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见海边的卡夫卡

遇见海边的卡夫卡_第1张图片
2016-5-21


意念的力量到底有多强大,而我依然相信超脱于人本身的风力,命运的风,来来回回的吹,正如生命的胡琴咿咿呀呀,悠扬回转。在抬头之间,我以为我看到了他的真面目,仍然脚步怯殆。或许,还是无能为力。

地铁里看到一对青年情侣,男拿着塑料薄膜包裹着的平底锅,女抱着小型纸箱,大概是家用电器,俩人羞涩的笑着聊天,仿佛周遭再无他人。在整日奔波迷惘的我看来,好生美好。

今天出来走走时,耳畔是虫鸟聒噪声,还有斑鸠的咕咕叫。花坛里盛开着的玫红色杜鹃花,使我想起孩提时清明时节漫山遍野的映山红,还有在花海中拍照的女孩们。经过垃圾堆旁,散发出夏天腐烂的味道,这腐臭瞬间让我感觉清醒,感觉到自己活着的沉重感。

与一个聊得来玩得来的朋友,一起平凡的过着日常,是我认为很美好充实的事。 可惜,上天让我邂逅并珍惜了一俩个聊得来玩得来的朋友,已经是眷顾了。我都不敢奢想一起面对生活了

不知道在我们以后的生活中铭牌能对幸福感起到多大的作用

今天突然有个想法,感觉从大学某个时候开始,自己就像灵魂出窍,没了精神,整年仿佛行尸走肉。而中学时代,怀念的是那种充实感,现在才真明白了。上大学后,如脱缰野马

现在有时感觉自己在寻找童年的自己。有恸哭就有成长, 切记依旧如故的努力和充满生机,活在当下。

某日胸口憋闷得无处可泄,在四百米黯淡无光的跑道上一圈一圈机械般奋力转动,直到汗水湿透全身,五窍一齐发出声音,如汩汩流水。

司考辅导班打来电话,问是否在准备司考,我说已放弃,目前很忙,挂了。我半躺式靠在硬座上,看着拥挤的车厢和极速驶去的窗外,此时,我体会到了某本书中某个人生里的的无奈。

来到银川近四年,越来越熟悉这边的文化风俗以及地理人文,今日来火车站,发现又是一番风景,日新月异的银川市,很美。

车厢内旅客稀少,大家都把硬座当成了硬卧,只是忘带毯子了,蜷缩在空荡荡的车厢就像大半夜蹲在冰箱里。隐约知道凌晨四点经过固原,再次醒来已是陕西了,窗外另一列火车往反方向加速驶去,后面的电线杆安静伫立,远处的群山突兀,青黛色。曾经过一处山脊全被染红的日出时分;曾经过山山相伴,远小近大,中间通过一条源自浑浊黄河水的小河流;在经过平山窖时,站警笔直地立在翠绿枝叶下面,远处群山巅峰处烟雾缭绕,宛若仙境,似乎稍稍碰触就可以腾云驾雾,如宝玉情郎随风而去。

火车从万里晴空下的秦岭旁缓缓悠悠行驶,淡蓝的天亮白的云,只感到风光无限,十分优美。

我意识到自己上午时的严格自律,从高空自由落体的放浪形骸,夜晚的虚无缥缈。

好久没被刻意指责,这一下让我深受不安,自我怀疑,心有余悸。

仅仅因为眼眸里的水坑,我把之前的抵触与蔑视情绪代入到了这里,这是不公平的,对谁都不公。

回到家是妈妈的嘘寒问暖,担心找工作被骗,担心我出门在外的危险。早晨出门前叮嘱冰箱里新买的菠萝,以及帮我剁碎准备好了的肉羹材料,耳边轻声嘱咐我一定得吃。给我拿出她自己辛苦挣得千五百元,还有我看中的她自己的腰带,告诉我她买条新的皮带了。庆幸的是,我没有把执着变成一种信念,没有让内心幼时的我继续负重等待。

出门,保持平常神态和高度警惕性,多个心眼少点善良的软弱。

本是一副冷峻坚硬的臭样子,受人唾骂欺侮。还是在母亲的温柔和世事的无奈之下作出服帖的妥协。

永不妥协是哪个女人说的,前提也是做好本分吧。做好了便不用客气地妥协,人的肉身连带肉身的社会行为都是局限于社会之中的,超脱可能只是一种向往。

看来我需要聆听狠话训斥,被重重煽个耳光,耳鸣持续几天,自我反省几天,变化的才彻底。

人得根据自己的心中准则生活,不能妄自和别人的东西攀比价值,否则就连自己是什么都不知道了

善良过头被人取笑,谦让过头被人忽视。 海子就是类似于这样而选择逃离,却没有狠下心来横眉冷对千夫指。这样看来,鲁迅很酷也很累。不是反抗就是屈服,而海子却在逃离。我,只能屈服。

每个人内心都或多或少有些不为人所知的隐秘,包括遥远的无可名状的痴恋,不切实际却真实出现的幻象,天马行空而无法说出口的9臆想,过于谦卑而吞咽进肚子里的真切关怀。

读到一句话,"自我十九岁以来最为不幸的年头,满是可怕的挫折,刺人的灾难。"

琐事体现了生活的份量和温度,特别是在成人世界里,细腻往往体现了真实。

我们像阳光底下的椭圆形腊树叶,四年时光在枝头闪烁成金灿色,毕业了,人生的齿轮喀嚓一声往前转了一圈,再也无法返回。遵循神的旨意,依旧孜孜不倦寻找着远方。

大海啊大海,弯弯曲曲的海湾竟也有如此壮阔的景象。我此时身处香港与深圳之间的滨海大道,从红树林站沿着海边走到另一头,脚掌酸疼麻木,寻到一处海风最猛烈的地方。脱了鞋袜,把发别到耳后,在石头丛生的海滩边寻找一处既有平整的石头又能高高溅起水花的地方。将关机了的手机放到鞋子里面, 用小小的黑色皮包垫在狭窄的石头上坐下,两手插口袋,摘掉眼镜,闭上眼,仰面感受这海面吹来的风,这是第一次听海看海。虽然红树林的这浑浊海湾实在难得称作蔚蓝壮阔的海,可风毕竟是从海面吹来。只好暂时聊以慰籍了。

正前方漂来一张白色纸片,乍一看以为是水中漂流的信封。也许,这信封大小的纸片背面真的是某个多情郎的缕缕情思呢。细看那纸片,已有半毫米的厚度浸泡在海水中。风起,它亦服帖得随着波浪荡漾。正如凡尘里的你我,对世事俯首帖耳。

登高可以开阔眼界,看海可以开拓胸襟。

内伤的物理伤口往往先于疼痛好起来,而外伤的疼痛却先于伤口消失,人们往往只能关注到他人的外伤,且极其关注自己的内伤。

兰州中转的火车经过一片片贫瘠的土地,团团灰土色的针叶植物覆盖了一个又一个山头,以至于翠绿树林在这里无缘遇见。高处看这重重山峦,就如一座座土推。偶见一排平房,也很协调地融入在这苍茫漠色之中。中间有一块块规划整齐的田地,用薄膜覆盖,有些长出了小树苗,有些长成了簇蔟绿野菜模样。长出小树的地大概是林地吧,专门培育某种树的种苗,而后售卖,另外一种类型大概是作为食物。

哈,我还是在不断提醒自己,别忘了独断生存,你是世间最顽强的n岁少年,像候鸟一般,南北游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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