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击上方“徐徐道来话北京”,我们天天和您闷得儿蜜!
今天推送图文与音频内容不同,点击音频可直接收听!
过去,老百姓去世之后,都是土葬,所以,田野里的坟茔就成为颇为显眼的特殊地标。虽然现在丰台区算是城六区,但在过去,丰台地处北京南郊,当地居民的家族墓地通常离村不远,住在京城的不少人也把墓地选在这一带。有钱有势的人,还专门雇佣看坟户,随着人口越来越多,某家坟的地名也就应运而生。在丰台区,除了郑王坟、王爷坟、公主坟之外,就有朱家坟、蒋家坟、曹家坟、毛家坟、于家坟、杨家坟、马家坟、董家坟、罗家坟、林家坟、张家坟等等十多个。
︱ 朱家坟是哪位姓朱的官员坟地?
鸦片战争虽然在清朝末年爆发,但是早在乾隆末年英国就已经在往中国运输鸦片了。乾隆五十九年,64岁的朱珪出任两广总督。他深知鸦片的危害,所以当时就已经通过自己的方式查禁鸦片。在即将升任大学士之际,朱珪考虑到中国战船的不足,还个人捐献自己节省下来的5000两银子用于战船的建设。
不过朱珪到底没有升任大学士,因为当时和珅上奏乾隆帝,说夷寇在浙广两岸流窜,但是朱珪却不派兵缉捕。于是朱珪不仅没有升任大学士,最后还降级处理了。
朱珪并没有怨言,在离任之际又捐出15000两银子用于军队战船的建设。嘉庆帝得知此事,问他为何捐这么多银钱出来。
朱珪回答:“御外事大,惜乎金钱。”嘉庆帝十分感动,此后朱珪成为文臣不爱钱的典范。
嘉庆十一年,朱珪去世,嘉庆帝听闻消息,大哭不已。后来嘉庆帝亲自前去祭奠,却发现自己老师的府邸根本不像国家重臣,堪与穷酸秀才相比。“门庭卑隘,清寒之况,不减儒素。”因为朱珪的屋子破旧寒酸,房门太过窄小,以至于嘉庆帝的御辇都无法通过。等到嘉庆帝来到朱珪卧室之时,看到的也是老旧的棉被。
朱珪一生只有一位妻子,四十多岁的时候他妻子去世,朱珪此后一人独居,未曾娶妻。
历史上说他将自己的余生都奉献给了百姓,让百姓吃亏的政策坚决不实行,处处为百姓着想。
嘉庆帝对自己的老师也极尽赞美,称:“持躬正直,砥节清廉,经术淹通,器宇醇厚?”。
在众多评价中,最经典的一句当属“半生惟独宿,一生不言钱。” 并赐谥号“文正”。据说,嘉庆皇帝曾两次亲自去他的墓前祭奠。
奇袭西松组
孔昭贵 崔芳 邢锦棠整理
到了1944年,转战到敌后的八路军已十分活跃。从战略相持阶段,已转入战略反攻。不仅袭击敌人小据点,在军民配合下有能力攻击敌人战略要地。西松组本是个建设组合,日本为了仓库保密,也把库区称为“西松组”,库区距北平城二十五公里,设在平汉铁路线上,又有铁路专线,长辛店站南四公里。仓库的主要物资是支援华北和华中侵华日军的枪械、被服等。战略地位很重要。
北岗洼村以吕树清为首的八路军的有十几个人,同时又有些人在西松组打短工。对库区日兵配制,哪个库里是什么物资都十分清楚。1944年冬天,八路军游击队的吕树清,对打洋短儿的人经常宣传共产党的抗日主张,打短工的人都挨过日本人的污辱和打骂,饱尝了当亡国奴的滋味,一提八路军打日本人,没有不高兴的。一天,吕树清把孔昭贵约到小幼营村,这里是半山区,是八路军根据地。见到当时解放区房山县县长,还见到了晋察冀三分区独立十二团团长杜天仲和政委田波。他们和孔昭贵进行了亲切的谈话。问:“打日本你敢不敢出点力?”孔说:“我赶车进北平见到日本人欺负中国人的事太多了,在卢沟桥头我本人也让日本人给打的差点残废,父母冻饿而死,国难家仇正愁没法子报呢!”接着他们就了解西松组里边每个仓库位置和库存的东西,特别细致地问了武器库的位置、地形地物和警戒等状况。
