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联网虚拟世界的柔性攻击--“斗图的攻击性行为分析”
彭溶湖
摘 要：在互联网大数据浪潮下，虚拟世界空间逐渐走向世界历史舞台，网络聊天和沟通日益成为了人们日常生活的重要组成部分。且随着全球化和后工业时代的到来，人们的生活节奏日益加快，工作学习压力呈递增趋势，人们的焦虑感愈来愈重，人们迫切需要一个较好的成本较低的方式来缓解这种焦虑和压力并释放自己所累积的非良性情绪，所以微信斗图便应运而生，它是时代和普遍需求的产物，它对舒解社会张力维持个人的良好情绪有一定的积极作用。下面我将从柔性斗图的具体涵义及现象分析、柔性斗图存在并流行的原因背景和斗图的积极效应与消极影响以及如何扩大积极影响消弥不利影响等方面来进行学术化论述。
关键词：表情包，柔性斗图，人类的攻击性行为
引言：在如今这个互联网信息化时代，在网络世界衍生出很多虚拟性事物，比如表情包。这一次我们关于表情包的实验调查，更多的从一种人类的柔性攻击行为和短暂性的情感渲泄来考虑。 网络聊天斗图的迅速流行似乎体现了某种人们向柔性化和非对抗性的攻击行为转型的趋势，通过表情包的方式形式能够简化人们非良性情绪释放和表达的过程，而且表情包本身蕴含着丰富的涵义，能够传达人们微妙和复杂的心情。在此我们所要讨论的是存在着一定的攻击性的表情包类型，这一类型的表情包数量是众多的，占据着表情包全部类型数量中的相当大的比例，而且值得人们深入探索和思考的是，这一类具有一定攻击性的表情包它所传达出的是一种柔性、非对抗性的甚至是潜在隐性型或戏谑型以及可以接受容忍的攻击范式，它带给另一方的感受是日常化反省或趣味性笑颜，当然同时它也以一种较好的方式宣泄了表情包发送者自身的短暂性和微型化的非良性情绪，这样便似乎以一种柔性的攻击和接受方式实现了人们的压力和情绪释放，这一点能够较好的以一种独特的方式来实现社会张力的舒解以及矛盾的化解，让每个个体能拥有更加健康美好良性的生活，从而促进社会的稳定和发展。
一、柔性斗图涵义及现象的学术性分析
1.1 柔性斗图的广义和发散性涵义
柔性斗图脱胎于人们对于在 网络聊天平台中情绪动漫化图像化表达的深层次和普遍性需要。柔性斗图这四个字由两个意蕴丰富的词所构成，一个是“柔性”，之所以称之为柔性，是因为它具备灵活性(灵动性)和非对抗性特征。另一个词是“斗图”，称其为斗图，是因为在这些特定的表情包构成中存在着攻击性因素(元素)，而且这种攻击性往往是相互的或者说是互动双向型的，弗洛伊德曾说：“攻击是人类本能的一种表现形式，人从攻击能量的释放中获得快感” “攻击性在受阻时不断蓄积，超过限度后，要发泄出来”【1】。弗洛伊德先生的这两句话精辟地说出了人类攻击性行为的本质，我今天所要论述的微信斗图现象本质上也是一种攻击性行为，只不过由于时代的更迭进步使得其攻击性柔性化了，在形式上发生了重大改变。但这些关于人类攻击性的深刻性理论仍可适用。我今天所要论述的“柔性斗图”这两个词有机地组合起来后便形成了以上所阐述的凝练总结抽象出的含义。
1.2 柔性斗图普遍性现象之分析
表情包斗图的大火似乎是迎合顺应了人们释放多层次压力的普遍性需求。斗图这一现象的普遍存在体现了社会转型时期的焦虑，这种焦虑是多元化、多层次和个体化的。正是由于生产力和生产关系的矛盾运动让人类进入到如今的互联网信息化的后现代社会时代，在这个社会情境里虚拟世界占据着不可忽视的地位，虚拟世界中的聊天和数据交流等活动是人们日常生活的重要组成部分。
