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爱越时空(一)

我要写穿越文,不要写议论文。我半躺在床上,手里拿着平板嘀咕。

这两天感冒,课也没好好听,从29天课结束之后,我每天除了写工作随笔,写日记以外,就没有好好的写过一篇文章。看着群里大家发的连载小说,好生羡慕。黑珍珠讲剧本的写作,心里也是好痒痒,后悔没报黑珍珠,还真是这山望着那山高呀。

感冒呀药这么快就起作用了吗?周公,你先等等,先让我把圈子写完,再来找我去聊天吗!

“记得以前英语课上,学过一篇课文,说的是……”我的声音越来越小,渐渐的我的眼睛就合在了一起。

这是那里。我看着周围,两个大约十三四岁的女孩站在我的床左右。

见我挣开眼睛,一个女孩立刻开心的笑了,“格格,您可醒了。”

格格?我这是穿越了吗?

拜托,我是要写穿越文,我可不想自己穿越到不知名的时代,在那些落后的地方,没有手机没有电脑,我一天都过不下去的好吗?

“格格,您可快点吧,铁贝勒都已经来了好一阵了,一会他走,您就偷看不着他长什么样了。”

“铁贝勒?”

一听有帅哥可以看,我蹭的一下蹦起来。来都来了,先去看了帅哥,再做计较。

“就是皇上为您指婚的定国将军府的三公子,皇上赐婚的时候,加封的贝勒……”

“皇上直接封的贝勒?越过贝子?”

“皇后娘娘可是咱们姑奶奶,皇上是怕委屈了您。”

我在两女孩子的服侍下,穿好了衣服,就要往出冲,确被她们拉住了,“格格,您还没梳头呢。”

“你给我梳头最快多长时间?”

“小半个时辰。”女孩奇怪的看着我。

小半个时辰,那帅哥不早就走了。我在心里打鼓。转眼看到床边的梳妆台上有一根丝带,拿过来,准备随手一扎,确发现我的头发居然长过腰了。

这时,我终于确定,我穿越了。

那这里是那?我穿越到那个国度?这里的风土人情是怎么样的?我这具身体的前主人到底是什么人?她都有那些爱好?身边这两丫鬟叫什么名字?我能像以前看过的那些穿越文里写的女主一样装失忆吗?

一连串的问题,让我瞬间在风中凌乱了。

看我坐在了梳妆台前,一个丫鬟过来帮我梳头。

她梳的好慢,看的我好着急。在铜镜里,根本看不清自己,哦,不,是这具身体的前主人长什么样。

不管了,先去看定国将军府的三公子长什么样子要紧,还有刚才一个丫鬟好像还说,那个帅哥还是皇上指给我的未来老公。

那更要看清楚。

我拿起丝带,把头发在脑后一扎,然后和着丝带往下编辫子。

两丫鬟张大嘴呆呆的看着我。

发什么呆,快带我去。

我说完,转身就走。

确不料才走了几步,就撞到一个人身上,她被我装的后退了好几步。

她的身量好小,才到我现在这具身体主人的胸。

“福晋吉祥。”两丫鬟连忙半蹲下请安。

福晋?是我这具身体的主人的母亲?之所以想到是母亲,而不是娘,就是我被丫鬟称格格,那这里应该是王府,那个王爷不是三妻四妾的,当家主母,是每个子女的母亲,而每个子女确并不都是主母亲生的孩子。

“这么慌慌张张的往那去?”

“去看铁贝勒。”我说。

不知道该怎么称呼眼前这个家的女主人,我索性什么也不称。

“来人,把丽儿,月儿带下去,每人赏四十板子。”

我的天,这是怎么样的世界,怎么说话就打人。而且,是我撞的她,她干嘛打不想干的丫鬟板子。

还没等我开口,她就又说话了“脱去格格的外衣,脊仗二十。”

两个仆妇应身走过来,就把我按住,第三个脱了我的外衣然后就开打了。

我完全反抗不得,两个仆妇一左一右的拉着我的胳膊,另一个打。板子的宽度我看不到,但,打在身上,是真的好疼。

尼玛,这是什么情况,我莫名其妙的穿越到了这个不知名的国度,想看个帅哥,结果帅哥没见成,现在居然被这个家的当家主母命人打脊背。

我的胳膊自由了,外衣也重新穿上了。我定定的看着当家主母。

“以后嫁去定国将军府,不可如此鲁莽。你要记得你是蓝月府嫡出的大小姐,你的一言一行代表的是蓝月王府。”

“是。”我极不情愿的屈屈了腿。

“为娘也是为你好。”

“是。”我又屈了屈腿。

“过来,让娘看看。”

她向我招了招手,我依然不情不愿的,但还是走到她的身边,跪下,把头伏在她的腿上。

“还疼吗?”

“不疼,孩儿知道,打在孩儿身上,疼在您心里。”

看着她,怎么看怎么觉得她很抑郁,好像心里有好多的话确无法说出口的感觉。

她一定是个有故事的人,而且,她的故事还都跟我,哦,不是跟这具身体的前主人有关。

“你要知道,你嫁去的定国将军府,关系复杂,皇上的两个公主是你嫂子,而你的夫君心里确只有芳菲公主,所以你在将军府,没有一个靠山,如果你犯半点错误,连你的夫君都不会帮你。你知道吗?”

“我记得疼的滋味呢,您放心。”

我说完抬起头看她,“他喜欢芳菲公主,为什么不求取呢?他两个哥哥都尚主了,他求应该很方便的。”

“皇上是不会同意的。”

这种情况,我以前看过很多类似情节,我更是听说过乾隆皇帝和他的大臣傅恒的夫人偷情,生下福康安,福康安的三个兄弟都尚了主,只有福康安没能取到公主。

“铁贝勒是皇上的私生子?”我嘴快得问。

话音刚落脸上就吃了一记锅贴。

“我错了,再不胡说了。”我赶忙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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