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母亲_写在母亲90来临之际

    我的母亲生于1931.8.30日用我母亲的话讲出生就克死了我外婆,10月被送人,二,三岁时自己的亲生父亲过世,是个命硬的人。

    我母亲被我外婆的妹妹家收养,也就是我后来的外婆家,对于生母,我母亲也没有太多印象,也仅是大人们交谈时遗留印象。

    我外婆(就是后来的外婆)是个能干的女人外公是个老实人,在我幼年的印象里外婆抽着旱烟,长长的烟管挂着烟丝带一边抽着一边吐着烟圈,烟从嘴巴到鼻子往外冒着团团烟雾,抽完烟后往不怎么小的鞋上磕一下,就算结束了。吃饭时假牙套会发出咔咔的不和谐声。外公任劳任怨,总是在一旁听着母亲和外婆讲家里的事情。

    据母亲说,外婆是过继了我母亲后几年才怀了我舅舅,舅舅是独苗,是家里的金贵,我母亲当时读了二年书,舅舅也要上学了,就只有舅舅能读书了,我母亲和外公一个拖车一个拉车,一个独轮车一边是舅舅一边是棉花把舅舅送到学堂里读书,我母亲就开始随着外公去地里干活了,外公家地多,家里常年用长工,到了农忙季节我母亲一个人管一大片地从收到结束,吃住在地里,地里搭了个简易的小屋,吃住都在里面,平时就带着干粮,直到棉花收完。我母亲就是个不要钱的长工。

      解放初期

    后来解放了,土地改革我外公被评了富农,也是请人说情了之后。地被分去了大半。

      大炼钢铁

      那时响应毛大人的号召把家里的金属全部拿出来炼钢,外婆把家里的铜镯、铁打、锄头全部去炼了钢,家里就啥的金属都没有了,召水都用葫芦瓢,一直到我稍微大点去外婆家还是如此。

      青春岁月的母亲

      由于不知道何去何从,我母亲投靠了我大姨,大姨是我外婆没了后送给伯伯家带大的,伯伯家条件好,我大姨读书到高中毕业,那时社会对条件稍好的都要整,所以大姨早早离开老家到了上海居住。我母亲在大姨家帮着大姨家带小孩。我母亲是个积极的人,社区活动总是积极参加。慢慢成了社区小组负责人员,动员、发动群众总是一马当先。凡事走在前头,母亲倔犟而刚强。

      离开上海回苏南

      由于上海要控制人口,上面需要有人带头,哪里来回到哪里去。我妈挺身而出回到了苏南启东。在刚回启东,就在上海的很多人户口全部留在了上海,这件事母亲直到现在还郁闷,当初的热情成了笑话。

      回家,一个女孩离家后又回家的日子也不好过,母亲经人介绍和一个开小旅馆的男人结婚了,刚开始日子也还行,母亲在柜台负责收钱,可是好景不长,在生下我大哥二哥后的一天突然大哥二哥的父亲由人带信被抓了关了起来,斗争开始了,母亲再也不能平平安安的经营她的旅馆了,被迫离开带着两个哥哥逃生,那里再也回不去了。

    和父亲结婚

      父亲是个手艺人,整天走村串户的,家里一贫如洗。

      贫困的生活,在母亲的权衡下,母亲把二哥送给了一个目不识丁的老工人家,离大姨很近,那家人家不能生,所以很想要个儿子,家底还算可以,母亲计算着二哥过去不会吃苦,再说有大姨在旁看着,不会差到那,所以留下了大哥,把二哥送给了别人家。二哥的叛逆以后再讲,生活就这样漫不经心又牵强人意的过着。稍后几年,母亲生下了三哥。

      生活很辛苦,白天劳作,晚上缝缝补补,母亲是个勤劳的女人,孩子们身上衣服破了,短了,母亲总是及时的接上,衣服总能是干干净净的。母亲手巧,鞋子自己做,衣服自己缝,只要有好看的布料母亲总是尽量买上一块,那时大姨家都是工人,母亲总是拿着土特产去大姨家,每次大姨总是这个那个的给,粮票、布票等等。在艰难的日子里相互扶持着。

    父亲在1960+年去中国建筑五局四公司做了工人,在四川的大山里、贵州深山里搞建筑,那时我只有几岁,离不开母亲,白天晚上都吵,所以我被大舅舅带去了外婆家,但是我还是很吵,不愿意。实在不行舅舅又把我送了回来。母亲就这样一边带着我一边遭人白眼的带着我。队里按照人的出工情况评公分,由于我的原因母亲总是在最后。

      80年好消息一个一个传来,父亲被掉回上海了,二个哥哥分别到父亲的单位去了,那时的工人,人人都盼望着,我们家一夜之间热闹起来,有大姑娘的家由大人陪着往我们家来。明着告诉我母亲有攀亲的意思。我母亲都拒绝了。我母亲总是有着不一般的思维,她总是告诫着说,要努力,要好好干,先立业后成家。二哥初二就辍学去了父亲单位,大哥已经有了自己找的对象,原先也是百般不同意的后来看着我哥有工作,就主动不放手了。

      母亲总是说好儿郎志在四方,别拘泥眼前的困难,要往前看,这如她一贯的倔犟而坚韧的性格,鼓励激励着我们兄妹几个。

      父亲退休后

      由于父亲年轻时家里清贫,在码头上当搬运工,大冬天也在毫无防护的情况下在水里作业,落下了环节疼痛的毛病,一到冬天或者换季时,总是疼痛难忍,腰直不起来,走路非常困难。

      大哥的叛逆

    大哥是个孝顺的孩子,但是也是个敏感而且脾气暴躁的人,父亲喜欢打麻将,有时不管不顾家里什么事都不管,母亲嘴上总是唠叨,大哥总是脾气很大。家里不得安宁。或许是敏感没有安全感,大哥总是和父亲杠起来,直到后来水火不容。

    冷眼旁观,或许人心难测

    父亲年纪大了,有时总是对大哥忍让着,但是大哥常常得寸进尺。无奈下母亲和父亲只能租住在外,人老了,还是这个样子,不免觉得晚景凄凉。所以直到现在我都觉得人要简单,不要复杂,复杂了自己都理不清。

      三哥的婚姻

  三哥的女朋友是自己找的,母亲当时劝说过,但是当时三哥不听,自己结婚。单位分了新房。可是没几年三哥的婚姻出了问题,生了我侄女,两人一直一直为琐事争执,直到后来我哥外面又有了别的女人,这段婚姻以离婚告终。

    耄耋老人_年老的父母

  父母到了2010后日感年老,每次我回家,都非常不舍我离去,常常眼含热泪,

最近看亲爱的热爱的,常常被里面的韩商言的爷爷,那种对孙子的爱及自己年老的无奈,那种沉沉的厚厚的爱被打动,我能理解那种感情,但是生活是无奈的,每次的离别我都觉得特别对不起父母,多希望自己能常伴在父母身边照顾他们,可是自己却做不到。觉得自己特别不孝顺。有时侯好想对所有人说,孝顺不能等待,亲人不是永远都在。母亲90虚龄。人生的长路能有几人。转眼自己都老了。

祝母亲长命百岁!身体安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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