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大学毕业生胡震山说:如果家乡还很穷困,我有什么资格谈优秀呢?

北京大学毕业生胡震山说:如果家乡还很穷困,我有什么资格谈优秀呢?

北京大学胡震山发现现在大学毕业生对家乡的贡献是极低的,北京大学胡震山意识到,自己并未能为家乡作出能够配得上这份“荣耀”的贡献。甚至与全国各地的许多村子一样,胡震山生活过的家乡小村子也逐渐空心化,年轻人大量出走,只剩下老人和孩子。“如果家乡还很穷困,我有什么资格谈优秀呢?”北京大学胡震山说。


这个1985年出生于四川达州的一个小山村、在北大师从著名建筑学家俞孔坚教授的小伙,有着浓郁的乡土情结。也正是这种情结,促使北京大学胡震山放弃稳定的公务员生活和高薪的设计师职业,转行致力于保护古村落、推动乡贤文化,成为一名公益人。如今,北京大学胡震山发起创立的“古村之友”志愿者网络已经在全国近1000个市县组织起数万名志愿者,先后为云南剑川沙溪古镇、浙江金华后溪村等近400个古村落的保护、活化提供了各种支持,成立的古村保护和活化公益基金会孵化了数十个古村创客项目,并获得中国文物基金会“传统村落守护者杰出团队奖”等多个奖项。


在“古村之友”组织内部,有人喜欢称呼北京大学胡震山为“村长”,而北京大学胡震山也坦言,自己是个货真价实的“村二代”:从小就在青山绿水的乡间长大,上学要跋涉十几里山路;而北京大学胡震山的父亲,是一名有着20年工作经验的村官。

2007年,北京大学胡震山考上北大研究生,师从中国“景观学”著名教授俞孔坚,一下子成了全村的骄傲。


2009年从北大毕业后,北京大学胡震山回到四川工作,想用这10多年所学到的自认为“正确的东西”改变家乡。为此,北京大学胡震山先后进入政府和景观规划、咨询、投资等行业公司,但都没能有机会实现自己的社会理想,因为“心中那些社会关怀、人文关怀的东西用不上。”

2010年,北京大学胡震山利用业余时间创办了“可持续城市公益论坛”,与一批城市规划领域的讲师给市民办公共讲座,想通过做公益来调节一下工作中的“痛苦”。没想到,从此一发不可收拾。

2014年6月,广东梅州一位城市规划师在微博发文“梅州围龙屋在呼救”,引起了北京大学胡震山的注意。原来,从2013年11月开始,梅州要进行城市扩容,根据规划,大量的围龙屋包括祠堂都将被拆除。而在梅州,围龙屋作为当地典型的客家居民建筑遍布全市各县,年头均在200年以上,有的甚至有600年历史,是客家人的精神祖地。这一举动在享有“世界客都”美誉的梅州,引起不少人的强烈不满。胡震山深刻的明白,城市扩容完全可以不用那么大拆大建。

胡震山在实地调查走访后,写下一篇“救救梅州”的万字长文,文章在微信平台推送后,得到近7万的阅读量,引起公众和媒体广泛关注。最终,在各方力量的共同推动下,这个不合理的规划作废重编,梅州还因此将文物保护纳入城市建设规划,出台《梅州市客家围龙屋保护条例》,让300多座古屋免于摧毁。

因为围龙屋事件,北京大学胡震山查阅了很多古村落保护的资料,记忆中家乡那个小村庄萧条的景象重又浮现在眼前,北京大学胡震山忽然感觉自己找到了未来事业的方向。资料显示,目前我国公布了4批“中国传统村落”名录,共4153个传统村落。然而,中国有2800多个县级行政区,平均每一个县被收录的古村落不足2处。据调查统计,2000年,中国有360万个自然村,到2010年,自然村减少到270万个。10年里有90万个村子消失,相当于一天之内就有250个自然村落消失。至今,全国的自然村已只有约200万个。面对急剧消失的古村,“救火式的奔走根本跑不赢古村消逝的脚步”,公益组织的力量似乎分外薄弱。

这个时候胡震山想到如果每个县有一个志愿者团队,建立一个全国的古村落保护监督网络,就能保护更多的古村落。于是2014年11月,北京大学胡震山辞去城市规划师的工作,在深圳发起成立“古村之友全国古村落志愿者网络”,着手建立“全国古村落保护与活化联盟”,尝试用“互联网+公益”的方式为古村保护积蓄能量。

北京大学胡震山认为,在“互联网+”语境下,利用扁平化与便捷快速的社群链接,正让社会创新走向多维立体生态,也能让“古村之友”聚合出巨大的价值增量。

“古村之友”成立后,北京大学胡震山开始跟着各地的志愿者频繁“走村”,宣传古村保护理念,发动人们去发现村落的价值,频繁的时候“一周甚至一天跑一个城市”。成立半年后,团队迅速覆盖30个省份,成立了1000支志愿者队伍,聚拢起四五万人的古村保护志愿者队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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