住了一天,把哪儿是沟、坎,拐弯、抹角都问清楚了。最后给孔昭贵任务:秘密串连十几个可靠的打洋短儿的人准备带路。什么时候行动听吕树清调遣。返村后在吕树清指挥下,为了防止走漏风声,只串连了崔芳、王俊臣、朱连生、韩荣五个人。在吕树清带领下这六个人又去了一次河道沟根据地,六个人都分派了任务。当天夜里约十一点钟就把队伍带到了佃起和北岗洼之间的钓鱼沟,这里是丘陵山坡,人烟稀少,很适宜隐蔽行动,队伍集结了独立十二团五个连,都到齐了我被派到团部。其它一个人带一个连,分路前进。
在队伍集合的同时,先派出一个小队,八路军有个姓乔的,会说日本话,还有几个也会说日本话,他们化装成日本人,通过伪军把守的一个炮楼,装成日本军巡逻查岗,闯了过去,没发一枪就把朱家坟坡上的一个据点收拾了,队伍包围了西松组,敌人还不知道。按照计划,进入战斗岗位后,团长让孔昭贵用一竹竿,上绑一擒猪刀,去断电网。我们想这二尺长的刀子怕割不动电网。按团长指挥,我上去一勾,一串闪光,再一睁眼睛,电网上的一圈红灯都灭了。紧跟着西松组的南门、东门、北门都响起手榴弹的爆炸声,电网和铁丝网也炸出了缺口。在爆炸烟雾的隐蔽下,队伍很快冲进了西松组,枪声和手榴弹爆炸声响成一片。四周的六个碉堡也很快被攻破,日本兵有的被炸死,有的被活捉。剩下的都往主楼撤。被突然袭击惊醒的日兵,依仗武器优势负隅顽抗,用机枪封锁去武器库的开阔地段。四个连的兵力集中攻击主楼。主楼南侧放了很多车辆用的汽油桶,被手榴弹炸的起了火,大火烧了他南侧半边楼,这下日军可慌了,也顾不得武器库了。武器库在福云沟,是开挖的山洞,还安了铁门。八路军用集束手榴弹把铁门炸开,和八路军同时到达的有几百民兵和十三辆大车,在部队掩护下,紧张而有秩序地往出抢运武器。装满一车是一车,车装满了就用“山背子”背。
战斗打响以后,一列救援的日本铁甲列车从长辛店方向开过来。刚开出长辛店火车站,就被担任警戒的部队埋设的地雷炸毁,日军只是乱开枪炮也不敢下车。
接运武器的民兵队,把武器运过云岗山坡以后,战斗部队才撤离阵地,去追赶掩护运输武器的队伍,会合后,根据部署分四路平安转移。
这次奇袭西松组不仅得到了大批步枪,小钢炮、机关枪、弹药,还活捉了几十名日本兵。过了一段时间,经过“日本反战同盟”的教育以后,又通知西松组的日本人,以弹药换战俘。日本被逼无奈,又用一批弹药换回了战俘。八路军用这批武器更新了独立团的装备,又扩充了一个旅的兵力。
袭击西松组,运武器的大车从佃起村边经过,因道路不平,大车又走的快,从车上甩出两枝大枪丢在路上,被佃起一个姓吴的人拾到,又辗转交给了八路军。佃起当时也有给日本人当特务的叫程禄,为这事想找点外钱花,报告了卢沟桥特务连。