无论是上班族还是学生族，他(她)们在下班或下课放学后大多都会感到些许甚至非常疲劳和心累，而且这时候积累了将近一天的情绪，需要得到某种程度上的释放，而微信斗图则恰好满足了这一默契性需求，这构成了一种结构上的互补，表情包消费者能通过这种相对简易和轻松方便的形式来实现自己的情绪和压力释放，而表情包开发者则能够通过商业模式推出有吸引力的付费表情包来赚取利润。这似乎达成了某种意义上的商业契约，形成了一种默契性平衡，实现双赢甚至多赢。如果能坚持适度原则，开发者和消费者能够合理地利用网络表情包，那么将对社会产生较大的正外部性，这一种积极效应有利于促进社会的稳定和进步！
二、关于表情包斗图的问卷分析
2.1 问卷调查的具体和代表性情况(以图表的形式来呈现)
这些图表数据能够提供许多实质性的帮助，能够进一步论证该论文的主要观点，具有较强的说服力，故将其陈式于此。
表1-1
注：表1-1展现了表情包在现代生活中已必不可少。
表1-2
表1-3
注：表1-2、表1-3表现表情包的使用范围主要在青年人之间，而且使用相当频繁。
表1-4
表1-5
注：表1-4、表1-5表现表情包的主要应用范围还局限在熟人之间，用来增加聊天的趣味性。
2.2 问卷分析
问卷结果显示，一部分被调查者非常喜欢斗图，并且有超过半数的填写人表示表情包的来源是斗图时积累，说明网络斗图的现象中人们的参与度比较高且有良好的体验。本次调查中绝大多数的填写者为青年和中年，他们是如今网络平台上的主导者是现时和未来社会上的中坚力量，他们在生活中面临着更大的压力，斗图对其来说则是一种宣泄方式，“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有关宣泄的看法是有道理的；竞争性的游戏为本能的攻击性内驱力提供了一种非常适当的发泄渠道【5】。在我们所研究的柔性攻击中，这样的论述依然成立，斗图就是这样一种竞争性的游戏。”一个可悲的事实是:一旦你曾经对某个人加以诋毁，那么你将来便更容易伤害他。“【6】当我们发送的与接收者并不相符的嘲弄，戏谑的表情包时，相当于文中的‘诋毁’，这会造成轻微的认知失调，不断回复类似内容的表情包也是在一定程度上对这种失调的自我辩护。作为一种情感的宣泄加之其为对自我失调的一种辩护，斗图能以其供图数量的庞大和丰富因而成为表情包的最大来源也就不足为奇了。
三、柔性斗图存在并流行的原因分析
3.1现实生活中社会普遍焦虑
当代中国社会正处于一个飞速变革的时期，巨大的变革带来极大的不确定性及竞争性。人们每天面临着各种各样的困境，焦虑便在其中慢慢累积，人们要想心理不受焦虑的压迫，就必须想办法宣泄。西格蒙德•弗洛伊德认为：“除非允许人们用带有攻击性的表达自己的思想感情，否则这种攻击型能量就会受到抑制并形成压力。”【2】斗图作为一种大众普遍认可的、戏谑性的攻击手段，有效的消减了内心的焦虑，因此得到了全社会的喜爱与认可。
3.2从众效应的影响
斗图这一行为最早在年轻人之间流行，成为一种具有象征意义的标志。如果一个青年人聊天时不使用一些表情包来与同龄人进行互动，那么他多半会被认为是老土、落后。这样的观点给旁观者带来了一种无形的外部压力，迫使他们跟上群体的节奏，顺应所谓的潮流。斗图这种方式的适度性和柔性特质使得斗图虽作为一种有攻击性的行为，但却不会激起强烈的反感，这种特性决定了或者说极大地促进了斗图的流行。斗图的主要攻击方式通过滑稽的图片配上适当的嘲讽性语言，这些表情包中包含的第一特性就是娱乐性。大部分人在看到表情包时，第一反应都是笑。根据首因效应：“在其他条件相同的情况下，首先进行的论证更为有效。”【3】当人们第一印象是积极时，后续的一些冒犯性的嘲讽就会变得易于接受。
