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典的书籍一定要雕琢在经典的框架中;一块琼玉、一锭赤金,似乎与那般紫檀黄梨、镂空薰香相呼应。

从小,我就喜欢诵读古文典藏,自然少不了买圣贤书,买时总有一个习惯,就是去关注那些珍藏版的部分。

喜欢珍藏版,喜欢的是读书而不是收藏;

收藏是朽物的遗留,精神的践踏,一具行尸,是本质上的“死书”;拿经典来读,翻开书页的气息,是书的灵魂,此时的珍本,是对书的一种赞美方式,一幅良禽栖佳木的画卷。

喜欢珍藏版,虽然有一些主观色彩,但本质上的原因是想让那些旷世佳作在这迷惘的时间多呆一些岁月,给烦躁的生活多些清幽。而不是冷眼看着她被虫蛀掉。

还有一个类型,对藏本的概念更是另人惆怅——装饰在“木头架”(没有意义上的书架)上的文凭。

藏本的精致显然是无法脱开人们审美的特点。正因如此,家中挤上几本孔孟之书,就自我感决可填补心中的虚荣,使别人感到此处必行周公之礼,难道仁、义、礼、智、信,都是涂抹在南墙上的吗?这些,买藏本的原因只不过是虫子啃不动封面罢了。

“上士闻道,勤而行之;中士闻道,若存若惘;下士闻道,大笑之,不笑不足以为道。”也许,当今第三者才是藏本书的动力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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