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lla,I’ll give you a massage,then go to the the utic room for photo the rapy(贝拉,我先给你做个全身按摩,一会我们去治疗室做光疗。)”莎莉端着药盒走向诺依。
“Thanks!”诺依微微一笑。
莎莉的手法很专业,手指从诺依的肩头一直往下按,点到的每个穴位都如瞬间触电的感觉,传来阵阵酥麻。
不一会儿,诺依又睡着了。
梦里,她有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大辛巴和毛毛姐姐都坐在地毯上,好像在讨论什么。
“大辛巴,你好久都没来看依依了,去哪里了呢?”说着诺依把手中的喔喔奶糖递给了他。
“两年前,我爸被上级调到苏海市工作,我和我妈就一起过去了。”大辛巴一边嚼着糖一边说道。
诺依问道:“那你过几天是不是还要回苏海?”
“不回了,我们现在已经回来,我要继续在这里上学。”大辛巴回应道。
诺依蹭蹭蹭地爬到大辛巴的背上,双手挂着他的脖子,兴奋地说道:“太好啦,哥哥不用走了,以后可以天天陪依依一起玩,真好!”
“小祖宗,你都上小学了,怎么还这么调皮,你是女孩子耶!”大辛巴侧眸睨着身后的小家伙,宠溺地笑着。
“走咯,我带你们出去踢球。”他站起身,反手一把将诺依抱进怀里。
“你还带足球了?”毛毛有些诧异地看着大辛巴。
“没有啊,但我可以做一个。”大辛巴嘚瑟地挑挑眉,问道:“依依,有报纸和宽胶带吗?”
“有啊,我去拿。”诺依屁颠颠地跑去书房找工具。
屋里的气氛瞬间变得很诡异。
“你回来了,她知道吗?”毛毛开口打破了沉寂。
“还没告诉她,她还在生我气吧。”大辛巴掰了下自己的手指,狐疑地看向毛毛,问道:“你什么时候成了依依的姐姐?”
“一直都是,只不过我们两家离得远,我不常来罢了。”毛毛回应道。
“找到咯,快来帮我拿一下!”诺依抱着一大堆报纸和一卷胶带,朝着屋内两人喊道。
大辛巴起身接过诺依手中的报纸,坐在地毯上,开始做手工,一会儿功夫,几个精致的纸质足球就诞生了。
他带着两个小姑娘到门外的操场上踢球,一个回旋踢,纸球就落进了远处的垃圾桶里。
“哥哥好棒!”小诺依拍手雀跃着。
“毛毛,该你了!”大辛巴拿了一个纸球递给毛毛。
他转身揉了揉诺依的发丝,认真地说道:“依依,你的大辛巴回来了,以后在学校有人欺负你,就告诉我,我会保护你的!”
阳光越来越耀眼,晒得脸上有些发烫,诺依缓缓睁开眼睛,又被这刺眼的阳光照得合上了双眸。
刚才又做梦了.....她有些不解,这几次做的梦感觉都是连贯的,好像在述说着同一件事,梦里除了能看清那个叫毛毛的姐姐,剩下的人影都是模模糊糊。
这两日的梦里总有依依和大辛巴,他们是谁?诺依在脑袋里把这些梦境重新捋了捋,却始终没有头绪。
“好点了吗?”身旁一阵沙哑的声音响起。
欧阳来了,诺依微咪着眼眸,长长的睫毛在阳光下留着一道剪影,此时的样子活脱脱地像那童话故事里的睡美人。
诺依微微颔首,“嗯”
“喝点水,我们去做光疗吧!”欧阳俯身将吸管放入诺依的丹唇,另一只手轻柔的捋着她额前的碎发。
“欧阳,我会恢复记忆吗?”诺依沉了沉眉头,低声问道。
欧阳微微一怔,拧起了眉头欲言又止的样子,顿了一会,说道:“慢慢都会想起来的。”
欧阳想起早上杰克跟他说过的检测报告。诺依脑部的血块正在一点点扩散,这意味着在不久的将来,她很有可能恢复记忆。而他得知这个消息后,隐隐地有些失落。
“你怎么了,欧阳?”诺依问道。
“没什么,我们该走了。”欧阳心不在焉地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