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07-27

这是一条不知名的城市小道,公交车很难经过这里,私家车难得得没有占领路两旁的停车位,只有偶尔几个行人,沐浴在树荫之间,在两旁的人行道上,慢慢悠悠地经过这里。两旁的黄桷树有怀抱粗,茂密的枝叶向四周延伸,遮住了这条小道,终日见不到阳光。黑压压的树干,黑压压的道路。

道路的中间有一家门市,写着“朱姐粮油”,不知这门市盖了多久,也不知这门市开了多久,朱姐粮油这几个字上挂满了蜘蛛网,门市外面也是少见的水泥墙,斑驳有些脱落。因为粮油生意不好,老板又开了一间麻将馆。

灰灰没事的时候喜欢来这里打牌,打发无聊时光。

下午两点,太阳直刺下来,大地被刺得发烫,茂密的黄桷树,像一只瘟鸡,一动不动,积攒着精力,南风不晓得跑哪里去了。只有知了不知疲倦的在树丫拼命嚎叫。

张瓜嗓门像一只大喇叭,“快来哦,三缺一”宽大的脸上沁满了汗水,然后坐在一只发黄发灰的破旧藤椅上,右腿搭在左腿上,一晃一晃,“这个天好龟儿热。”声音有点沙,像老式录音机卡带发出的声音。

灰灰听着走到他面前,“人都快可以打两桌了,你还在这里三缺一,你不打啊!”灰灰带着微笑,伸出右手,拿出放在兜里的黑色手机。

一点五十一分。

“进去吹空调去了哦,还是里面凉快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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