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现象场
先来复习一下之前的内容,现象场这个概念是美国人本主义心理学家罗杰斯提出的。具体是什么意思呢?
1.罗杰斯认为“我,是一切体验的总和”。
2.他认为,如果你想了解一个人,就需要进入他的现象场,体验到他的体验。
现象场就是一个人的体验和时空等环境因素的结合。
假设一个人一生中有十个重大体验,这些体验都发生在一个具体的时空中,也就是说每个体验都可以标记在一个特定的时空中,当然每个特定的时空,都有很多细致的环境因素。这就像是我们小时候写作文,老师建议我们要考虑到很多内容,比如时间、地点、人物、环境等各种因素。
每个重大体验,就是一个“现象”,而时空,就是现象发生时的“场”,它们结合起来,就是一个人的现象场。
如果我们进入了这个人的现象场,了解这个人的十个重大体验,就深刻地碰触到了他。
你可别小瞧现象场,如果你掌握了现象场这个概念,就会发现,它有非常大的实用价值。
| 进入他人的现象场
我先给你讲一个故事。
我有一位朋友,她的儿子两岁多时,变得非常贪吃,好像怎么吃都吃不饱,就像是要把世界上的一切,都吞到自己小小的肚子里一般。去医院检查,没发现什么问题。实际上,小家伙都没有因此长胖,只是我这位朋友非常焦虑,她问我,该怎么办。
我给她提的建议是,你可以好好观察孩子狂吃东西时的样子,然后试着变成他那个样子,看看你会体验到什么。
我认为我的提议非常简单清晰,但我这位朋友一开始没有听明白我的建议到底是什么,所以她没有去做,后来呢,她又很焦虑,又给我打了电话,于是我就把这个建议更加细化,给了她一个非常具有操作性的建议:
1.找到孩子的关键细节。让你印象最深的、孩子吃东西的样子是什么样的?
2.标定这个细节所在的现象场。也就是说,这个关键细节具体发生在什么时间,什么地点。
3.进入孩子的这个现象场,成为他的样子,体验他的体验。
我这位朋友说,关键细节就发生在家里的饭桌上,孩子埋头狂吃,样子急不可耐,吃饱后的那一会儿,他满足得不得了,但接着有一点落寞,不久后,又说还想吃。
我建议她进入孩子的现象场,就是在每天吃饭的那个时间点,试着坐在孩子的位置上,想象进入孩子小小的身体,用孩子吃饭的状态吃饭,看看会体验到什么样的感觉。
说得这么具体后,我这位朋友去照做了,她感受到了非常复杂的体验,后来逐渐明白,孩子的这种情况可能和这一年多来他们搬家次数太多有关。从孩子七八个月大开始,因为工作变动和买卖房子,他们搬了五六次家,她很累,但没想到这对孩子也造成了巨大影响。
其实这不难理解,孩子需要相对稳定且高质量的养育环境,只有这样到三岁时他们才会发展出基本的安全感,在安全感没有发展出来前,频繁的搬家,对孩子的心理确实会造成一定的冲击。
接下来很有意思的事情是,我这位朋友“进入孩子的现象场”,体验到孩子的体验后,小家伙的贪食症竟然就消失了。这应该是因为幼小的孩子更需要父母理解自己的感受,也就是体验到他的体验。当父母进入了孩子的现象场,对孩子的问题就有了最贴近的理解,也就能真的解决了问题。
我对这个朋友提的建议,其实可以成为一个普遍性的练习,我们可以给它起一个完整的名称,就叫进入他人的现象场,成为他人。
| 成为“某某人”
进入他人的现象场,可能听上去有点儿晦涩,我们也可以直接称它为“成为某某”。
譬如,如果你想了解你的父亲,那这个练习就叫“成为你的父亲”;如果你想了解你的母亲,那就叫“成为你的母亲”;如果你想了解你的妻子,就叫“成为你的妻子”,等等。
现象场的概念,我是从罗杰斯那里知道,而真正体验到这个概念的威力,是几年前,在一位叫奥南朵老师的课上发生的。
当时,这位老师引导我们做一个练习—— 成为你的母亲。我后来把这个练习发展得更为完整,具体操作如下:
