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上未婚妻的表姐 摊牌时妻子一句话挽留了他 于是爱停留在了纯真的记忆中
埃伦回来了。
准确地说,她是逃出夫家的。在丈夫的秘书帮助下。
这时,阿切尔和梅刚宣布订婚。他们门当户对,来自两个势均力敌的家庭。不能说,他们是政治婚姻,至少这样的结合,是稳妥的,符合双方家长的期待,也是众人眼中的郎才女貌天造地设。
阿切尔是名律师,他思想新潮,对拘泥的道德和观念,常常忍不住吐槽批判,但孤掌难鸣,常常使得他无力又孤独。
埃伦是阿切尔未婚妻梅的表姐,多年前远嫁国外。阿切尔少年时代曾暗恋过艾伦,此次埃伦的出现,他心头忍不住波澜起伏。
应埃伦的奶奶,也就是梅的外婆的请求,阿切尔负责说服埃伦不要离婚。
离婚,是被法律允许的。但世俗上,终究难堪。
埃伦的婚姻实在不幸,丈夫有钱有地位,但风流成性,玩女人一掷千金,他像对待囚犯一样对待埃伦。
他对埃伦起了恻隐之心,她嫁错了人,生活不快,打算离婚,就算一分钱都得不到,也要自由。
只是女人虽然受到伤害和无辜,但行为上特立独行了些,就会被批判和唾弃不以大局为重。
大家似乎都在等着看埃伦的妥协。
阿切尔是唯一一个支持她离婚的人。丈夫嫖娼,妻子就该守活寡吗?不该重新选择自己的生活吗?
可是,他此行目的是当说客,说服他回到丈夫身边,继续当夫人,他不能辱没使命。
不管怎样,埃伦答应了,不离婚了。
出于小时候的情分和正义善良的绅士做派,阿切尔暗中帮助埃伦重新融入娘家的社交圈子,让孤独无助的埃伦感受到友好和情谊。
埃伦,和周围、和这个城市里的女人不一样。他的身边,尽是和梅一样的女人,受着贵族化教育,淑女化标准,像一个模具里复制出来的成品,无论是思想还是行为,并无多少鲜明特色的区别。只是,梅在这样一群富家小姐里更让人倾心罢了。
埃伦,她让阿切尔觉得真实,觉得标新立异,那些热闹的社交,彰显身份地位的台阶,经不起细瞧。而人们却固执得认为这是最重要的事,以此为乐,以此为荣,不厌其烦。
和埃伦相处越多,阿切尔发现自己被埃伦表姐一点点地吸引。
在订婚的当下,他本该毫无杂念迎接婚礼的喜悦,却被重燃的情感心烦意乱起来。
阿切尔去找梅,他们谈论关于未来和计划,阿切尔想尽快完婚,免得控制不住自己情感的节外生枝。
早已察觉未婚夫情感有异的梅告诉阿切尔:这待魂的一年时间可以用来想清楚很多事,如果你心里有别的女人,我们可以不结婚,你可以去追求自己的幸福。
阿切尔想不到梅有这样玲珑剔透的心。
阿切尔,听着,爱上我会让你声败名裂。请不要为了我放弃梅!埃伦表姐拒绝了阿切尔。
阿切尔和梅提前举行了婚礼,并一起蜜月旅行。旅行谈不上多么惊喜,但却让阿切尔觉得两人有多么不同,多么不合适,仿佛此时的梅早已用光了一生所有的浪漫。
他甚至预见自己的婚姻,会多么沉闷乏味
,毫无生趣,纯粹是一种物质和社会利益的结合体。
埃伦的丈夫主动示好,希望埃伦回去。
“阿切尔,我不可能嫁给你的,难道我要当你的情妇吗?”
“我们可以逃到一个没有妻子和情妇这种说法的世界去。在那里我们只是两个相爱的人,是彼此的全部,世界上其他一切事情都不再重要。”
“相信我,根本没有那样的地方。”埃伦深深叹了口气。
埃伦的奶奶,最终同意埃伦和丈夫脱离关系,但必须拿到她应得的钱。
埃伦离婚,让阿切尔仿佛看到了希望。他甚至认为,是因为他,埃伦说服了家族里最德高望重的人物。
他该向梅摊牌了。他下定决心要直率地说出和埃伦的事。
和梅结婚两年来,他的生活里围绕着有故事的埃伦表姐,无法抽身。
梅仿佛知道阿切尔要说什么。她说:有一件事,是今天刚和医生确定的,我怀孕了。除了告诉婆婆和妈妈,埃伦表姐也知道了,并祝福了我们。
梅的回答像一颗定心丸,将阿切尔所有的蠢蠢欲动,瞬间安分了下来。他无法离开梅了,离不开这个家了,埃伦和他再也没有以后的可能性了。
阿切尔和埃伦心灵相通,却又被捆绑在各自的命运里,遥遥相望。欲望和渴求,都妥协于义务和责任的枷锁,而不能一味任性。
而妻子梅,传统、守旧、古板、多疑,但
沉闷生活的背后依然有美好、敏感、精致的东西。他们在一起生活了30多年,共同见证了几个孩子的成长。
阿切尔错失的爱情,兴许梅早已以最朴素烟火的生活弥补了他,这是梅对他的悲悯和同情,她在暗中观察他的一切,直到梅离去,他才体会到梅的深情,并为之动容。
等到新社会和自由之身,阿切尔已经不期待和埃伦表姐见面了,那颗年轻冲动的灵魂已经丢失,而有回忆凭吊当时的纯真年代,便足以湿润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