从众是由于受到他人或群体的真实的或想象的压力，一个人的行为或意见发生了改变。当其他人开始斗图，为了回应或者跟随队形，避免自身显得另类(避免自身被他者化)，我们也就纷纷加入到斗图的阵营。这一点扩大了斗图的群体范围，促进了斗图的流行。
3.3增加聊天趣味性的需要
平常的正常聊天要么是以文字的形式展现，要么是以语音的形式开展，长时间的单一形式的聊天很容易让人产生乏味感，并且网络聊天是对着手机屏幕和远在千里之外的人交谈，没有适当的互动很容易让聊天终止。如果加入了图片因素的话，那么乏味的聊天就因为图片而平添了一抹亮色，图片上添加的文字可以调动很多的感觉器官，从而让对方对这次聊天更加投入，图文并茂的形式也使这次的聊天更加的有趣，聊天的目的是为了放松，而斗图这个互动的形式可以使得这次放松更加的有趣。
3.4吸引对方的注意力的需要
长时间的单一形式的聊天很难使对方的注意力集中，那么有时候说的一些重要的内容很容易被忽略，如果在对方思想抛锚的时候发一波图片，那么对面的他无论是在做什么都会被瞬间吸引，并且人本性内在的攻击性自然会使他产生反击，这样就是一个互动，很容易让对方的注意力集中到手机屏幕上。
3.5表情包内涵的丰富性以及某种特殊语言表达的需要
正常来说有些话必须在合适的时候才适合说出口。比如说向喜欢的人表白或者和很亲密的人道歉，但由于面子抹不开或者其他的原因话很难说出口，这时候一张合适的表情图就能很好的解决这些问题，一张画满爱心的表情图既能让对方明白自己的意图，又能避免被拒绝的尴尬。
柔性斗图到现在为止一直存在的原因是因为脱胎于QQ聊天软件 ，后来人们把这种兴致和聊天方式爆发或者说转移到微信平台，随着时间的推移大家逐渐迷恋依赖上了斗图，使其变得日益流行，大家为什么都会那么爱用表情包呢？ 从情绪心理的层面上来讲一个小小的表情包也能够表达出文字所不能表达出的很多意义和涵义。 在如今的互联网时代，人们还能用这种图片做成属于自己的表情包，让聊天时更生动，更好玩，表情包满足了大多数人在日常生活交流中的刚性需求，消除了文字在表达上的歧义误解并且能够极大地节约你的时间。表情包之所以可以长久的流行当然是跟其中的娱乐成分密切相关的，而且可以与时俱进，给大家源源不断新鲜感。而表情包文化在社交过程中完全可以化解无话可说的尴尬，我经常在好多群里发现大多数人在跟对方顿发表情包可以很久，而且可以根据一个人使用什么样的表情来推测他是什么样的人。而且仅仅是从娱乐层面来看的话，表情包也是非常好玩的东西，经常会有意想不到的图片被发掘出来，完美的诠释心情，如果现在没有表情包在某种程度上就意味着告别了现时流行化的网络聊天模式。
网络作为大众传媒的主要方式，使斗图的宣传更加有力。宣传是对某种特定信条的系统的传播，斗图可以激起人的兴奋感，有效地进行情绪感染，且表达方式熟悉易懂，操作性也极为简便。
3.6 斗图中恰到好处的攻击性
小组讨论后，我们认为斗图属于工具性攻击。故意的伤害行为只是达到某个目标的手段并非为了引起他人的痛苦。斗图只是通过表情包进行柔性攻击以达到增加趣味性的目的，初衷并非使他人痛苦。所以这也避免了对抗冲突升级，促进了人们斗图的持续进行，因为这既能满足双方的短暂性的小目标，又因为这种攻击性的恰到好处而给双方带来一种释放压力的快感。所以这也是斗图流行的一大原因。
人类存在攻击的本能成分。在斗图时，评判输赢的一种方式就是看对方能否及时应对，所以斗图双方在斗图时几乎没有什么时间用来理性思考。交锋激烈，情绪高昂时，这种攻击并非斗图者深思熟虑后的应对，而是一种处于本能中的，想要回击的冲动。因此，斗图行为一旦发生，就很难在短时间内停止。
四、如何扩大斗图的积极效应以及消解其消极影响可行合理化方式