1.找一个宽敞的地方,站着,安静下来,闭上眼睛,感受你的身体,如感受你双脚踩在地上的感觉,感受你的双手,感受你的脊柱,感受你自然而然的呼吸,放松;
2.想象母亲出现在你左边一步远的距离。尊重第一时间出现的画面,不要做任何头脑上的努力,比如修改想象。那么,在这个画面中,妈妈具体是什么样子,她的年龄,她的衣着,她的姿势,她的表情……看着妈妈的样子,看得越真切越好;
3.仍然闭着眼睛,左跨一步,进入妈妈的身体,并做出妈妈的姿势,就好像你成为了她。从现在起,你就是她;
4.睁开眼睛,以妈妈走路的姿势走路,以妈妈说话的方式说话;
5.这个时候你可能会自动想起,妈妈留给你的一些关键印象,那么,试着去体验妈妈在这些关键时刻的体验;
6.进行十分钟后,停下来,站好,保持身体的自然直立;
7.右跨一步,离开妈妈的身体,进入你自己的身体,重新成为你自己;
8.闭上眼睛,感受你自己的身体,自然而然的呼吸,大概一两分钟后,睁开眼睛。练习结束。
我本来认为,我对妈妈已经非常了解了,但做这个练习时,我迅速地体验到了一些极为深刻的、我从来没有想过的东西。
然后再做“成为你的父亲”的练习,也是一样的。那些体验极为重大,我也因此对我父母有了更为深刻的理解,然后我决定,要回一次家,和他们好好谈谈,去化解他们的这份体验。果然,我回家后,和父母一谈,已经七十多岁的他们哭得泣不成声。
我曾经经常引领大家做这样的两个练习,特别是“成为你的母亲”的练习中,很多人都会情感失控,有人甚至会嚎啕大哭。而且其中有很多人,本来在和父母关系中受到很大伤害,没法化解,但因为体验到父母的多个重大体验后,他们对父母有了深深的谅解。
也有人,本能地非常拒绝做这个练习,他们有他们的道理,这种时候我们也别勉强自己。
体验如深渊,我们之所以容易活在头脑中,是因为这样安全好掌控。每个人的体验深处,都有自己不愿碰触的东西。所以,做这些练习时,别硬做,如果你非常抗拒,或者惧怕,那就不要做。
不过,你可以试试简单的版本,就像我给我那位朋友提的建议,只是去体验孩子的一个重大体验。
| 模仿他人
我还知道,在一些课程上,老师会引导两个学员之间做一个练习—— 模仿对方。一个人是怎样的,另一个人精准地模仿他。
这个练习会持续十五分钟,然后,约三分之一的人会做到这一点:就好像某个通道被打开一样,模仿者会彻底体验到被模仿者的体验。
一次,和一位僧人谈到这个练习,他说,他们在寺庙里有类似修习,而结果也是,体验到别人的体验。
在两天前专栏中《我,是一切体验的总和》这篇文章里,我写到,既然说,一个人的体验总和就是这个人的自我,那么,当“我”全然体验到“你”的体验时,我岂不是就成为了“你”,那么,所谓的“我”是谁呢?
原来,是没有一个抽象的、超出一切具体现象场的“我”。当深切明白这一点后,可以破除我们常说的“自恋”。
不过,我倒没想着带大家去破自恋,从昨天的文章你应该可以看出,我自己都觉得还没活够活好呢,还想活出野性的生命力呢,总之是还想完善自我,让自己有更饱满更健康的自恋。这个专栏,也是这个目的。
最后我想说,各种练习,的确需要你去尝试才能真正明白,只有体验到才能真知道是怎么回事。
所以,你不妨试试简单的版的“成为他人”,就从对方的一个体验入手,进入他在这个体验中的现象场,看看会怎么样。
推荐阅读:
自我06 | 让你的本能喷涌而出
自我05 | 我,是一切体验的总和
自我04 | 本我、超我和自我
用户留言
萌爸
697 赞
