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说:你儿时的小伙伴已经拿到博士学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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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风和日丽,蔚蓝的天空飘着朵朵白云。一路向东,朝着我儿时的地方驶去。

自从父母搬去苏州与妹妹一起生活后,已经很久没有与他们见面了,上个月她们刚刚搬回来,而我却一直没时间回来看望他们,惭愧!

上周各项扶贫检查已经基本结束,向书记请示后,带着女儿,决定一家人一起回去。

车子行驶在宽敞的泊油路上,公路两侧的梧桐树依然挂着许多叶子。电波那头放着刘明湘那首《漂洋过海来看你》,女儿时不时跟着后面哼上两句。一路上,和暖的阳光透过车窗玻璃洒进车厢。

到家后父母已经在厨房忙活的差不多了,细细望去,母亲的白头发又添了一些,心里不由一酸。

我放下手上东西进了厨房,母亲连忙挥挥手:“哪要你搞啊,你去看电视,你爸买了甘蔗在桌子边上你去拿给涵涵(女儿小名)。”边说边把我往外推。

“吃饭了,吃饭了”父亲吆喝着。

“我要和奶奶坐一起”女儿笑眯眯的拉着母亲坐在身边。孩爸张先生坐在父亲旁边,陪父亲喝一小口。一家人围着餐桌享用着父母用心准备的菜肴,热腾腾的热气弥散整个客厅。

饭语间父母那嘘寒问暖的话语中流露着浓浓的爱,虽然有些是责备但是还可以听出满满的都是父母对我们的牵挂,说着说着母亲眼里泛着泪光,搂了搂身边外孙女。

我拿起汤勺给母亲盛了碗汤:“妈,喝汤。”其他话已经哽咽在喉咙。心里默默的念着:又让你们操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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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饭后,我打算带着张先生去读过的中学走一走,父亲同我们一起。母亲不想走路便与女儿留在家里看电视。

学校大门紧锁着,父亲与看门大爷交谈了几句,便放我们进去了。

地上铺满了杉树叶,走在上面发出吱吱的响声。抬头望去,杉树已经长成参天大树,挺拔笔直,抚摸着树干,感受着它的生长力量,算算时间大概有十五个年头没来看过它们了。现在想来,学校种植杉树也是在告诉我们要有杉树奋力向上的精神。

“小时候和你一起玩耍的小伙伴娇娇还记得吗?”父亲说。

“哪个娇娇?”我紧了紧眉。

“小时候住在家对面,有个姐姐和弟弟,和你一个班的”父亲说。

“对,是的,记得了”我翻开脑海中的记忆。

“人家娇娇已经是博士学位了,前几天与她母亲在一起打牌,她母亲说刚从马来西亚回来,又去考什么,这丫头厉害了,好学”父亲竖起大拇指。

父亲的话回绕在心间,我慢慢走到石桌边试图在石桌面上找寻以前留下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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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娇娇从小学到初中都是一个班,她成绩一直很好,我只能望尘莫及。小学时她家住在我家对面,时常聚集在一起:踢毽子、跳橡皮筋、到了龙虾出没的季节,门前的小河边总会出现我们的身影……

她说话很快,也许这是我们庐江人的特点。她的眼睛很特别,个头不算高,细长的头发到腰间,瘦瘦的,类似新疆人,所以经常开玩笑说他们是新疆搬来的。后来政府征地我们就这样分开了,她们搬去大队里,我们随着父亲的单位搬去单位宿舍。就这样,我们一个在南边一个在北边,聚集的时间也少了。

上初中后,由于我的个头较高,一直被老师安排在后面,她一直坐在第一排。门门功课都很棒,她最优秀的一门课应当属英语了。

初二开学那年,英语课上老师让我们用英语描述过年期间做了哪些事,发生了哪些有趣的故事,班上唯独只有她举手。当她用一口流利的英语叙说着并用英语与老师交流时,班上同学一个个张大了嘴巴,班上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我也知道我与她距离越来越远……

一阵微风吹过,一片杉树叶落在了石桌上。拾起,细长细长的叶子虽然干枯但依然很茂盛……

“回去吧。”我起身挽着张先生的胳膊。

“你也很优秀,培养了聪明美丽的女儿,”张先生似乎看出了我心思,安慰道。

我微微一笑,下意识的拉了拉衣领,将下巴埋进衣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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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很蓝很蓝,挽着张先生与父亲朝家的方向走去,父亲与张先生闲谈着,说着家里的变化。路过儿时钓龙虾的小河,仿佛看到四五个小朋友拎着小桶,拿着钓竿站在小河边嬉笑着……

由于女儿晚上有书法课,我们没有在家多留,临走时女儿依依不舍拉着母亲:“奶奶,等我放假了我再来,不要太想我哦。”女儿做了个鬼脸。

张先生载着我们,也载着我沉重的心思。微弱的阳光透进车厢,电波那头放着一首英文歌,带着我的思绪行驶在宽阔的泊油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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