉,在进行前卷即前三十年的约稿编辑之际,尤其对后四十年的内容没有把握,有点走投无路了,不得不故技重演,开始多方发动稿件征集。
草长莺飞的3月15日, 罗建华、田联申、胡全志、王钢、邓正兵和袁厚翔等八位城市文化热心人士集聚在武汉市图书馆,出谋划策,被称为 “八仙过海”;同一天傍晚,罗时汉率我与三家读书会负责人胡渔、袁培、孟曦、周绍云等小聚汉口,就组稿事宜进行商议。有人用手机拍摄了第一条视频:“十八芳华 武汉青春词典”。
紧接着,隐形人读书会、Funnowdu读书会、阅行天下读书会大聚武昌,刚好十八之众,向全市联合发起《岁月与青春的重叠:2018年,写一本关于18岁的书》读书会,面向社会,尤其是年轻一代组稿。走完一整套流程,从前期筹划、线上研讨,再到公告推广、现场实施,最后是各种渠道发布,很多人在默默付出。
最痛苦的时候,往往还不是因为身体疲乏,更多是源自内心的冲突和游移。
本书的重要部分是武汉简史——各年代十八芳华的时代背景。以涂文学热心快递来的《新武汉史记》为参照本,在大家手中传来传去。参与写作的是业余兼修,每个人原本就有一大摊子事,写武汉简史要爬梳各种资料,又要有自己的编纂,写着,写着,何苦来哉的质疑就会在心底油然而生。有人退出,甚至有人拉黑了主编的微信。
但仍有人坚守,于黑夜中砥砺前行。
罗时汉与雷新波开始排版前卷书稿。他老马当先,始终冲在前头,一抹带十杂,从统筹、组稿,到编校、宣传,什么都干。焦头烂额之际,豆米慷慨地献出一揽子封面、扉页等视觉设计,令人惊喜,大为提升了本书的品位,增长了主编的信心。
七月流火之时,我几乎一有时间就泡在图书馆,偏坐一隅,埋头书堆,试图重现城市过去的芳华。那些沉闷、枯燥的查阅资料,以及长时间斟酌、书写的过程,会时常令人感到莫名焦灼。可是一想到在这城市的某个你看不见的角落,有人正做着与你同样的事,那些煎熬的过程,好像都变得可以忍耐,甚至享受了。
8月22日,罗时汉发出一条微信:“和小我十八岁的豆米迎接第一本样书呱呱出生。”我们如于雾海中,看到了希望的桅尖。
新人加盟,离去者又回头。8月26日,在汉口“我们会 老铁茶社”聚会,最终确定由我、吴祁、朱紫溪、肖豪,加上杨燕飞,分别编写后卷四十年的武汉简史,成为写作团队。他们中有七零后、八零后甚至九零后,阅历不一,各具个性,都付出了智慧和心血。
各显神通的简史终算草成,由罗时汉再作统稿。后卷不少年份尚缺个人回忆。聪慧、干练的王旸参与进来,发动筹稿。能写擅画、侠肝义胆的朋友许童童,在朋友圈见我“有难”,立马“拔刀相助”,征来不少好稿。2019年年关将至,我还在向长江日报同事李勇约稿,他二话不说就采写发来稿件,令我既惭愧又感动。
在这方面,罗时汉想必感受更多。当宋晓丹、袁厚翔、高双桂、卢纲、刘庆平、史青龙、萧继石、朱汉昌、谢国安、刘建林、蓝青、方学鑫、李凡等无私帮忙提供资料、约稿、建议或图片时,他有如雪里送碳、久旱而逢甘霖后的大感慨:吾道不孤啊!
在网络兴起、纸质书式微的时代,有人仍保持着那份痴情,为书香社会谱唱一曲知音流水。每一波涌来的波浪,都在抚慰曾经的犹疑和辛劳。爱执痛苦,但足以淬炼心性,养成自身。
秋意正浓的日子,罗时汉去南美旅游,行前写了一封长信,千叮咛万嘱咐。仔细罗列了N条注意事项。敏感的他怕有万一,像安排后事一样,一再嘱托我们善始善终。
后卷还是罗时汉回来后赶在2018年12月30日做出。大雪纷飞的日子,袁厚翔踏着厚厚的积雪,将样书送到罗时汉家中。又到处奔波,送到我的手里。2019年1月2日,拿到后卷样书的我,灯下展读。那感觉既熟悉又陌生。稿子都是写过的、看过的、编过的,但一页页翻过,还是跟面对电脑时的感觉不太一样。一百多个武汉人的青春时光躺在书页里,那么悄无声息,又澎湃汹涌。
我想,2018年就这么过去了么?眷恋里有一抹淡淡的哀伤。但一想到,我们——从18岁到88岁,一批老武汉新武汉一起,在这个特别的年份做了最该做的事,也就释然了。
我们在紧迫中追寻时光的时候,时光并没有片刻等待。转眼2019年了,我们并没有停歇,为《十八芳华》努力完成而辛劳。个人简历的补充、页眉编写、文图完善、全书编校等等。
时光易逝,青春易逝,我们却要让芳华永驻。这是徒劳的吗?
林徽因曾说,因为一个人,爱上一座城。通过参与这本书,我也结识并爱上了一批人。感觉像打开了一扇机遇的窗户,自己得到了极大的拓展和历练。
时至今日,我仍会翻看朋友圈记录。好像又回到2018年4月14日正巧十八人参加的《十八芳华》读书会,从五零后到九零后畅述自己十八岁的生活、爱情与喜欢的书。韩红的《绒花》作为背景音乐。“世上有朵美丽的花,那是青春吐芳华”……荡气回肠;好像又看到小昭君拿来自制的十八芳华蛋糕,罗老师下不了叉子的表情,“像艺术品啊”……这些回忆,还有这部书,将引领我们在未来穿越如此奋斗的2018和2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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