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点“无用”的事:书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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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问我最近怎么不更文了?词穷,懒散,还是……其实是想静一静,享受一段安宁随意的时光。

不想动脑子就动动手,整理整理书柜吧。

一年多的时间,我们过得“跌跌撞撞”:忙于各类考试、忙于工作生活、忙于生命里的繁杂琐碎……床头柜、茶几、沙发扶手,书刊杂志零散着;家里有两个书柜是我们的,一个书架是女儿的,各种书籍掺杂着,凌乱无序。

清空了书柜书架,按照文学、法律、医学、社科和少年儿童及工具书归类。

一套《源氏物语》精装的原版,十册,是一位日本老人二十年前相赠的,很是珍视,一直放在床头柜里。翻开来,淡淡的墨香,洁纸黑字,竖版,字是熟悉的却连不成句了,更无从体会它的意境,我已是个“文盲”。木心在回忆录里说:钱稻孙译的首段《铜壶》,文笔实在好,有如水磨糯米。没见过不敢置评,有一册简装的殷志俊译的全本中文,读了一点还有模糊的影子,仅此而已!

日文译得好的还是林少华,读过他的《挪威的森林》和《且听风吟》,浓浓的日本文学氛围,深厚的文字功底。高中同学很多人现在精通日文,或为翻译或为记者或定居该国,而我在“温水煮青蛙”的日子里渐渐地失去了这一语言能力……这套书该像某些人书柜里的精装品一样摆在显眼的位置做装饰,是一份青春的祭奠,也是一份温暖的回味;那时太年轻不懂得它的好亦不知道走过的会是一段长长的时光,再回首既无时间也无能力了,下一世它在谁的手中会有怎样的“命运”?也许只是一个故纸堆罢了。

从女儿书架《小时代》旁找到了这本《日本沉没》,前段时间有篇文章谈到这个话题,想翻书看看却找不到了以为丢失了。这类事常常发生,贾平凹《废都》首版发行时还在大学读书,不明就里买了一本,窝在床上看完了,不甚明了,但觉得写得太太太……面红耳赤,把书藏在褥子下。不久因为涉黄被禁了,我的那本成“珍本”了,小心翼翼收着,怕再也买不到;这书后来不见了,现如今网上书店各种版本陈列着,早已不是“稀罕物”了。用身体写作者层出不穷,不但是女性也有男人,露骨刺目猎奇,花样百出,《废都》小儿科了。木心也说,如今以性挂帅,拼凑成小说的书,抽掉性,溃不成小说。《金瓶梅》、《查泰莱夫人的情人》是小说。

近日公众号里经常有三毛的文字推出,感兴趣的点开读读,无感的看看标题。曾经她也是我的挚爱。还是在读书时,省了饭钱,省了衣服钱,省了娱乐游玩,一本本,一册册,几乎购齐了她的全部:撒哈拉沙漠里那份沉甸甸的爱情,简朴的婚礼,擦了满身肥皂泡却没水淋浴,棺木包装板做的床板、轮胎的沙发……那个女子如沙漠里生长的骆驼刺,坚强不屈,充满了诗情画意,让无数个青春骚动的灵魂欲追寻着她的脚步,浪迹天涯……而她却累了,倦了,一条丝袜结束余生,梦幻终究抵不过现实。她的书也在一次次的传阅中遗失了,一本也不剩。再没买过她的书,再精美再感动,人不在了,青春也不在了,留在记忆里的该是最美好的!

还有很多旧书,《张爱玲经典作品集》是其中一本,2000年版,不是自己买的,不知从谁手中传阅来的。书页零散了,个别的已经散失了,但我仍收藏着;有时候书籍的内容让位于情感,该是每一本旧书都珍藏着一段光阴,那段光阴里会有一个故事,也许有一天它会讲出来,但也许就成了永远的"谜"——罗切斯特客厅般的神秘。

大学时的日记还在:6月24日,今天去看了电影《走出非洲》;6月25日,今天又去看了电影《走出非洲》,仅此两句,该是怎样的触动让一个女孩连看了两遍?!    前几天,一篇公号文《如果你看过【走出非洲】…》唤醒久远的记忆,一首《Because   I   Love   You 》让我润湿双眼……

今生还看第三遍《走出非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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