母亲回乡下一个月了,我那天躺在书房的,母亲睡了三个月的床上,也许是无意中就进去了母亲的“现象场”,体验到了母亲的体验,然后想起这三个月我对母亲的态度…有点心酸。去年12月妻子回乡下老家生产与母亲同住三个月,过年之后,我租两室一厅接妻子女儿过来广州一起生活…女儿四个月大的时候,母亲由于思念孙女过来一起生活。我由于自小独立,母亲过来后,我始终有一种外人介入我们一家三口的感觉,直到一个月前回去了我都没什么好脸色,语气也不好。回家当天的早上,也没有起来送别,虽然前一天有请假送她坐车的打算,但最终并没有行动。也许,这是我在有意无意的报复我的母亲。我自小独立,也许是因为我从小就容易生病,每次生病多半是支气管发炎引起发烧咳嗽,短则一周长则半个月,一年好几次。所以很小的时候,我就自己走路两三公里到外婆村的诊所,独自面对打针…在我的印象中,生病期间母亲都没有好脸色,责骂,讽刺,怪罪。多年之后,跟同事无意中提起童年生病的经历,我比惨的结论是“你有我惨吗,我小时候生病,我妈不但没有好脸色,还全是责骂,随口可以叫你去死,你们想一下,生病是我的错吗?生病了我是受害者,不但没有安慰,反而是责骂和怪罪。”印象最深的是,有一年冬天,我又生病咳嗽了,你们知道人到想咳嗽的时候是忍不住的,我那时候还小,那天是在外公开的小卖部里面,我妈和外婆在聊天,我突然又想咳嗽了,但是我怕我妈听到我咳嗽又责骂我,我就偷偷的跑进外公睡的房间里,把头埋进外公叠好的一张毯子里咳。很多年来,虽然日子过的也并不苦,但是对于这个是我是真的觉得自己很可怜,我那时还是个小孩,我做错了什么?还有一个事是我到小学毕业了还会经常尿床的事,我一直没有深究这个事,但我知道这是病,这也并不是我的错,但我得到的还是责骂与嘲讽,没有安慰没有开导。时间就这么过去,曾经那个被嘲笑长的矮,尿床被嘲讽,生病会被责骂的孩子,也长大成人,成家立室,有了自己的小孩。这时候我母亲又来了,她以嫌弃的语气说我女儿长的小,“睡的短”……写到这里,我突然明白,我母亲过来的几个月我为什么不苟言笑,凡事对抗抵触。也许,我是出于一种本能的潜意识在保护我的女儿,不让她体验我童年的这些没有缘故的伤害。总结起来就是,我母亲总会以最坏的后果,最坏的情况去预测我们的未来,而我们兄妹都深受其害。在我看来,我们一家人除了我之外,其他人都是活在我母亲灰色的预言中的,胆小怕事,前狼后虎…这么多年来,虽然我都开导自己这是由于无知才导致的无意伤害,我也知道除了这些伤害,母亲还是好心的,爱我们的,但是一事归一事,爱是爱,伤害是伤害。理性上我是理解我母亲的,但在感性的本能上,也许我为了保护我的女儿,我就抑制不住的对抗了。所以我在得到订了很多专栏,并叮嘱我的妻子“多学习,你是一个母亲,不要因为无知而给你的子女带来伤害而不自知!”也许这三个月我的母亲躺在这张床上,之所以会整夜的整夜的失眠,她应该是想不明白一个问题“我哪里做错了?我的儿子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正像我多年前年小无知的我会问的“尿床是我的错吗?生病是我的错吗?”
8月10日 22:52
赵强
483 赞
福尔摩斯在犯罪现场把自己当做凶手,进入到罪犯的身体中,常常会有意想不到不到的发现,用的就是这个进入现象场的方法吧。
8月10日 18:29
作者回复
和两个牛逼的刑警聊过,他们就是这么干的,进入现象场,把自己当做凶手,去感受每个蛛丝马迹。
8月10日 18:46
彭文峰
166 赞
想问老师,关于昨天的能量球,及今天的成为他人的练习,如果做不到,但也没有抗拒的想法的话,是不是去持续的练习,最终就可以做到呢?
8月10日 18:07
作者回复
可以先做一段时间的扫描身体练习,让身体变得更敏感。越是不着急,越容易进入状态。
8月10日 18:10
vv
143 赞
这个让我想起我的小时候,妈妈怕我一下就把零食全部吃掉,总是藏起一些。我那时就是这么干的,想象我是她,会把东西藏哪,结果是总能找到。哈哈,这样说起来,我还很有“慧根”的。
8月11日 9:03
王曼
122 赞
进入他人的现象场,可是我们对他人有多少准确的了解呢?我们以为进入到他人的现象场了,但那是否只是我们对他人的想象呢?是否只是我们自己的投射呢?如何把握这一点,请老师指教!
