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定荒野(十四)

这些想法激起可预测的又没怎么受过教育的反应。人们害怕国家之下的小社会和各方的批判。当有一个被举起来的时候,就很难发现,其实是国家本身固有的贪婪,不安定,混乱(entropic:物理学名词),没有规矩,没有章法。

他们引用教区制度,地域冲突,让人无法接受的文化多样性解释,等等。我们的哲学,世界宗教,还有历史偏向于统一性,通用性,集中化--用一句话说,一神论的意识形态。

邻近的团体在具体的条件下已经拌了几个世纪的嘴--没完没了的记忆和敌对像放射性废物一样翻炒。中东现在还是这样。欧洲和中东的部分地区正在发生的民族和政治灾难有时候就像是回到了罗马时代。而这本质上,不能被认为是人类“好战”的本性。在早期帝国扩张之前,偶尔的部落或者自然国家之间的冲突几乎都是家族内部的。

由于国家的兴起,毁灭的规模和恶毒的战争有了一个历史性的跃进。

在没有很多剩余产物的时代,人类没有太大搬去另一个地域的野心。我会给到我自己世界的一个例子。

在pre--white的时代,住在边缘范围的人们也没有什么野心冒险越过别的区域,因为他们的生存技能仅限于他们自己的领域,而且他们饿了可以去到不熟悉的生物群系找吃的。

一般需要很久的学习来了解哪里植物可以吃,去哪里找这样可以吃的植物,怎么弄来吃。所以,东边Sierra的Washo拿他们的松果和黑曜石来交换西边的橡子,紫杉弓,Miwok和Maidu的鲍鱼贝壳。

夏天,东西边的人在Sierra的草地--他们的联合土地,见面,帐篷一搭就是几个星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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