给日本当特务的汉奸,都是见钱眼开的无耻之徒,常以中国人私通八路为口实,敲诈钱财。为这事特务连的人常去佃起村,找村长和姓吴的茬子,说是“私通八路军”。当时佃起村政府是两面政权,村长李景生不敢说出八路军在此活动实情,又知道特务在“找臭鱼吃”,摸“外块”。就想个出钱免灾,两不得罪的办法:卖了十亩官地,把款项贿赂给特务连。
无巧不成书,游击队吕树清之兄吕树旺,过春节从北京回家,骑了自行车和三个来佃起取款的特务从卢沟桥起一路同行。三个特务都带了枪,边走边说到佃起诈款吃请的事,北岗洼和佃起是临村,为此事早有耳闻。吕树旺到家就和吕树清学说三个特务到佃起诈财取款的事。八路军最恨特务,他们比日本兵还坏,游击队的吕树清想:“三个特务送上门来了,不能让他们跑了”。
吕树清找到崔芳,因为崔芳和佃起村长李景生是亲戚。让崔芳到李景生家探个虚实。崔芳以买煤为借口,到了李景生家他不在,又找到村公所。那时在农村不像今天这样儿方便,想吃肉就得杀猪,宰羊。到村公所一看杀一猪一羊,像办大事的一样。特务在巧取豪夺不义之财还这么排场,老百姓见了没有不气愤的。崔芳见了李景生,就说:“大姨夫,您有没有烟煤呀?我大车去白沟河,想带点烟煤去卖”。他说:“没有了,昨天刚卖完,”还要让崔芳留下作陪客。崔芳说:“没有,我就回去了”。回村一说完全属实。吕树清从家里拿出了两杆大枪,两把手枪,有吕树清,孔昭贵、王大铁和崔芳,苫披着大棉袄,都带了武器,一人背一个柴筐装拾柴的作掩护。到了佃起东头沟坡下边,按吕树清意见是在这里打伏击,把人给他撂倒,钱也带不走,让他人财两空。几个人蹲在一个坑窝,心里琢磨怎么打法。王大铁这人机灵,就说:“这法子不行,咱们有枪,人家也有枪,打伏击不能保险咱们不伤人。”三个人看着他:“你说怎办呢?”他说:“咱们找他们去,在饭桌上他们没防备,用枪一指让他们举起手来。”几个人都觉着这个办法好。
吕树清和王大铁腰里插了手枪在前,大枪在后,径直到了村公所前,门口有个站岗的。也许因为没有上桌吃酒,心中讷讷,正在愣神儿,站岗的没介意,上前就把站岗的拦腰搂住,吕树清一个箭步用手枪顶在他腰眼儿上。站岗的没敢吭一声把枪下了,就把他带到房后坡下,叫我们用大枪把他看起来。吕树清和王大铁进了院子,上房正在划拳行令,酒兴正高。吕树清在门口影了门框就用手枪指上了他们,王大铁就进了屋,特务连长刚想抽手枪,王大铁又用手枪顶上了后腰,没用费活就把枪抄到了手。
按吕树清命令:“把两个特务捆上,把他们押送到后方政府去”。就在这时听到外边枪响,看管的那个站岗的特务跑了。到了解放区房山县政府,一搜特务身上,还藏有北岗洼人的黑名单,由这才知道北岗洼村的米振华(外号米二狗)也是日本人特务。(米振华解放后,为人民政府镇压)。由此日本特务再也不敢到这一带村子骚扰了。
参考资料:
《丰台地名溯源》 孙冬虎著
《奇袭西松组》孔昭贵 崔芳口述 邢锦棠整理.
《丰台区地名志》
《清史稿.朱珪传》
《御制望朱珪墓诗》
《光绪顺天府志》
FM1039:周一至周日
早6:00-6:30
徐徐道来话北京
扫描关注 线下活动早知道
发现更多精彩
关注公众号
本节目图文音频所有权利归属于
北京人民广播电台交通广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