8月10日 18:13
作者回复
可以试试。我的经验是,越是走出了自恋的人,就越容易在这样的练习中体验到别人的感受。试着放下所有的成见,放下好坏对错的判断,就是把脑袋放下。这也前面提摩西·加尔韦讲的身心合一的条件是一样的,放下自我1,进入自我2.
8月10日 18:19
水晶公主
87 赞
所谓的自恋,原来是要用体验破掉,所以,原来自恋头脑是孤独的~是活在想象中,是这么理解吧
8月10日 18:15
作者回复
有这么点意思:)
8月10日 18:16
慢魚
87 赞
今天的课程让我想起以前看过的一部日本漫画“千面女郎”,讲的是一个剧场优秀女演员的故事。令人印象深刻的,这个演员揣摩角色后,上台前一定有的仪式:假装手里有个面具,角色的面具,带上后就可以完全成为扮演的角色。我想这就是老师讲的“现象场”之一种应用。
8月10日 18:14
作者回复
好的小说,好的影视,都特别重视还原现象场。譬如马伯庸推荐了很多书给写小说和编剧的,都是古代某个朝代的衣食住行等方面的研究,必须忠于这些细节,才能勾勒出那个时代的体验。
8月10日 18:18
某萱
63 赞
我父亲一空下来总是一个人坐在一边默默的打游戏,我刚刚体验了一下他的在事业上的挫败感,没有朋友的孤单感,还有他打游戏时那种全身心投入的开心。武老师你在文章里说去化解了你父母的体验,你是心理咨询师,感觉您很容易就做到这一点。我想请问为什么要化解父母的体验?如何判断是否需要化解父母的的体验,如何化解他们的体验?
8月10日 18:37
作者回复
我是只有在极少数时,才抱着去化解别人体验的目的。我父母的这份体验非常重大,而且感觉他们压抑躲藏了一辈子,只要谈出来,就可以比较好的化解,所以我就去做了。通常,我不建议去帮别人化解什么东西,但可以去沟通。
8月10日 18:39
冰凌蓝云
47 赞
在老师之前的课程中说过: 你想要什么人生,就去和什么样的人接触,他们的体验会很容易地感染到你。这是扩大自己体验的一个重要方式。学习了今天的课程明白这种方式是进入到对方的现象场 深刻的体验他 最终自己成为了他
8月10日 23:07
飞翔服饰
47 赞
我根本就体验不到爸妈的感受。进不去他们的身体。怎么办老师
8月10日 22:44
作者回复
尊重目前的进不去。
8月10日 23:02
此情可待
45 赞
我试了一下,妈妈满脸微笑,接着哈哈大笑,然后深情的喊我的名字,再到厨旁开始做很多我爱吃的菜,再我就哽咽的掉泪,最后泪流满面。我是感动,我这一辈子和妈妈的关系都是亲密约会。
8月11日 8:56
樊瑞竹
45 赞
刚刚闭着眼睛跟着老师的指导体验了一下“成为我的母亲”,本来想体验一下她为什么总对我要求那么高。结果老师说到母亲站在我的左边时候的第一个画面,我妈一贯的笑眯眯的样子就出现了,我就怎么也进入不了她对我那么严格的画面了,老师,我该怎么继续这种体验。
8月10日 18:44
作者回复
接受自然而然出现的画面,而不是自己预想的。
8月10日 18:47
郑瑾68590960
45 赞
从10年前开始,我逐渐感觉胸口里暗藏一团火焰,让我必须去做些事。我左冲右撞,有成绩,好像该火无根,我未能真正发挥力量。上周,听到武老师讲的自恋性竞争。我突然感到这正是我缺少的。我从小生活在姐姐比我强的阴影里,只能用对别人好获得生存空间。不敢要赢。“我要赢”三个字,像一个火种。我真实的感觉到腹部产生了一个力量,而且从产生开始到现在没有消失。他成了滋养我全身的力量。我没有一点夸张。我是不是释放了本能的野性?
