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停一下,看看父母,益博社会工作誌|益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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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睡得早,其实不论早晚,我们总要比他起的早二十分钟,陪他一起锻炼。注定是个好天气,至少下楼的时候没有那么冷。骑着车,七一路的雪松挺拔,没有丝毫违和感,只是车路上的那棵老杨树叶子落了不少,三里河底的草也是老样子,鸟鸣狗叫一如往昔,只是那面爬墙虎的东南角已经满是红叶了,似乎季节的刻度在一面爬满爬墙虎的叶子上更直观。

夹道里已经封了的理发店、馍店、美发店又偷偷的开门了。临近小吃店下边的电车修理铺的师傅,腿因为安装空调踩空骨折,走路一拐一拐,昨天江哥来坐邻座才听老板说,一天只吃两顿饭,一顿上午十点,一顿下午五点,剩下了一顿饭。一师的院子里是老样子,因为一师二十年同学会很有味道,所以每次走过,会看看那两栋老房子,还有杨树林亭子边的落叶。来的人不多,大多是来陪孩子训练体育,中考临近,体育是个必考项目,每个人都把眼往分数上盯。给孩子在方圆酒店大厅接一瓶水。我顺势也坐在大厅里暖和暖和。

七一游园锻炼人群还不少,老年人起的早,锻炼的及时。我坐在大厅里,把昨天活动的新闻稿写一写,既是总结,也是反思。把孩子送回来吃了饭,我跟少赞联络,一起去石佛寺看王叔。他也在送孩子上学习班。让我等着,去医专,把车子扎在三里河堤边。抱着东西去姑奶得病房。她们没有告诉我病房号,我摸着过去,才知道在心内一科一号病房三床。姑爷精神状态不错,因为他是我父母的媒人,其实我母亲问姑爷叫哥,辈分各按各叫。七十八岁的人相濡以沫,等我过去的时候还是老样子。其实也没有什么病症,医生说是单起搏器综合征,有心慌的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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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病人聊天解心慌,姑父以前是牛经纪,家里原来养有两匹骡子,我外婆家是土坯房时候,姑爷家都是砖瓦四合院,和几个表叔关系都不错。为人处世耿直,在农村算是个光棍人。与老人聊天,家长里短,往往从都熟知的人中聊起,聊忠义叔的不容易,说今年考上医师,准备退休以后去云南,一个月一两万块钱。说到中玲姑在呼和浩特前几天还打电话,起早贪黑,亮子有点懒,说海娃叔们困难不知道怎么办,也说到这次住院没有告诉小表叔。当然聊到,知足常乐,人无完人,金无足赤,都是相互因缘。

三楼国伟心里很是郁闷。母亲在重症监护室已经住了二十多天,呼吸机取了四十个小时又安上了。肺部痰一直解决不了,他父亲瑞子也是紧皱眉头,虽是乡村医生,也知道孰轻孰重,但是一直是这样,也不是个办法,已经二十多天,三十多万了。我跟着去十六楼找中建,中建没有接电话。少赞又打电话说去石佛寺。我到十一小对面那棵老杨树下把车子放在路边,坐在车上一路走上宛坪高速到镇平下车,起伏蜿蜒,栾树有模有样,田野爽朗起来,到高速口下车就是让扫一扫防诈骗的微信公众号。到石佛寺要过检查站,至到走到老街上坡处,跟凯娃打个电话才知道那个小门进去就是。正好看到王斌媳妇,做到屋里,一个小床,姨坐在一边,王叔睁睁眼,看看有闭着了。他已经没有力气,或者正在积聚力气见见他的女儿从上海回来,这是一种给人不放弃的理由,好多事若果遂人愿也就没有什么可以希望的了。

