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的瞬间(三十)剧终

第30天,这个并不漫长的写作季过去了,全部字数在5万字左右,覆盖乱七八糟的一些话题,主要集中在我作为记者的工作领域,自己生活中的一些点滴故事,还有,这个月所见证的各种生命的消逝:科尔,唐杰忠,章莹颖案,中国姐妹日本失踪案,杭州保姆纵火案,茂县滑坡中的不幸者,南方洪灾中的罹难者,以及前天的you-know-who-must-not-be-named。

这一个月里,还出现了极为少见的国球“苟不理”事件,见证了局域网日渐强大的生命力。

还有不咸不淡的G20峰会,中印在洞郎的对峙,“胖五”发射失败,油价的起起落落,以及很多。

这一个月,约有一半以上的时间,北京沉浸在难以忍受的潮湿和炎热中。

这一个月,我在本单位发了十一篇稿件,但还是被认为远远不够。

这不是工作量不够,而是不够覆盖很多领域,不够覆盖人们的喜怒哀乐,不够让真实的世界展示在人们的眼前,还有,不够快。

因为我没法更快了,因为我想睁大眼睛,把眼前的世界看得清楚一些更清楚一些。然而你不是圣人,想要看清它们何其困难。

眼前的这个世界,带着焦虑与躁动,已经在固有轨道上运行很久了。焦虑是因为看不见轨道通往何方,躁动则是因为有一种想要改变现状的冲动。在各自的碰撞中,溅出了危险的火花。

马赛克一样的各种现实飞快地飘荡着。如果记性不够好,或许很快就要忘记了……

回到写作季。其实它的真实名字叫做“千字营”,常常让我想起熟悉的地名“千户营”。

千字营中坐着一位邪教教主,有个他常常拿来招摇撞骗的网名“鹿鸣呦呦”。这是个很好听的名字,所以他常常以“鹿鸣君”自称。

我第一次知道“鹿鸣君”时,想起了鄂伦春人的鹿哨。猎人们吹着鹿哨,模仿群鹿发情的声音吸引各方鹿诸侯,然后猎之。

所以心里多少觉得,鹿鸣君的名字虽然好听,实则暗含杀机。

跟鹿鸣君共事过短暂时光。他的工作风格,用四个字来形容,是“不可描述”。此公早上五点起来,挥斥方遒,看书写作,从不耽误。自己写的微信公号,十万加手到擒来。到了上班时间,角色从书生转换成管理者,稳坐中军帐,任尔东南西北风,都无法震撼他那雄厚的身躯。

曾有恶徒宵小上门寻衅,鹿鸣君与群氓周旋,绵里藏针,不落下风,兼指挥有方,布局得当,事情大事化小。

所以,我曾以为,如果放在1800年前,鹿鸣君当是羽扇纶巾,谈笑中指挥千军万马的那种儒将。

与那诸葛村夫不同的是,他实在有点不注意体重。

后来他创立千字营,每次招揽若干人士,涂涂写写。我理解为这是新时代天下太平,昨日武将军,今天文秀才。睥睨天下的雄心,只能化作方寸之间的写意。

就是写意,他还要以组织“营”的方式,大家一起来折腾。真是利剑不在掌,结友何须多!

在第五季千字营,我被延揽进来。十年之后重拾写日记的习惯,认识几个朋友,写一些或虚或实的文字,也是一种改变。

人总要做一些什么事情,让自己觉得过得有意义,哪怕在别人看来你做的这些事情完全是浪费时间。

这么想的话,“千字营”才能拥有思想。你可以认为这是一个思想已经走火入魔的地方,说是“邪教”也不为过。

第五季千字营之后,鹿鸣君将会继续推动他的邪教团队进入第六季,以及更多季的奋斗。

我要暂停一下。写作从来没有成为我的负担。我要做的事情是,写得更好。

所以,也许有一天我会回来,继续举着千字营的大旗,跟着鹿鸣君继续瞎折腾下去。

衷心希望,鹿鸣君以后吹响鹿哨时,他发现他将拥有整座森林里的鹿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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