8月10日 18:36
范峻豪
44 赞
我进入我妈的时候,进入的瞬间就哭了,我害怕失控然后我就退出来了然后我又进入了我爸,然后开始回想他所做的事情,还有他的经历,然后呢我也哭了,瞬间理解了我爸所做的那些事情背后的原因,瞬间理解,为什么我爸那么想让我成才,为什么小时候总是打我骂我,虽然他方式错了,但是现在可以理解。谢谢老师,怎么进入老师的身体嘞哈哈。
8月10日 18:34
dp.戴鹏
37 赞
原来好的演员都是体验现象场的高手。宁向东老师在管理课上讲到,模仿领导演一百遍,你就是他了!英雄有梦 戴鹏
8月10日 22:04
实践实践再实践
35 赞
成为他人,进去他人的现象场,我今天尝试了一下这个方法:1.我站在小区的健身器材区域,闭上眼睛,观呼吸,做全身扫描。2.我想象父亲的样子,他出现在我左边一步脚的距离。我努力想象他的动作,衣服,相貌。3.我成为他之后,我回顾他的一生,回顾他的关键性的现象场,我很快地体会到他的艰辛和孤独。母亲在我6岁的时候就去世了,那时候爸爸也才31岁,和我现在的年龄一样,农村出身的爸爸,本来好不容易上了师范专科学校,当了一个乡村中学老师,老师的工资又低,平时生活紧巴巴,全部的钱都用在两个孩子的学费和家庭的日常开支,根本存不住任何的钱。再加上母亲的突然离去,更是让生活显得十分艰辛。想到这里的时候,我有些哽咽,想给父亲打个电话好好沟通一下,原来以前我真的没有好好的去理解他。
8月10日 22:53
U
32 赞
简单的感受了一下老妈现象场,有一种莫名的怜悯,有种想哭的冲动
8月10日 18:31
冲
31 赞
武老师,好!今天讲到了“进入别人的现象场”,我发现我还是暂时没有办法做出这样的体验。我要调整自己的自我状态。不过还是觉得听上去很神奇。
8月10日 21:03
作者回复
很多朋友都不敢做,那也没关系。先从头脑上知道这个方法的存在,也许有一天,突然就可以使用了。
8月10日 21:24
韩仙仙
26 赞
《天才在左疯子在右 》里面有一个女孩 讲的就是通过模仿别人的神态就知道他在想什么。练习多了就发现 只通过观察别人的神态就知道他在想什么
8月10日 23:50
嘉木
25 赞
我很迷惑的是,在听到老师说可以成为别人的时候,比如说成为妈妈,我其实很想体验一下,可是照做的时候,在向左跨出那一步以后,我突然有点害怕 我退出了。后来我想,我从未做过如此的体验,说不定压根就不会成功,我为什么会害怕呢?害怕这个不一定会出现的体验?回头试想了几个别的人,也都是不太敢想,感觉有点恐怖,就此作罢。
8月10日 22:58
作者回复
就是因为怕一些体验,所以我们活在头脑里。
8月10日 22:59
山淼
24 赞
成为他人....我发现这周老师给了不少可以操作的步骤,但是说实话,体验父母...现在的我不太敢做,只是想到就从心底害怕,害怕失控……但是既然我决定掌握自己的人生了 我决定突破一下,加油!
8月10日 18:16
作者回复
觉得特别抵触时,不用逼自己。如果感觉很害怕,同时又想做,可以找一个信得过的朋友陪自己,他就在旁边安静地陪着你,你自己做就好了。
8月10日 18:21
雨诺
21 赞
刚刚进行了一场成为妈妈的实验。在我的记忆中,妈妈是个脾气很火爆而且很强势的人,家中所有的事情都得她说了算,一旦我们不按照她的意愿,就会乱发脾气。但是,在刚刚的实验中,印象中的妈妈不再那么暴躁,反倒变得很温和,甚至很抱歉地跟我解释一件事情。看到这一幕,有心酸甚至想放声痛哭的感觉,毕竟三十多年来,妈妈心高气傲的形象早已经在我的印象中牢不可破。想到之前武老师案例中的女强人,妈妈的成长环境跟她很相似,因为排行老大又是女孩,在家中几乎没有存在感。而为了照顾弟弟妹妹,她十多岁就背负家中的重担。正因为如此,她才会刻意表现出自己坚强的一面,而将软弱的一面深深藏起来。久而久之坚强就变成了固执、强势、不可理喻等等。现象场的实验确实很神奇,在此之前,我一直让自己停留在理性去理解她的层面,现如今,我会试着放下自己的自恋,去接纳去沟通。试着去唤醒被她深埋心中懦弱的那个自我,过程肯定会艰难,不过有了这样的觉知,或许我会成功吧!
