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七岁起,家长一直告诫我“千万不要去任何寺庙、祠堂、陵园、教堂、监狱这种地方,医院也要少去。”于是,家人去南京游中山陵,我一个人在大门外等着;家人去这个寺那个寺参拜,我也被要求在酒店或山下等着。
直到和男友交往后,我的旅行伴侣变成男友。再没有家人的束缚,我觉得我可以像正常人一样进入那些对我而言的“禁地”了。
男友曾在日本早稻田交流过半年,喜欢日本文学作品,再加上也曾是狂热的“东方”厨,自然被日本的“神社”文化所深深吸引。几乎每次去日本都会安排一日去神社祈福。
交往后,他带我去过杭州灵隐寺、舟山普陀山、明治神宫、春日大社等等还有一堆忘记名字的地方…
进入那些地方,感觉“禁地”并没有那么可怕,根本看不到什么灵异现象,我开始怀疑家人对我的“警告”。
直到我发现上述这些地方,当我走入它们的正殿一类开始烧香拜佛或祈福起,只要一靠近最大的佛像神像,仰头看到它们的脸,便会涌出一阵“心酸”的感觉,接着马上泪流满面(我平时都没这么容易哭啊!我受伤流血甚至骨折都不哭的!)
还有一次朋友邀我去大连中山教堂,说当天有什么仪式。我迟到了,只能在侧堂看转播。仪式最后,教徒开始唱圣歌…我又不自觉开始流泪……可这次明明没有靠近“神像”。
男友确实都看在眼里。可因为我没有受到什么实际伤害,大家大抵也都觉得是我性格太容易感动。
经历前几次不明原因流泪后,我对“这些”已有一定抵触,再加上当时双脚被温泉酒店的榻榻米磨破受伤,我就强烈表示希望能留在东京休息,甚至再次搬出家人的“警告”。奈何男友苦苦劝我说“这是日本最古老最灵验的神社”他一直想带我去看看。
…
于是只得答应他。一路来到这传说中“最灵验”神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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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踏过鸟居步入参道起,我便一直感觉此处莫名的阴森森,以至于都无法去体会男友一路指给我看的风景有多美,更无心去听他一路讲给我的神社历史,只想赶紧下山。但为了让他高兴,也怕他担心,我只默默跟着他一路走到三峯神社里。
与之前几次相比,这个“最灵验”神社带给我的压迫感尤为严重。
流泪不止就不用说了。我能清楚感觉到有什么力量在一直推动我离开神社。
祈福结束后,和男友逛神社周围。我听到似乎有一家人在其中一间房子为逝者做法事……
然后也不知道多久,中途记忆也不清晰了。只记得回到车站附近,我才感觉到阳光明媚温暖。
离开神社后,我开始出现“幻听”症状。每当RV离开我距离稍微远一些(我俩测试,大概10米左右,或者隔着一道门)就能听到RV的声音,用不同声调,不停呼唤我的名字。
离开神社第一个夜晚,我彻夜失眠。
那几天暴瘦四斤,满脸长痘,经常心里难受流泪。
幻听现象直到我们回到洛杉矶家中一周后才渐渐消失。甚至在洛杉矶的超市买菜,男友去其他货架挑饮料,我也能再次“幻听”。
我把这次经历告诉妈妈,妈妈才道出真相。
原来在我七岁时,爸爸曾带我去“旅顺日俄监狱”接受爱国教育。妈妈以我自小一直能看到一些别人看不到的“东西”为由,坚决反对,担心我害怕。可惜拗不过爸爸…
这次果然不幸言中。从那回去后,我无缘由地高烧一周,只好请假在家休息,期间我总说着“那边的墙角有个木桶,桶里面蹲着一个骷髅!”一类的话。而我姥姥也看到我身后有两个披头散发的“人”,一见不妙,家人立马把我抱去求高人救治。果然高人也说我身后有一男一女两个披头散发的“人”,从监狱跟着我回来了。
那高人给我身上两个“人”送走后,又作法将我这一周的恐怖记忆抹去,好像顺便关了我的什么“眼”……
之后我再也没看到那些东西。
但高人让家人切记“这孩子不能轻易去寺庙、祠堂、墓地………等等地方。”
我这才明白,原来我脑海中至今仍挥之不去的家里走廊尽头“蹲在木桶里的骷髅”是怎么回事……可其他记忆确实怎么也回忆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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