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的午后,坐在发廊里,吹风机的声音此起彼伏。早晨突然有了剪发的冲动,于是立即执行。原本只想剪短,理发师一如既往地撮合着自己的生意,所以结果就是以烫发告终。

 理发师是陕西人,带着眼镜,服务很好,所以才听他的意见决定烫发。很久没有留这么短的头发了,还修饰性地设计了刘海,我已经有许多年没有流海了,这次是彻底改变形象了。老公很反对我剪发,说长发好看,剪短就毁容,那我今天彻底毁一把吧。

烫发中,看着自己的样子好滑稽,绿色和粉红的发卷遍布在头上,蓝色毛巾贯穿始终,联通很多粗壮的黑色电线,像是火星叔叔马丁的阿拉伯版。理发师在忙着别的生意,旁边的阿姨抱怨自己发型老气,理发师捣着浆糊,把争执扼杀在摇篮中。没有生意的发型师聊着家常,说着各种风味的普通话,现在已经很少有上海本地人做发型师了。店员说这个工作很辛苦,不能按时吃饭,休息日少,没有底薪,还不加金,所以基本从业者都是外地人。上海现在就是这样的情况,苦累工作都是外地人做。我们住的房子是外地人造的,道路是外地人修的,快递是外地人送的,盘子也是外地人端的,我们的衣食住行都离不开他们。可是上海人地域优越感太强,依赖着别人还认为理所当然,为什么就不能公平地看待每一个人呢?

快接近尾声了,希望是个好看的发型,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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