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夏桀是被冤枉的
除了小小姐姐，黄小贱还喜欢历史，这个跟小小姐姐有关，她爱比喻小乔，小贱是很多年以后才知道谁是小乔，给周瑜日了很多年的那个女人叫小乔，只是后来他忙于打仗日不过来了，再后来就埋在长江边边了。
其实，小贱尤其喜欢那些未知的历史。为那些不清楚的人物打抱不平，哪怕是狗，至少也不是他们说的那种狗，例如夏桀是被冤枉的。这样的情况，小贱自信也和专家的猜测不相上下，都是凭着传说或文人写的几个文字。
有一次，小贱和小小姐姐谈起过夏桀这个人，在他未说出要和小小姐姐打一炮的话前，小贱做了相当多的铺垫。说有个皇帝，他喜欢公共汽车，尤其喜欢自己变成公共汽车，女人们天天上班必须要爬的公共汽车，而且位置有限，有些人得站着，有些人坐着，有些人累了趴着……
小姐姐当时就问：小贱，你喜欢马戏团的方式？
小贱慢慢说，无所谓，只要是你。
小小姐姐又问：小贱，你家人会骂你的，骂我无所谓，尤其安妮大妈会把小贱上公共汽车的事情搞到整个村、整个镇都知道。
小贱表示感动，表示可以偷偷采取一个时间和另一个地点，在大人们睡睡的时候，在大人们尤其是安妮大妈去看镇上望自己儿子的时候。
小小姐姐笑了，小贱记得她笑得额头都开花一样，小贱，夏桀是怎么样的一个人？你喜欢他？
小贱很认真地说，一般时间我是不会喜欢男人的，不过我喜欢皇帝，因为可以自由决定别人做公共汽车，也可以决定自己做公共汽车。
小小小姐说，这个人，安妮大妈一定非常喜欢，而且会占为己有。对于这一点，小贱后来问过很多人，王小辉，灭火器，得出的答案是一样的。不过那时候安妮大妈已经消失了。
小贱记得，为了可以亲一下小小姐姐，得解释一下夏桀，这个人打过很多仗，很勇猛，除了能同时抱起8个女人，还可以生生把老虎撕开两半。小贱停顿了一下说，很悲哀，那时候到处长着拥有花一样生殖器官的植物，但夏桀到了四十多岁才明白人生的真谛。那是因为他碰到了一个女人，准确点是被他打败的部落为了剩下的人可以活命而送给他的一个女人。那个时候送女人是不用交税的，还可以让女人们繁衍下一代，当然也有骑马式，有其它方式。
那个女人呀，有小乔那么美吗？那么有才吗？小小小姐问。
比小乔要强，至少车灯要大些，叫妺喜。小贱认真地说。
这个妺喜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
我要按住你的车灯才能说。小贱的声音都在发抖。
好，你按吧。快说。
每次上战场的时候，她会在他手臂上咬一口，留下深深的压印，血流如注。比18个战鼓齐擂的效果还好，他会将此爱转化成仇恨，恶恨恨地冲上敌阵，杀敌无数。所以，每个月她像安妮大妈一样来姨妈的时候他从不出战，出战必输。
有这样的事情？小小姐姐毫不享受小贱对她胸前的按摩，只是好奇。
你可以给我咬一口吗？她75度看着他的眼睛。
你咬吧。
她咬了，牙齿红印，但没有流血。“小贱，你不是英雄，你看你都没流血。”“小贱，夏桀最后怎么了？怎么死的？”
“在她来大姨妈的时候，战死的。”
“不可能，说真话。”
“他马戏团玩多了，虚死的，因为他就是公共汽车。”
后来，小贱想起那个晚上，通常会想起一首诗，据说这个诗人对此人也有特别看法，这是他回想他的发小唯一一次走神：
《夏朝末年》夏朝是一个在时间上飘摇的朝代。---题记
如果一个人能忆起，我，桀。名履癸。弓起来的瘦小身体只剩骨架
它是我家族王朝史的终结。我打量了地下
因饥病而刚刚死掉的
肉体，能擒牛虎，折断钩锁的身躯已经毁掉
这与挂在偏殿上的女性的肉体差不多
像时间上挂着的一坨坏掉的肉
44 留守女儿小小的故事加入阅读列表往日时光已经流远
看看这个醒过来的灵魂
无辜的身体将成为野兽的饲料，而它将飘荡开去
像千里飞行的木头，在这美好而迷惘的时刻
我的爱妃妹喜不知为何没醒过来与我相见
她像一身美丽的轻纱包裹着一具干枯的尸体
我征伐有施氏时的战利品，她已经失去。
我飘离南巢，九夷已臣服于商人
回想：鸣条之战
天青日白，两军对垒
遍地都是拥有花这样生殖器官的植物
我却失去了先祖建立的监狱
失去了先祖制定刑法
失去了先祖制造的九鼎
失去了我的军队
失去了先祖造的酒
失去了我的玩乐的倾宫和忠于我的战士
几千条灵魂在天空狂舞，无比壮观
我曾经宣布我就是太阳，我就是她们和他们的太阳
他们是整个夏的英雄，失去我的照耀
他们的鬼魂将难以安宁
如今，我已经没有足够的酒水去安慰这些亡灵
也没有能力去惩罚那些背叛之人。
那个虚伪的商汤天乙，原来早就筑谋已久
45 留守女儿小小的故事加入阅读列表“伐谋”，“伐交”。
“伐兵”，“用间”。
汤誓是他攻占夏人城池的一个借口，侵略的书面证据
罪恶的人拿着他罪恶的证据进行他早有预谋的战争是为正义
两次停贡是试探，那时候新酒刚酿造出来，爱妃妹喜尚在
先祖造的酒到今天已经不是原味，酒已经变商酒，打上了
新的漂亮的标志，夏人已经忘记了我，忘记了先祖的姓氏
他们看不见：
商人蒙骗之后迟早将
继承夏人建立的监狱
继承夏人先祖制定刑法
继承夏人先祖制造的九鼎
继承夏人的军队
继承夏人先祖造的酒
继承夏人的玩乐的倾宫和忠于我的战士
过去，我经常谴责自身的欲望，而整个夏朝缺乏性爱指南
我望着烟火中失去的，旋律已经改变，兴旺数百年的
都城被破，背叛大神般先祖的夏人纷纷改变脸面
这些背叛的人必将遭到惩罚
继承一个朝代的人迟早会继承一个朝代的性欲
我看见，被先祖治水的大河隐藏着无数孤独的灵魂
自从神话般的先祖大禹治水有功建立的基础
启立国而称为夏，收买人心，每一顿都是普通
饭菜，他善用人才，严格要求自己，做一位善君
46 留守女儿小小的故事
像商汤天乙后来学的一样，而我失去了这个机会
虚弱的天空，北斗星旋转斗柄依然在旋转
我开始引诱这些无辜的灵魂，收复失去的土地
自从小贱写了这首诗以后，也觉得自己是被冤枉的，被谁冤枉的？不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