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儿传

傻儿者,傅傻儿也。大名:傅明海,70前帅哥,湖北石首桃花山出生名士。个子比武大郎高、比武二郎矮,头发短黑,多处有,少处缺,圆脸无须,不胖不瘦,眼睛不近视,算得上浓眉大眼,皮肤久经乡间城里阳光月光多重绞杀,偏黑,整个人看上去相当精神阳光。傻儿不傻,早期的稀缺高中生,种过田,当过老师,干过几十年记者,现开办“桃花十里傻儿农庄”,为人诚恳,憨厚传统,豪爽大方,博学多才,诗词歌赋无所不能,白酒啤酒无酒不喝,少女少妇无有不爱,经济时政洞若观火,土豪贪官阅历无数,底层民工深有触摸……

傻儿是个书呆子,种田时就爱看书,80年代左右,他就长期订阅《人民文学》等纯文学刊物,对外国文学也通过各种途径借阅,农田之余,他就写长短篇小说,向各个报刊杂志社投稿,有的变成了铅字,有的得到了热情洋溢的鼓励信,那个年代的名家、大家也没有什么架子,北京一些知名的评论家,就一直与傻儿保持书信往来,对傻儿的文学成长之路,起到了很大的帮助作用。《石首日报》总编辑蔡德林老师就久慕其名,有次受邀到桃花山镇讲课,听众有当地党政一把手等官员,蔡老师开口就问:“傅明海来没有?他没来的话,我不得讲课呢!”于是当地领导亲自派车把傅明海从田里接了过来,从此这个千里马被伯乐赏识,直接调入《石首日报》干起了记者,蔡老师也经常夜宿桃花山傅明海家里,与傻儿一起举头望星月,低头看萤火虫,满嘴谈文章,多处谈思想,这个桃花山附近,古有俞伯牙与钟子期视为知音,惺惺相惜,今有蔡老师识傻儿,故傻儿一直感激蔡老师的知遇之恩。

傻儿南下到《虎门日报》当记者后,越发爱读书,床上地下,书架鞋架上,到处都是书,最少都有几千册,他还坚持读众多的电子书,无论历史,时政,经济,国内外名著,大家草根之作,他都广泛阅读。我看他如此酷爱阅读,也赠送了几本书给他:台湾版无删减的野夫《大地呻吟》、大理独立书店的《杂字》系列。那可是我的宝贝,每本花上百元曲折购得的,但赠予爱书之人,也是值得。傻儿电影也看得多,无论韩美日、东西方、热不热,他都能把内容和自己感想评论说得头头是道,很多片名我都没听说过,只能叹为观止。傻儿爱听歌、唱歌,特别是网络歌曲,他收藏了近万首,很多他都能哼唱,无论成名曲还是待成名曲,他都善于发掘,善于捕捉音乐的美好。有次与傻儿、金平、刘小平等聚会中山,我俩夜宿酒店双人间,他见我在听陈瑞的《雨》,说是蛮好听,问我歌名、谁唱的、哪里来的……原来是我从朋友圈翻到赵青枝转发的,于是我们俩个男人在酒店里听了一夜的《雨》,那天其实天气蛮好的,只顾听《雨》,金平大哥留下的一包顶级好烟,他一根也不记得抽了……

傻儿爱酒。教书时,学校里的几个老师,就他最能喝。哪怕课间十分钟,他也要去打斤散酒回来喝几口,无花生米等下酒菜,他也能枯喝,可谓无酒不欢。有次夜晚,他在外喝了一斤多白酒,回家路上摇摇欲坠,见到电线杆就用头撞,见到路不平就用脚踢,见到蚊子就用嘴咬,到得学校宿舍,边踢门边喊:“快开门!我是司马迁!”从此傻儿被同事呼为酒鬼司马迁,一时传为美谈。前二年,我与傻儿、金平、刘小平等一起聚餐,傻儿是干完白酒干啤酒,也许是由于他本身皮肤偏黑,看不出他变了脸色,依然谈笑风生,一点事也没有。

傻儿分析经济问题到位,是东莞和全国多个电子商务的顾问,又要写稿,又要写书,又要讲课,又要跟着领导到处转,也就耽误了他自己炒股,多年的积蓄,上百万人民币,就在残酷的股市里没了踪影。好在女儿也已在云南成家多年,桃花山私人别墅落成多年,儿子也在石首城区开了门店,有技术从事装修、安装、维修等生活业务,傻儿也算活得自在,现在辞职回乡,拒绝政商界一切大佬邀请,婉拒老板投资电影剧本写作,重回桃花山怀抱,陪伴老母,提携儿子,所谓亲情,莫过如此。

傻儿看惯官场内幕、人间冷暖、底层艰难,现在回归自然,养生于桃花山生态自然保护区,逍遥于“傻儿农庄”:品茶,垂钓、观荷、摘果、读书、写字、吃农家菜……也是人生一种陶渊明式的高度。虽然目前无红颜知己相陪,但想想自己一路走来,仰慕傻儿的少女少妇又何其多?同居又何其自愿?尝尽百味,不差尔等。重新开始,顺其自然……愿傻儿越活越精彩,“傻儿农庄”的日子越来越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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