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梦且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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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作对于我们究竟意味着什么?

  前段时间,我听一个刚好五十岁的人在台上说,他以后要写一部牛逼的、能在中国打响的作品,我在台下甚是佩服,觉得年过半百的人还有文学梦,而且能够在大庭广众面前抛出投名状,的确是这个小地方的文学所幸。

这个人,原来在韶关大学读中文系的时候,就创办了《烛光》纯文学刊物。大学毕业后,一度到广东文学院深造,得到秦牧等大家的指导。也出版了两本个人著作。可惜的是,他后来当了记者,也进了单位,虽然从事文字工作,但繁忙的工作( 期间还做过生意)让他暂且放下文学。没想到在他50寿宴上,又把这个文学梦拖出来,高高举起,高调宣布要写作了。

        反观自己在文学的广场上凌波漫步,却一度连个小目标都没明确,惭愧惭愧。

      大学时,写作是梦。因为文学的美,写作的冲动,大学的时候,包括自己,一帮中文系的朋友都怀着成为作家的梦想。但是过去毕业十年,我们都没有如愿。虽然有人出了书,甚至当上了地方作协干部。但是,没有一个人在全国打响名气,也没有一个人的的作品享誉一时,离最初的梦想好像好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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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呢?在过去十年,我们一帮爱好写作的朋友,包括中文系的,其他系的,还有其他大学的,都保持比较好的联系。毕业后,写作是梦醒时分。因为他们大学毕业后,基本都忙着找工作,结婚,生孩子,带孩子,上班赚钱。一谈文学,都说,岁月不饶人啊,那是大学的事情了!

对啊,多好的一句话。一方面说明毕业后那些文学青年都变了。为了生活,身上多了铜臭味,少了文艺范。另一方面,也说明大学时期,的确是适合文艺,适合做梦的地方。多少个夜晚,我总是想起大学时和朋友们谈歌德,论鲁迅,评魏晋文学风,总是想起和文友们编辑《地平线》文学刊物,也偶然会想起和阳光诗社的同学们集体无意识地写诗。还想起和最要好的几个同学吹牛要写出举世无双的作品。遗憾的是,最初的梦想,貌似走不出大学校园。

但,有几次我跟这帮文学朋友详谈,才发现,其实他们跟我一样,文学梦并没有停止。只是养在心里,暂且让路生活。他们在疲于奔命的工作中,依然抬头仰望星空;宝贵的业余时间,还是愿意用来看几页小说、诗歌;失眠的时候,还是愿意敲打键盘,让文字从心底涓涓流出;从不看电视的他们,也饶有兴致地收看《诗词大会》、《见字如面》;他们也抽空悄悄去文艺名家的讲座。听说我要开书店,他们都打了鸡血一样,比我自己还兴奋,非要来看看。听说我准备招聘一批驻店作家,他们有的蠢蠢欲动,有的当仁不让,有的舍我其谁,纷纷在驻点作家签字板写上自己的名字。

   我看着他们签字的神态,像是把大学毕业多年后的屈于生活的文学梦无罪释放般舒畅。随后的日子,我更发现,他们的文笔并没有丢荒,功力随着社会磨砺颇有增长。特别是有几个朋友暗暗发力,创作了几个小说。其中在广州天河打拼多年的李佰忠师兄,还找到我合作出版发行他创作了十年的小说《城市歌手的情人》,并告诉我他通过众筹等方式解决了出版费用问题,让我看到文学的梦想在他身上闪烁的光芒。

原来,我们也没有饶过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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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韶大读书的岁月里,给我们教育最深刻的,竟然是周星驰在《少林足球》里说的,“做人如果没有梦想,和咸鱼有什么分别?”大学时期怀揣文学梦的朋友们,尽管十年了还没有成为什么大家名人,但是他们拿着文学的魔棒,打开了一个个理想的岗位。有的做记者,有的做老师,有的做新媒体,有的做编辑,甚至做了大集团的刊物主编,虽然没有大富大贵,但都用文字养家糊口,有的还开上奔驰、宝马。

所以,在做梦的年龄和校园,请尽情挥洒。在文学的道路上,请尽管纵横驰骋。即便未来尚未可知,文学的道路也并非一马平川。有梦且追,不负如来不负卿。正如汪国真诗言:既然选择了远方,便只顾风雨兼程。

至于怎么追,现在大学生时刻怀揣的都是手机。我觉得有文学梦的同学,需要腾出手来。正如刘勰的《文心雕龙》所说,圣人是文人学习的楷模,“经书”是文章的典范,一个“作家”来自“才”、“气”、“学”、“习”四个方面。

 所以,你老说你要成为作家,你去看书呀,你去写作啊!

    just do i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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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片来源韶关学院校园网,摄影:陈继良 陈进伟 曹志恒 黄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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