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序

二十年来,我从出生直到现在仍在学校的学习生活。作为一个曾经的留守儿童,现在是留守青年,我在这二十年的记忆在家庭与学校里是充满太多太多。这也导致了我性格的演化。我爱清净也爱热闹。

爷爷对我管教的很严,从礼貌之处到学习手段。或许我有一个被打压中推动的学习热情。小时候只知道奖状贴在墙上爷爷就会高兴,奶奶就会高兴,父母也会高兴。不论熟与不熟的人来到家中,只要看到墙上的奖状就会高兴的和家人攀谈,我或许会成为别人家的孩子。在我上小学的时候,零几年,家庭也不是富裕。但我不需要关心,那个时候的我有大多数孩子的共性,蒙昧无知却心生好奇。然而对于严厉的爷爷来说,只要学习好其他都不重要的思想推着我上学,我不会做饭,不会洗衣服。怯生生的询问是否可以出去和某某人玩,得到允许就会高兴地出去,不被允许也不能说反对的话。爷爷奶奶是个遵循时间的人,该是什么点就该做什么事。时长就会被叫回去吃饭。高兴地笑脸面对爷爷的国字板脸。

村庄是我童年记忆出现的一个场所,我不敢出去玩。在这里我能见到的是爷爷同辈人,几个叔叔辈的人,其他的就离世的离世,务工的务工。人无完人。很高兴爷爷奶奶仍然健在,我还有尽孝的机会。

在这样的环境下,我喜欢独自在屋子里做着只需要一个人就可以玩的游戏,之后有弟弟的陪伴和他杠祸(本地方言,意为闹别扭)才会觉得不是一个人真好。在幼年我有一颗孤独的种子,现在的我很庆幸它没有发芽,生长。

学校就给我另外一个性格的生长场所。在那里没有爷爷奶奶的管教,我的大多数时间就在学校里度过,那里有许多活泼的孩子。在这样的环境下,他们帮我抑制了孤独的发芽。一年半之前写过关于小学的记忆,嫩嫩的写作本就应该属于那个地方。

现在的我外向的身体,还会有着孤独的疤痕。我爱清净也爱热闹就是如此完全的接受在思想里,我承认它们,它们也适合我。

在家和小学之间,我最喜欢就是从老街走,很少会从新街走。我即使不是那里的街坊,那里确实是我最难忘掉的青石杂陈的路。它把我在小学的记忆带到家里,把我在家的记忆带到小学。我不想望却这里,感觉没有老街,就没有我幼时的记忆。

突然想写《老街老头》实在寒假之前,一直挥之不去的重点是那一位收破烂的老人家,我曾经也试图写过他的文章,下笔才知笔头重。我对他没有太多的印象,本来想写千字短文就算可以,然而百字未到就搁浅。假期之前一直重点在那位老人家的身上,原来是叫《吐痰老头》,所有的节点都以他的特殊行为为重点。在假期里写着写着就依然脱不了对老街的怀恋。索性就改名再立这位老头不止有他还有许多特别的老人的影子。因为我对那位老人家没有太多的印象,即便我在路上就被他逗过。那里融合的是我对老街保留的回忆。

《老街老头》就填补着我怀乡守旧的记忆碎片。创作中的所有喜怒哀乐就不值一提。

2017.04.07 于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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