4.1 柔性斗图的积极效用
微信斗图的普遍化和柔性化营造了一种相对轻松愉快的氛围环境，让人们有了一个虚拟的攻击和互斗场，而且这种攻击性是非对抗性和灵动性的，带给人们的是一种焦虑和压力之外的世外桃源感，让人们能够较好地平复自己的心情，这不仅有利于人们第二天及以后的工作学习，能够提升其工作和学习效率，能够在一定程度上振奋人们的精神，增强人们工作学习的热情和动力，而且通过每个人或者说大多数人的这种正向改进能够推动整个社会和国家的进步发展，让创造社会财富的源泉充分涌流。这事实上是促进了资源的最大化利用和合理化配置。
微信斗图的另一大好处是在某种程度上达到了像诗词一样以简练的话语形式表达出丰富的内涵和意蕴，从而实现了快速交流和表达的目的。这不仅能够大致表达出自己所想要表达的意思，而且也节约了时间，使得人们不会因为聊天时间过长而影响其正常作息和工作学习，这大大降低了聊天的时间成本，从成本效益分析的角度看表情包斗图的确存在着较大的积极效用。
表情包现在已经融入到了我们社会的方方面面。极大的丰富了我们的生活！表情包的出现，很大程度上却改变了文字表达的不足，表情包有静态，有动态，配有文字以及一些话语，在相互使用的同时，可以像面对面交流一样，大家在欢乐的同时，也明白了对方的表达。表情包发展到现在与之前的相比，更是生动有趣形象。现在很多人都对一些表情包产生了情感，就觉把一个搞笑或者爱心的表情，想象成自己身边儿的人在做这个样子，而且在这个快节奏的生活状态中，在通过网络交流的时候，人们觉得打字还不如直接发一个表情包，这样子既可以省时间，又可以把事情说清楚，何乐而不为呢！对于我自己，我也十分的喜欢表情包，理由也如同上面所说，而且自己也特别喜欢制作一些表情包，是不是扩充自己的表情，总之感觉其乐无穷，也在与人交流中不感觉那么乏味。
4.2 扩大斗图积极效应的方式
4.2.1增加人们对斗图的了解
增加人们对斗图的了解，在客户端上宣传斗图的积极影响，鼓励人们用健康的斗图来交流感情。相关部门及有关平台举行座谈会，讨论制定斗图使用标准。平台方面会事先对用户使用表情包情况进行调查，根据用户所处年龄段的不同来宣传普及表情包的积极影响，以扩大其积极效应。
4.2.2 有关部门与交流媒介应加大整治或改善力度
有关部门以及平台相关负责人对表情包的内容界定进行磋商，达成一定的共识和标准。届时，给予平台一定时间整改，之后，有关部门将对平台上线表情包进行严格的审查。相关平台对于使用者刚刚制作出来的表情包进行及时审核，表情包在刚刚制作出来的24小时是不能使用的，只有通过审核的才能使用。
相关部门对于审核通过的表情包进行分类，可以适当地剔除一些具有较强攻击性和暴力性的表情包图片，实现一种结构性的过滤，让柔性表情包占据主流。其次也要明晰使用表情包的权限，只有在特定的语境中方可使用。对于长时间斗图的用户加以限制，在一定时间内禁止其使用表情包。
平台可以向用户推荐积极健康的表情包，在网站或软件相关栏目内加强对表情包积极影响的宣传。相关程序员可以进行设计，对用户使用较多的常用词设计出合适的表情包，方便用户在聊天时使用，以便恰到好处地表达自己的情绪，以扩大其积极效应。
平台在一定范围内给予用户一定的自由度去制作积极向上表情包，这样不仅可以激发用户使用表情包的激情，也会使表情包的内容更加丰富，更加贴合用户聊天的语境，扩大其积极效应。
平台可以设置一些活动以及奖励措施。针对那些用户自己制作的，在平台里使用频次比较高的表情包，平台会给相关用户以积分奖励或其他奖励，奖励解释权归平台所有。一定的奖励会吸引更多的人加入到制作积极向上的表情包的活动中。平台也可以设计一些比赛，吸引用户来制作出最具创意的表情包，并给予所有参赛者奖励，最大程度的扩大其积极影响。
