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铁时代（一）

现在住的地方还摆着四五本借的书，都是需要五月还的，按照现在的速度，怕是难以全都好好读完。

这本《黑铁时代》借了已不下半个月，至今——至今天早上，也就是刚刚，才读完了一篇《绿毛水怪》。

在大学时，关于“时代”的书籍，脑海里有两类，一类是小时代，一类是青铜、黄金时代。可，那个时候着实不爱读书，即便在初高中最爱读书的时候，也只尽读了些杂志。这两个时代，我便都错过了。

我本来是有机会读《小时代》的，那个时候大学室友受妹子影响，主动买过《小时代》，打算主动献殷勤。那个时候，貌似电影已经上映。即便还没看电影，电影里的女主角们，还是给我漂亮到了。饶有兴致翻了几页，可能究于我那时不爱读书，也就翻了几页，便还回去了。

王小波的文字，我读过两次。一次是《黄金时代》里的陈清扬，那时还处于诺基亚的强弩之末，我是手持诺基亚看的，当时应是死党推给我的。看遍不够过瘾，又找了一篇《友谊天长地久》...为何，没再继续看下去，我实在是忘了。不大爱读书，爱玩或者由于成绩去打了几天鸡血——这些都是有可能的。还有一次，便是《沉默的大多数》，这一次只是匆匆览过，大致是在书店，我又想起了当年的陈清扬或者那段友谊吧，可我并未把它带走。我在很长一段时间，买的书只是推理和科幻，其他的书我很多知其名，缺绕无兴趣翻它的牌，将它带到枕边。《沉默》，我也对它沉默了。

这本《黑铁时代》是在图书馆一楼翻到的，本来是想借几本解闷的书，跑到了一堆畅销书那。我当时是这么想的，借的翻译著作，有时读起来太累，好看的武侠看一本少一本，并且当前打紧的不是读武侠。那么借几本畅销来看看，一般畅销的，读起来应该没那么累，刚好扩充一下自己读书类型的边界。手中揣了两本不厚的畅销依不死心，还在那看——忽然就像碰到老朋友一样，看到了这本《黑铁时代》。

王小波的书本身就很有意思，可这第一篇《绿毛水怪》里的陈辉和杨素瑶更加有意思，看得我兴趣盎然，匆匆读了三四页便决定带走。这一带走，我就冷落了它大半个月。

直到今天——不对，是前几天不知不觉将王小波推给别人时，我才觉得读王小波的书是一件打紧的事了。不能，推给了别人，反而让别人读得比我更快。

读罢《绿毛水怪》，大致每个小文青，都会想要遇见一个杨素瑶这般的人——可，其实要能做到陈辉的那般少年，也是有不小难度的。你看，两个人一年半借了二百五十八本书，以他们当时的状态应该都是看得干干净净。出口装逼似的，便是“我们好像在池塘的水底。从一个月亮走向另一个月亮”——而且是无形装的逼。

好了，不过是二十五页的短篇小说。陈辉和杨素瑶最闪亮的性格和情感，都坠落到我心里了。你要知道，凡是坠落下来的东西，都是很难打理的，你想把坠落的东西清理干净比随手丢的垃圾要难得多。

不过啊，在王小波经历的时代，外号大多是难听的。我自己的时代，班上绝大部分人却都是有外号的——且越来越中性了。

好了，先至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