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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年,大家可能都过出了无力感。
在连出门都让人感觉危险的时期里,有一群人却不得不直面危险奋战在一线——医护人员所处的位置与职业的专业性,常常让人忘记,他们也不过是凡人而已,会累、会有压力、也会生病。
长时间戴着防护的口罩,脱下以后脸上也会有勒痕。
连轴转工作,偶尔能够喘一口气的时候也会累到倒头就睡。
当然,生活中的医者不仅仅是愁苦的,他们的另一面相也可能是欢乐的、生动的,是你我身边的段子手。
医生这个群体,是父母口中的理想职业,是我们日常怕见但也信任的对象。
关于医者,我们这些“局外人”所能触及到的真相终究有限。而在繁杂的信息中,对他们有多一份的理解,也许才是最真实的尊重。
01
中国医生的人间世
前两天,一名医生小哥哥帅火微博,被网络迷妹们爱称为真·现实版的江直树。
他是在纪录片《中国医生》第二集中讲述的烧伤整形外科医生徐晔,25岁就从中山大学博士毕业,工作三年,有着爱豆般的外表,却是个妥妥靠智慧的学霸。
与大家印象中医生学霸的高冷不一样的是,徐晔的微博画风日常科普中带着逗比,“SRDS”什么的网络语言也是用得很666
不要误会,此处并不会出现什么“学霸医生爱上我”的梦幻情节,在《中国医生》里的徐晔,一如纪录片的风格:客观、冷静。
他与许多步入职场不久的年轻人一样,需要在大量工作中锻炼并成长,除了本科室的常规治疗以外,还要值班处理急诊科的相关病例。
也许是因为所在科室的关系,徐晔遇见过不少求医中途放弃的病例——大面积烧伤后的治疗需要花费大量金钱,而有些家庭因为经济支撑不起的原因,往往在病人未接受到完整治疗就放弃出院了,有些病人甚至因此去世。
用他的话来说,治疗到后面先碰到的不是医术的瓶颈,而是“人心的瓶颈”,然而这样的情况太复杂,每个家庭条件不一样,他也没法简单给出评价。
其实跟很多其他职业一样,医生也会遇到各种各样的情况,只是这些情况更逼近人性、更接近生死。
有些人会觉得医生冷酷,其实他们是在重复见证类似情况下变得冷静;有些人会觉得医生应该无所不知、有求必应,其实医生也是普通人,他们也需要正常的成长过程,生理上也需要休息,遇事了在心理上也是需要排解的。
而这些真实,在《中国医生》《人间世》等等高分医疗纪录片中都有所呈现。
直面医患关系的纪录片《人间世》,当年第一季上线的时候就曾打破了很多人对于医疗的固有思维——
“救命”不一定能救过来,“救护车”不一定往最近最快的地方开……
合多位医生之力,用了很多时间很多心思去抢救的病人,也许还是没有办法被救活。这对任何人来说都是极大的打击,但成为医生,就不得不承担一次又一次遇见这种状况的可能性。
医者仁心,然而医学有局限性;医者们生而为人,却要与神抢时间抢生命。
没有人能够真正的做到感同身受,但如若能够换位思考一下,见过那样的真实,或许就能更理解医者所处的环境。
02
良医亦凡人
小姐姐还想说一下《良医》这部美剧。
范仲淹说,“不为良相,便为良医”。《良医》里的好医生尚没有上升到这样的高度,但它的内容却有另一层意思——好医生可能是普通人,甚至是有缺陷、需要包容和成长的人。
剧的主角是患有自闭症和学者症候群的外科医生肖恩·墨菲。虽然在人际沟通上有障碍,但他的惊人记忆力和空间观察力让他十分适合成为一名优秀的外科医生。
这部剧的精彩之处,并不在展示所谓的“天才”主角如何开外挂过关斩将顺利升级。它甚至在很多地方都有所反转——有时候你以为肖恩有了绝佳的主意,结果下一秒他就被经验更为丰富的上司否定了;有时候你以为大家拼尽全力一定会有好的结果,没想到经过抢救病人却还是没有被拯救回来。
《良医》的精彩,在于它的真实——它真实展现了发生在医院里的一幕幕,真实展现了肖恩所在的职场群像。
有质疑主角却无可否认的有才且权威的上司,有善意也矛盾、积极竞争的同事,当然更有形形色色的病人以及各不相同的病例与突发事件……主角肖恩身处其中,更像是参与者、见证者,而不是非他不可的唯一。
身为外科医生,他在这个医院中治病救人,而同时,他也在这个职场中学习和成长。
在第二季,剧里就爆发了一场与突如其来的不明急性传染病,主角肖恩值班的急诊部被临时隔离。
前几位感染者抢救无效、高级医师被感染……种种状况让停留在急诊被隔离的病人们身处恐慌之中,甚至让墨菲在巨大精神压力下濒临崩溃。
主角墨菲虽然有自闭症,对外界相对敏感、且情绪表达来得比较快,但是看着剧里的场景,小姐姐自己都感觉快要窒息了。
现实生活中那些面对类似状况的医生们难道没有压力吗?当然是有的。尽管因为种种原因他们选择将压力藏在心底,并不代表那些高强度高压的问题不存在。之前就有武汉一线的医护人员,在脱下口罩后哭得停不下来。
《良医》将这场危机浓缩在了一天。但同时,在这一天的时间里,急诊室见证了无能为力的死亡、见证了感染治愈后的死里逃生,甚至还见证了孩子的新生、家人的和解。
最终危机解除,有人遗憾逝去,有人收获好结局,无论是在医院里还是在疫情发生的其他地方,真实的生活,大概也是如此了。
有人说,医学院之所以要收最聪明的学生,是因为这些人是要做生死选择的人。
但在生死选择的另一面,医生们并不是神,他们也是有血有肉、鲜活的普通人;他们也会有欢喜、有忧愁,有尽心尽力,也有无能为力……
“我们要记住这些是人,并不是数字”——之于医者,也是同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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