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失一寸心

北平南翘,北青南白,北重南轻,北素南花。

夜晚读诗时,开电脑的功夫,打开微信,看到辉先生和林先生的关于胡同和南北建筑的新文章——《旧规与传承,从来都不是迂腐的词汇》,默然。

南北造屋的调子,南北的性子。

让我想起以前读的《南方落雨北方落雪》一文。我喜欢极了文中的描述:

雨总是落在秧青色的南方,落在姑苏寒山寺、徽州西递村,落在秦淮河的灯影里,富春江的柔波上。打湿了竹叶稻叶荷叶柳叶、鱼鳞瓦油纸伞乌篷船青石桥,打湿了衡山庐山黄山峨眉山雁荡山、太湖洪泽湖洞庭湖鄱阳湖,还有白娘子的断桥、李煜的雕栏、唐伯虎的桃花、温庭筠的青衫。黄梅时节家家雨,寒雨连江夜入吴,巴山夜雨涨秋池——这是南方的雨啊。在江南三月杏花村一蓑纷飞的细雨中……那清甜婉转的黄梅调让人想起南方故乡的炊烟牧歌与青梅竹马,还有那清清甜甜的黄梅子黄梅雨黄梅戏。

不过,当时一丝书卷气没有却很爱喝酒的语文老师却评:一篇文章中,开头这段最是无用。

其实挺受伤的,所以记到了现在。


读魏徵的《述怀》,至“季布无二诺,侯嬴重一言”,想着我们现代人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很是轻诺的呢?


读李世民的《过旧宅》,见“一朝辞此地,四海遂为家”,杨柳、柯继承两位先生说这是唐太宗意气风发衣锦荣归回顾往事,却让我想起了顾贞观的“我亦飘零久,十年来,深恩负尽,死生师友。”

相由心生,我们各自从诗文里看到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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