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芒

岌岌可危的鲜红又被蓄意的割伤了一刀,那种不瘟不火的嫌恶最是刺人。各种尖针般的话语顺着毛孔扎入了接近奔溃的血肉,不知道是因为小脑的麻痹还是猝不及防,让我忘记了愤怒,第一个反应,竟然是心伤,可能,真的扎的有点深。

也许那一下子,那种蠢蠢欲动的反叛激起了一点涟漪,be myself,让我觉得轻松了不少,可能是因为伪装的外表撕下了那么一口,透露的气息已足够察觉,尖锐的针变成了细缝的线,不耐烦的线,忍着恶心的线,吃过苍蝇么?

郁气积于胸口,让思绪格外的敏感,也很清晰,以俯视的角度去看自己的角色,总是狠劲的想着为什么是个简单肢体的劣质木偶?易碎,丑陋。

烧了吧,换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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