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情不必终老,暗香浮动就好

      她叫赵轩,很素雅秀气的一个女孩名,像她的脾气,是村长大人的孙女,小学五年同学,

     上课的时候,我故意折飞机扔过去就希望砸到她,她进教室门的时候故意伸腿不让她进,每次发作业我是小组长故意藏她的作业本让她再去找语文老师,课间跳皮筋的时候总想和她一起玩,放学的时候永远快速整理好书包,看她什么时候走。

     直到有一次,把她惹哭了,我回家用小刀把把手划开,写了比小学作业本田字格大十多倍的“对不起”,偷偷的放在她的课本下面,划手的害怕,还有根本不会流那么多血,我像挤牙膏的凑够了,后来放学的时候,她走到我的书桌前,好像愧疚,又满是疼惜的说了句,没关系,然后背着带花的书包微笑着转身离去,我那天回家的比较晚,为此老妈还把我说了几句。

     从那以后,我上了初中,偶尔见她几次,都自以为是缘分,后来上高中到县城再后来到了大城市回家坐车的时候见过她几次。

     记得有一次在公交车上,她手扶着把手,发型时尚,穿着时髦,短短的牛仔裤,带花的短衬衫,就像小学课本中朱自清笔下的那种荷花,叶子出水很高,像亭亭的舞女的裙,不管意思对不对,反正个子很高,可能是个子很高,觉得比小学苗条的不少,身材更加曲线,妖娆,我想凑上去说一句,哪怕就问候一下,或许是公交车上人太多,或许是我那时胆小,心想好多年了,她会不会变了心样,不过,她的笑还是跟小时候一样,透过车里其他人的胳膊缝隙,看到她,她也能看到我,几次这样笑笑,没有别的意思,就想多看她几眼,她的双眸透露着简单,清纯,顽皮,倔强和懂事,再后来,就再也没见过,听人说她去了另外一个大城市,学了手艺理发,读完初中还是高中就不再读书了我记不清楚了,反正是没在遇到,有时真的希望能再见她一次,按逻辑说,一个村子并不大,可再也没碰到,包括她的消息也没听过,有时又觉得不见也好,何必惦念,门不当,户不对,拉着木车到官路上晒粮食口渴去借水的尴尬,让小时候的我再也没勇气去在乎她的消息,因为不在意了,所以就再也没有听到关于她的任何消息,想必她早已嫁作人妻,按家里的婚姻风俗,过上了好的生活。

   相遇是两个人,说不再见却是一个人的事。记忆的沙城就像魁然的海市蜃楼,你若回头去抚摸,便会轰然倒塌,或许是上天的玩笑或恩赐,你能做得就是继续前行,犹如拜伦诗中所说,那年相遇,比如经年,如若再见,以沉默,以眼泪。

【午睡又见到了她,她哭着对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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