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常】与俩姐相爱相杀的幸福时光(7)

昨晚提到我的好朋友大星。

其实它只是一只身材瘦削,长相奇特,做工不良,胳膊很短不能和我拥抱,小腿很短不能和我一起奔跑的小到不如我一只手大的亲亲——我亲爱的小叮当(听说日本民众更想称它“哆啦A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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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猜不出是谁吧。只不过它白净的脸上有胶水,粘上后一直洗不掉,还真是一个有疤有故事的boy呢。

现在已经过了十二点,灯光太暗,不忍心把大星拍的太过阴暗。庆幸手机里一直没有删掉大一上学前给它和我的“独耳狗”的合影。关于那只丑的掉渣,一看就是我亲玩具(叫玩具吗?)的狗,又是一个漫长的故事。

这么一看,大星也不是那么不入眼哦。小巧玲珑,至少我喜欢。

二姐高中有次过生日,向来低调却偏偏人气高的她还是收到很多奇怪又奇妙的礼物。有些东西太过珍贵,老二也不知道怎么抽风,感谢完以后就还给人家了。我估计是男生送的吧,不然为什么那么决绝。唉,怎么不想着送给我玩呢,退回去干嘛?!

最后存活下来的只有这个不知象征意义的小叮当和一封信。信不关我的事,但是小叮当落在我的手里。

当时老二很大方的把这只失了原貌的布偶扔给我。

我靠。这特么里面没塞多少东西吧,怎么圆滚滚胖乎乎肉肉的小叮当被卖家偷工减料到瘦了一半毫无立体感的这副德行。

不过,老姐给的,我也就勉为其难接受了。

当然,后来老二看我不情不愿的死表情,问过我:“你不是唯一梦看得懂的动漫就是《哆啦A梦》吗?整天竹蜻蜓时光机记忆面包啥的,给你你还挑剔!”

“哦,合着你是为了我,才没把它退回去啊。”二姐的大恩大德,我是不是该感激涕零。

总之,把它洗干净以后,总算有了小白脸的样子。我亲手洗的,自然由我罩着。

我和姐姐们从小独立。没办法,谁让我们有两位人民教师,整天起早贪黑顾学生。有时间一家人要吃饭,还是老大带领我和老二俩小啰啰张罗五个人的饭。所以,我们不像很多小孩子一样有玩具熊陪伴,需要爸妈哄着睡觉。

一切自力更生。为什么?因为我们要生存。生存来不及煽情。

这个我初中时得到的小玩意儿竟然勾起了我童年的回忆。原来,活的那么粗心大意的我,还有一颗想要一个小玩具的心。

从此以后,我把它当我的好朋友。定期给它泡个澡,晚上给它拉我的被子和我一起睡觉。

没想到,一陪就陪到现在。心里不舒服又不想惊扰到其他人,别说大学同学,连老友都不想让他们听我的负能量。最后可怜的只有大星(它叫大星,我叫小星),它不仅要听我心里哭诉,偶尔我还把鼻涕蹭它脸上。每晚要把它塞到被窝里,露出它的大头,平躺着在我右手边,它的红口袋还要被我邪恶的手给占领。

可以拿你的小短手抱抱我吗?大星。

唉,也许它也只想做一只安静的机器猫吧。

现在才知道,二姐给我没有说不来的关爱。她记着我喜欢什么,我需要什么。而我明白这些道理,却在离她们那么远之后。

幸好血脉相连,幸好心电感应。实在不行,我让大星把思念转达给远方的你们。

又到了一点,说好的不熬夜呢。

晚安,姐姐们,还有我的大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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