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概是被父母要求补数学补物理而补没了的意识流派作家

2019年10月26日周六 晴  深圳  19/1000

天天争取到了湖南大学的一次“文学名家走进千年学府”讲座机会，而这次请到的嘉宾是人民艺术家王蒙。于是在咱们经常吼着要走遍全世界旅游的这个小群里激起了一阵波澜。各自回忆了年少时所读的那些“王蒙”。

2019年10月25日讲座

我当时读过很多篇，但小说名现在已经完全想不起，大部分是来自杂志《中篇小说》还是《小说月报》上也已经记不清楚。那是我当时看到的完全不同其他小说的一种小说，它有独特的表现手法。

带着这个疑问我去问了我当时的语文老师。在每个人的学生时代都会遇到那么几位好老师，而我在中学时代遇到的最好的语文老就是蔡国华老师（回忆插播：遇到的最好的英语老师是刘敏老师、最好的历史老师是刘银华老师、最好的地理老师是庄老师。一位老师对你的影响可能是一生的。比如我，即便其他成绩都拿不上台面，但语文、英语、史地是老师的骄傲当然也是我自己的骄傲。因为喜欢这些老师，所以这些成绩就自然会好，否则自己觉得对不起老师的好。而日后我能坚持码字，当然得益于蔡老师；我能对英语、历史、地理感兴趣也依然得益于这几位好老师。回忆感慨结束，继续说蔡老师）我带着我的疑问去问了蔡老师，蔡老师说王蒙小说的表现手法叫“意识流”。

若干年后的今天，我依然清晰记得“意识流”这三个字（不代表我还记得这种表现手法的具体方法，现在尝试唤醒记忆）。

蔡老师讲王蒙小说采用的是“意识流”艺术手法，吸取和运用的是西方现代派意识流的一种表现手法。（那时候起，我对西方艺术流派产生了兴趣，但惭愧的是目前也没有读几本完整的艺术史，除了《艺术概论》、《服装艺术史》是专业必须所学。）

也就是说：意识流手法，既探索人物心理，抒写人物内心，同时又正视抒写外界的物质和环境对人物影响和给人物所带来的变化。

描写人物时会写到人物的感觉、印象、联想、清醒的思索、判定和理性的思维，同时又运用内心独白、象征、暗示等意识流手法。也就是写作时可能表现我两种不同的线，一条是实的，一条是虚的，会根据人物表现的需要，在这虚与实中交错表现。和现实主义的叙事、描写不同。

当时在蔡老师的办公室里，我还读了约20本《鲁迅文集》、当时那个年纪读不懂的张贤亮、冯骥才……（我的小说梦大概在中学时代得以淋漓尽致地发挥，以至于高中的时候，我的父母缴没了我所有的小说、诗歌、散文等非教材书籍）。想起古典老师的话：中国的部分家长都在给孩子补短板，这一补，就把韩寒补没了。我大概是被父母要求补数学补物理而补没了的小说家、杂文家、意识流派作家！写到这里，我肆无忌惮地笑了。

后记：想一辈子要成为什么什么，还不如停止想象，朝想象的目标坚定准确地踏出行动的第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