8月11日 10:42
浩子古小浩
21 赞
老师,我刚才在出租车上看了这篇内容,然后稍微尝试了一下这个方法,天啊,我感觉眼泪要涌出来了,各种复杂的情绪都出来了。现在的我有点害怕,又很想去做,因为我真的很想了解我父母,了解在我心里,他们到底是怎样的存在。就是有个疑问,做完这样的练习后,老师跟你的父母交流了什么内容,以至于触动了你父母的心?如果这样的练习能有助于我修复与父母的关系,我将不胜感激,期待老师的回答。
8月10日 18:50
Hou Sirui
19 赞
武老师下午好。通过模仿人的行为来理解他人这是个好办法。就在刚才我开始扫描身体,进入了想象空灵的状态。然后去想我父亲的形象,脑海里倒退十年,在陪伴我十八年的老家客厅里,他慵懒地侧躺在沙发上,看着电视。我试着走向他身边,静静躺下,和他做一样的姿势...我的身体和他的身体重合了。我能感知的是,他好像没有在看电视,他在用舒服的方式想着其它的事儿,好像在操心自己的厂,在对未来的迷惘,在对当下的一些选择的犹疑...同样的方法,我可以去用在身边的朋友上,模仿别人的眼神,表情,嘴角,姿势...可以体验当时对方的内心到底在想什么(当然是在脑海里模仿)。总结:人做任何姿势和表情都是受当时环境的影响,也就是说,模仿这些姿势就是试着解剖对方的现象场,再理解对方的感受。
8月10日 18:43
May 。L
17 赞
简单试了下,发觉自己已经是泪如雨下,感受到了母亲对我的爱,父亲身上背负的责任。。还体验了下父母争吵的场景,我好像理解了他们的坚持,无奈,还有一种无所适从的感觉,我突然觉得父母好脆弱,好像抱抱他们。。对于有些人我不敢去尝试,只能像老师说的慢慢等自己强大到敢突破自己。。。
8月10日 22:46
菜咸了啊
15 赞
成为某某的操作,去尝试着体验ta的体验,如果这个不是你的父亲,母亲,爱人和熟悉的朋友,只是一些关系比较疏远甚至只是见过几次面,聊过几次闲聊的人,那老师的这个操作是否就无法做到"成为ta,去体验ta的体验"
8月10日 18:37
作者回复
可以当做好玩的事情,试试去进入你看到的,他的现象场。
8月10日 18:42
Steven^PAN
14 赞
之前看美剧《汉尼拔》里面破案的侦探就是到了现场进入到凶手的现场场,重新还原凶杀时发生的经过,基本都能够顺利破案…但是后来由于体验太多了,没有抽离出来,为了更好的体验,侦探自己反而成为了凶手…有点像《霸王别姬》里的程蝶衣,本是男儿身,入戏太深成为了另一个\"我\"也就是虞姬,程蝶衣与虞姬的命运相互交织在一起,弄不清楚人生如戏,还是戏如人生。最后梦醒来发现自己的一朝一夕,一点一滴,承受不了生命之重,也要像虞姬陪伴楚霸王那样,最后自刎。
8月11日 11:31
破茧重生
13 赞
老师讲的成为他人的练习很难做。我试了几次,进入家庭每个成员的身体,感觉很模糊、很遥远。但是他们出现的形象是一样的,都是弯腰驼背、软弱无力的,眼神却很贪婪,像是想要什么东西。我进入他们身体时,一样会弯腰驼背、软弱无力,并且步履沉重、不想说话、意识涣散,没有一点活力,像是失去了灵魂的僵尸。在现实中,家人和我都有些弯腰驼背、活力很弱,以前经常梦见自己困在坟地中。难道说,我整个家庭的现象场就是一片墓地,所有家人都是没有灵魂的僵尸!想想真是太可怕了!怪不得从小到大,我都拼命的想逃离家庭!
8月11日 11:57
甜小腻
13 赞
这个方法,是最高境界的“共吗?看到后来安心了,我目前不想做成为父母的尝试。我怕感受到他们的内心后,更无法原谅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