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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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退回到一万年前,洪荒和混沌弥漫的世界。

———一开始我想说的话

Charpter one  U never to be NO.1

有时候,看见墙上的影子,会有一种不切实际的真实感,明显的黑白映画在空气中散射出一千万颗最微小的颗粒,随着呼吸的脉搏,顺着循环系统入侵大脑,在左半大脑雕刻下明显的印记——被大多数人称之为成长——或者叫做消逝。

时间有多长?

辐射到我们身上的温度为什么来自七分钟前?

我们自身,也是隔一段时间就完整的更新一次吗?

所有这些我不能回答的问题,都像漂浮在空气中的羽毛一样,蓬松而热烈,又都不长久。

我们都是这个世界里,比微尘还要渺小的存在;我只知道,时光要带走的,我们始终也留不住 。

2011年春,从成都到荆门的K530次列车上,16车158坐,坐我旁边的是一位穿不当季长袖衬衣的络腮胡中年男子,45岁,13年前落下妻儿从恩施只身前往成都打工,做过保安、清洁工、服装批发,2011年春节是他离开后第一次回家——因为没能实现当年让妻子当城里人的承诺——这么多年来一直羞于回家,一个人在并不遥远的他乡为了一个远在的目标而不断的修改自己的短期目标,却忽略了时间的进度和精度,日子消逝得快到他都来不及准备,就已经“结束”。

他叫刘金国,1965年出生于湖北巴中,1997年入川,2011年一月跟我同一次列车回家。

所有这些我不能解决的问题,都像泡在福尔马林里的标本,鲜活具体到无可奈何。

念、瞬、弹指、罗预、须臾,时间精度分化到锱铢之茂,显现出的是原始的运转和循环,时间是一切生存者的初始与最终。我们活了一辈子,经历了一生,但是这个标准跟尺度的把握和衡量又不是恒定不变的,就像放在杯子里的水,有人说是甜的,有人说是咸的,还有人说是淡的,其实这种须臾间的差别,在你看来——并无他恙。

我们生活的这个世界,矛盾和谐对立统一,互为前提而存在,浩瀚的宇宙星河和如微尘存在一般的我们,彼此制约、彼此和谐。你并不知道哈雷彗星什么时候会突然改变方向,你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被失望、挫折、疾病和分别践踏的体无完肤,生活遍布了无数的巨大真理和谎言,藏在平静的湖水下,倒映着的高大雪松像极了倒插进岁月的——没有选择,唯有顺着选定的方向,穿过孤独、寒冷、汹涌、黑暗,迫不及待的走进去……

有时候,看玻璃杯里的茶叶,安静悬浮在看不见的液体中,会觉得比树上的叶子更具有生命的姿态。被隔绝在某一个孤单的世界里,万籁俱寂,脱下原本的颜色藏匿在宇宙的某一个黑洞中,安静的漂浮。

瞧!这也是另一个宇宙!

《僧只律》上记载:2880s=48min=24/30h=一须臾,甚至于我们反射弧还来不及适应,一切都归于平寂。给你2880s,你能创造怎样的世界?

年轻时候怀抱过的巨大理想,热恋时候承诺过的承重诺言。都是我们在宏大的须臾之间保存的小小希望,代表着不甘心不放弃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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