4.2.3 斗图系统更加健全
限制表情包的数量和使用次数。在于同一个用户的聊天中，相同的表情包斗图的使用次数应当被限制，例如：五分钟内一次只能发五个以内的相同的表情包等等。
4.3 斗图的消极影响
负面影响，觉得表情包的兴起也从侧面反映出来现在大部分人泡在网络世界，或多或少患有一点语言匮乏症，能用表情包来表达的东西就懒得再用语言来说明。所以很多人都会出现“很多词语就在嘴边就是想不起来”之类的问题，更别说一些成语的运用了。
其次，由于表情包制作设计和传播的下移化趋势也导致了很多问题，比如，有一部分人抓拍其他人不雅或比较逗逼的瞬间，然后将这些图片进行恶意或戏谑性配文并制成表情包进行大肆地发布传播，这一举动极有可能对被试者造成不同程度上的侵犯，甚至涉及侵犯他人肖像权和名誉权，而这一切的主观起源仅仅是为了满足某个人或者某一部分人猎奇的需要和看到他人出丑的变相欲望。这一现象如果不能进行恰当地处理则有造成社会矛盾的风险以及造成低程度社会撕裂的危险。
在《社会心理学》这本书中提到了威廉.詹姆斯关于攻击行为的本能论，他说：“攻击倾向是通过祖先的遗传而来的本能” “人们基本不能摆脱它，只有通过替代性的活动消耗攻击动力，才能使攻击倾向得到控制”【4】。基于此认识，如果斗图行为不恰当或者过分化可能不仅不会抑制攻击性行为，反而会助长和强化，如此一来便在一定程度上加剧了社会性的暴力倾向，进而对整个国家和社会产生不良影响。
4.4 消弥斗图不利影响的可行合理性方式
4.4.1 提高人们在网络空间的交流素质
提高人们在网络空间的交流素质，这是可以从根本上消除柔性斗图的消极影响的方式。增加道德修养的方法就是让他们了解表情包是不能乱用的，有时候使用错了表情包是会造成极其不良的后果的，当了解误用表情包会造成不好的后果之后，人们再次使用表情包就会慎重许多。并且人们一旦形成一种表情包不能乱用的观念，那么他们随着时间的推移就会逐渐将其内化为一种行为准则，这样的话恶意的斗图行为就会减少很多，那么它所造成的消极影响可能就会降到最低。只有形成内化，才能无时无刻，无论在哪都约束用户的行为。
4.4.2 整治表情包的制作
规范表情包的制作，力求从源头上改变斗图可能的带来不利影响，制作并传播积极向上的带有正能量的表情包，使人接触的表情包都是可以增进感情的积极向上的表情包，这样的话即使斗图也不会闹出什么矛盾，反而会增进斗图双方的感情，此为釜底抽薪之举一定能很好地改善斗图带来的消极影响。
4.4.3 规范网络交流平台
整治表情包的使用平台，从传播途径上改变柔性斗图可能带来的消极影响，比如规范发图内容，利用现代的网络识别技术检测发出的表情图是否是在传播一些低俗的恶性趣味的内容，如果是的话互联网自动拒绝图片的发送请求。或者限制一次性的发图数量，毕竟斗图不是目的，这样的话限制图片的发送数量是能很好的提醒双方他们聊天和沟通的原初意图从而在一定程度上避免斗图的不良影响。
参考文献：
【1】【奥地利】西格蒙德·弗洛伊德 《超越唯乐原则》
【2】【美】E·阿伦森 ，《社会性动物》，邢占军译，缪小春审校，
【3】【美】E·阿伦森 ，《社会性动物》，邢占军译，缪小春审校，68页
【4】【美】戴维·迈尔斯 《社会心理学》
【5】【美】E·阿伦森 ，《社会性动物》，邢占军译，缪小春审校，第190页
【6】【美】E·阿伦森 ，《社会性动物》，邢占军译，缪小春审校，第19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