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美丽的东京 周成功(子阳、佳乐)致敬

本文选自2005~2008年创作的散文选集《会有天使替我守护你》

《会有天使替我守护你》百度百科

看点:(很少公开的文章类型:和年龄段、身份、背景不吻合的。)


我在美丽的东京 周成功(子阳、佳乐)致敬_第1张图片

      远渡重洋,异国他乡,别有一番滋味不同。如今,霜林碧透,大雁南翔,沿着落花铺满的小径,情形自然地想起故国。也许,是习惯了,如花烂漫的季节来到,这万物凋零的郊区无限惆怅。有时,悟言一室之内,看云卷云舒,听潮涨潮落,仿佛回到了家乡,似曾相识。

      我是北京人,从遥远的国度而来,虽然,有着太多的陌生,初来乍到,就抹掉了所有的寂寞与玩世不恭。就算对东京抑或日本知其一不知其二,都是黄色人种,居住在亚洲东方,友善、和谐,自然无所顾忌,困的时候可以睡个好觉,累的时候可以郊外溜达。

      可不,沿着清幽的小径,我一路畅想下去,举头见天高云淡、阳光灿然,每每心中涌动快乐无限。抑或模糊了印象,抑或清醒地记住,时间一晃,我回到了从前。

      那时,我在首都北京,幻想着东京的繁华,人烟阜盛。我从小就把东京作为我扶桑国度的梦幻王国,那里充满美丽和希望。常常抑制不住冲动,要远涉重洋,去温存儿时的天真与梦想。我以为,日本的茶道、花道、书道再寻常不为过了,东京见惯了栉比鳞次的茶楼、花店,或书法养性,或寿司吃鱼,那种味道,可意会不可言传。

      每天都神神秘秘,我穿梭于古色古香的大街小巷。有时,高耸入云的富士山攀越;有时,清净幽雅的银阁寺访谈。特别是到了烟花三月,花儿竞相开放的季节,邀三五个日本当地朋友,穿上节日的盛装,公园或郊外踏青。那一树树莹莹洁白如玉的樱花,或绯红或纯白,尽惹人眼花缭乱。时常,清香扑鼻;时常,蜂蝶舞闹。好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象!尤其让人想象不到的是,一夜之间,大片樱雨如漫天飞雪洋洋洒洒,第二天一早醒来,换了人间换了世界。

      我把东京比作我美丽的第二故乡,即便遥远的中国而来,我已深深地爱上了这片土地。不必说景和日丽,荟萃名胜;不必说商旅往来,隆盛昌明,单那淳朴的民风,优雅的文字已足足令我陶醉。或许是从中找到了回家的感觉,汉字、假名、罗马字构成了我的第二语言。我把汉字视为我的母语,因为,我打北京来,自然有着深沉的眷恋。

      每天晚上,当一切喧哗归于沉寂,我常常坐在窗台默默地守望。那一低头的温柔,双脚合拢、直立,是我贤惠的木子夫人。我把她视为我的红颜知己,有事没事的时候,她给我侃侃而谈日本的山山水水、风俗人文。我经常好奇地倾听,完全沉醉在她所描绘的绮丽世界。

      我以为是到了伊甸园,其实和世外桃源别无两样。腼腆的性情,沉默寡言,是习惯了淡泊明志,宁静致远。我所住的篱院,这金秋时节,淡黄的菊花开满。常常“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和樱花一样,菊花亦是我之最爱。虽然清楚地知道它和樱花同为日本国花,或许是种巧合吧,我爱它们爱到心肝。

      我的要好的朋友桃太郎,在东京大学读学士学位。觉得闷的时候,携我酒馆消遣。虽不太习惯,也不好拒绝,那微红的威士忌,放在竹制盘上的冷面,这样的场合下每每品尝个够。若是遇上了志同道合的三五个朋友,“干杯”后大家痛饮,常常我烂醉而归,妻子木子心疼而又可怜我地说,“你看你,都像个醉猫了,哪还是个彬彬有礼的文人?”

      我一笑,笑得很索然,不知如何作答。然而,第二天醒来,我发誓不再去那样高档的场合了,即便气氛轻松随和,难免遇点尴尬事情,觉得不自然。   

掐指算来,我来东京已经三五载了,从中获益匪浅。我感谢于他邦给我新的生命和力量。现在,我的孩子刚刚出生,我叔父的孩子三岁,我姨娘的孩子五岁,每逢753儿童节,我们都会带上他们乐它一天。

      我希望我的孩子长大后有所出息,像古时的阿倍仲麻吕,战国的织田信长,现在的野口英世,只要是我之最爱,我都期盼他有所企及抑或超越。即便我不能为日本国做点什么,已扎根在这片土地,我的孩子,当然,我还有孙子、重孙,会这片美丽富饶的土地留下新的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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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美丽的东京 周成功(子阳、佳乐)致敬_第3张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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