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年的总结

现在去回忆过去几年间的标尺,好像都是用工作的时点来量度的。除了工作,我们还有什么,还应该有什么呢?如果非要写个2017的总结,怕也是工作的成分更大,写不好就得写成一个工作总结。

有时候总能忘记自己多大年龄,不想提,也不愿意提。但由于很多时候都是和一群90前后的孩子在一起,所以总觉得自己一直是20多岁,就如同无论多大的老爷们儿都喜欢20多岁的姑娘里的那个姑娘一样。唯一不同的是,这个20多岁的小伙子只有我自己喜欢罢了,甚至有时候,自己也没那么喜欢。

17年,张怡生娃了。

能对自己这么冷酷说生就生的人,只有张总这么冷静的人才会悄么声的就把事儿办了吧。还记得当时我在小赢正在纠结要不要来微言。当时我在小赢有一年多,随着聪总和晓波的离开,北京互联网事业部分崩离析。由于地域间的默认站队使然,加上确实当时成单项目组刚刚重组就开始风雨飘摇,本应该是一件可以做的更好更久的事情,就这么散了。唐老板的一个眼神就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就这么草草的离开了小赢,当时应该是7月一个星期一。那时候,张怡刚怀孕,大恒楼下还能买到各种香烟,上下楼的电梯也没那么挤。有时候事情总是这样,你想说点什么的时候,没人想听,等他咂摸一下回头想听的时候,老子又不想说了。忽然一下想起了刚进到小赢的时候,坐在袁老板刚刚离职的座位上,旁边坐着唐大哥的时候,到底是特么哪来的那么多的忐忑啊。

17年出了第一次剐蹭。

剐蹭是在内蒙赤峰的特牛逼的友谊大街上,我驾驶着我的小C布灵布灵游刃有余风驰电掣—加速,过弯,超车…就在我压着实线准备右转的时候,被一辆超大号的超级破的一辆四轮镚子刮到了。其实良心的话说是我给它追尾了。我记得很清楚,当时我连车都没下,摇摇手让一脸懵逼的大哥或者大叔崩~崩~崩~崩~的开走了。强忍着巨痛装逼完后,我把小C停在一个没人的路边,下车看着被撞的五彩斑斓的隆起的前机器盖,难受和懊悔各种滋味五味杂陈。无奈我没有很长大舌头,我舔不到自己的伤口。后来回京去E保养找兆新,我告诉他我和袁荣是朋友。袁老板很好使,兆新很nice。一星期后,车提回来一往如新,我以为我记住了袁老板的好,就忘记了前机盖的新钣金。

17年还第一次撞人。

那是我在酷炫办公结束的最后一天,也是壹佰益这个合资公司在我的脑海里覆灭的一天,和晓蕾Ada各自分手各回各家。我开车从地库出来,悠悠儿的往外开,过了三个高高的减速带,扫描车牌出了栏杆,在路口等着进四环辅路。当时脑子里很乱,本来负荷300毫升的我由于期间的各种情况,加上我不喜欢道别还特么欠欠儿的和郭磊王总道了个别抽了根烟。所以坐上车的时候,负荷至少500毫升了。然后我准备右转上辅路的时候,从右边逆向鬼使神差的蹿出来个比我岁数小的骑车大姐,眼瞅着被我怼出去一米,坐地上起不来了。寒冬腊月,天气冷地面硬。我没说大姐你逆行了,我没说大姐你不看车啊,我没说大姐你没看见我都在这等十多分钟了。我说大姐你有没有事儿,我说大姐这事儿怪我。然后我又说今天离职,我说公司倒闭了心情不太好,我说我现在有急事(当时应该是想去办进京证好像)。记得后来把钱包里的钱给了大姐,大姐推着被怼坏的自行车,推了一段然后骑上,走了。忘不了那时候大姐的那个眼神儿-大姐看了看我的钱包里的钱,看了看她的自行车,又看了看我C的前脸儿。我心说我这哪是等着上四环啊我这是在等大姐啊。弱者未必弱,强者未必强,好人未必好,坏人未必坏。不是所有人出门都带个秤。

17年底,我替公司痛苦的裁掉了志伟和若晗。

这也应该是值得记录的一件事,尤其是当被违背意愿的时候。都说不如躺下来享受,做起来谈何容易。何况,五去其二,无论怎么聊都算是大事儿了。其实我心里也知道,就算不强制离开,以后早晚也会有人走,可能还会有人来。就像步康去搞了大热的区块链,Ada被借调去金融会,就像我从小赢来到微言,就像每一次兜兜转转。可心里还是有道自己的槛儿。都说聚是一团火,散是满天星。但是火有明有灭,可星星是他妈永恒。但愿其他公司没有痛苦,一路走好。我发现我在这个问题上,很歹毒,不对,简直是恶毒。但我其实很希望他们多赚点钱,更快乐,就像我希望自己一样。

17年的尾巴,和很多人喝了很多酒。

以前喝得多却总是很难醉,现在喝得少却每次都醉的一塌糊涂。在这么多次的喝酒的体验中,我发现物质是否决定意识我不知道,但是特么意识绝对是可以决定物质的。喝多了可以用意识忍住不吐,但只要意识够强大,喝两杯也可以醉的一塌糊涂。比如晓蕾—次次喝酒次次吐,就如同天天睡觉天天醒一样自然而然。在天津,在鼓楼,在村里,在簋街,在热带雨林,在grinders。我们就这样有一句每一句的聊着,就这样似是而非的笑着,就这样喝到午夜喝到凌晨。晓蕾喝哭了,Ada去陪了,步康喝睡了,若晗把剩下的半瓶伏特加一口喝完了,泉超和小明还在继续喝。我们都把能喝的故事都一饮而尽,剩下了又辣又涩的那些个酒,酿着。

17年认识了野哥。

第一次见好像是在教堂下边儿的一个咖啡厅,应该就是去说服袁老板加入。后来见的次数越来越多,以至于在天津开会发现他打呼噜,一起睡的缘分也就就此打住了。但后来陆续也出差,但越来越少,反倒是野哥和袁老板不辞辛苦,远渡重洋的老往国外跑。所以也就不担心被迫睡一起的噶嘎了。这一年认识了很多其他朋友,打球认识的,洗车认识的,保养认识的,有时候在路上走着也能认识俩儿。由于认识了这么多有钱有势的朋友,他们明火执仗的麻木不仁为所欲为落井下石,倒让自己变的没什么期许,更豁达许多。

17年的关键词是,委屈。同时这可能昭示着,胸怀越来越大了。我不撸串,所以总有一些问题想不通解决不了。经常会紧张,会执拗,还会心痛。但欣慰的是,18年很快就要到了,又会有新的很多让我想不通解决不了的事情,而会忘记现在的很多不爽,想想好期待。

2018.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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