坐在屋里,一间小房子曾在这里无数次吃饭,也聊过无数次天。这个在石佛寺风云人物,慢慢的老了,也沉寂了,瘦弱的躺在哪里。姨告诉我,就这一二十天,因为在二楼走的时候拌一跟头,一屁沟蹲到地上,说是脚已经轻飘飘的,脚踏实地的感觉没有,像踩棉花。劝劝姨,也跟王斌说说后事安排。人已至此,其实没有什么比他们安详离去更恰当的安排了。肯定还有很多埋怨的事,王斌说后事都有考虑。十二点多我们离开石佛寺。路上沿着赵河公园,也就是那个叫U型玉雕城的地方,少赞说一起回老家看看父亲。他父亲一个人在家,母亲在跟弟弟和他们招呼小孩。他父亲应该是个知书达礼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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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在国安饭店吃饭,这个饭店开到哪里,哪里的生意好,既有传承,也有一种饮食服务在里面。一碗浆水面,酸溜溜的,来两大碗,再来俩菜。吃完饭去南环万德隆买点包子和猪蹄回家看看他的父亲。这个叫万隆城的地方,热闹起来,售楼部的人大声的说,就剩着一片了,其他的都卖完了。顺着去侯集的路,去一个叫史坡的村子,两边的杨树叶飘零,天空湛蓝,一道长烟。直到走到村口,陆陆续续来了不少的车辆和电车。路上,少赞说了这些年,家里事父母总是拌嘴吵架,好埋怨。后来,两家小孩多了就住到南阳了。为什么村子名字叫坡,我想起了,我们村子也叫东坡,西坡,南坡,北坡,来划分土地的位置。

现在的水泥路修的都很好,小麦青青,村子里雾着一层灰。还好,少赞家门口西侧一个大坑塘。一家面,少赞的父亲像少赞一样,少赞说父亲已经像个老头,前几年因为一次中风,酒也不喝了。家里养了十来只羊,一天有十几斤羊奶。他说奶子羊不好喂,夏天都是割草,开个三轮车,看哪里草好,割哪里。屋里门口堆着花生秧,作冬天饲料。羊骚味不小,前面一座老式青砖平房,原来是给少赞当婚房的,后来没人住就当个羊圈算了。少赞父亲准备在前面搭个临时棚子,准备搭个棚子,羊仔可以活动活动。

夏秋都不咋地,赔钱。夏天秋天都是干旱,这边没有水浇,只有两三眼私人井,但浇水花费大划不来,任凭自生自灭的庄稼,秋天一个多月没下像样雨,最后产量低里很。临走的时候,不时有人骑着三轮,开着车往这边集中。少赞父亲说,前面一个邻居母亲去世十周年,在这里请的梨园春唱戏,这台大戏花了十三万。说着不停有人过来,都是来看戏的。少赞父亲说,你们十来一放假不放。路上我给少赞说,老人们不管是上元节、中元节、下元节都愿意让后人回来祭奠,其实这也是一个传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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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费理念不一样,少赞说现在既要还贷,每月五千多,还要缴纳保险,一年五六万,就是怕有个病里灾里,没办法。每个人都买个保险,算是一个另类的储蓄,也聊到办培训教育机构的事,将来可以合作共赢。迷迷糊糊睡着了,直到张玉娥老师给我打电话说下午有事见见面。褚怀玉老师给我发了一张父母结婚时陪嫁的箱子,不想扔,想捐给那个民宿博物馆,才注意她的朋友圈里满是父母都回忆。

一堆材料堆在案头,有简报,有报告,也有老南阳讲述,还有一个评估材料汇总,下午坐到办公室,一直到夜幕降临窗外。脖子有点疼,僵硬,或者是坐的太久的缘故。饭要一口一口吃,人要一天一天活。先难后易,抓大放小,把工作往前推一推。中建最近忙,上午打电话问问没接。这次回话说是前几天见国伟了,我说了他母亲的一些情况,至于结果还需要问问。

我准备再去一趟医专一附院见见国伟。他说跟彭冉说,希望不大。明天又是十来一,不合适,下午找个救护车,组个呼吸机回贾宋了。我有点不知道说什么,只是跟国伟说,劝劝你父亲。人生一世,草木一秋,就是如此。看开了,让人安安祥祥过去,有尊严也好是一种尊重。痛苦往往是寿命周期最后的徘徊。外面有星星,晚上院里还很爽朗。中国社区报主编孟超给我发信息说益博社工开展暖阳伙伴发在中国社区报了,算是一个好消息。忽然想起伟哥也问边界文化行的事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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