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8月27日

早課抄了阿根廷詩人博尔赫斯的詩歌《猫》。我曾尝試着去讀博尔赫斯的小説《小徑分岔的花园》,但終因晦涩深沉而没有讀完。人們稱博尔赫斯为“作家們的作家”,这這樣的一個稱谓足完美地概括他的特質——在作家當中,這位博聞强記且渾身散發出貴族氣息的男人,是一個标杆,一位任何人都會來膜拜的神。 然而这樣一首小詩却讓我對博尔赫斯有了更新的認識——通古晓今如博尔赫斯,心中亦有一種動物被他敬仰爲神!我從小就害怕猫,不是不喜歡,現在想來就是一種敬畏。在看電影《木乃伊》之前就知道,古埃及人將猫奉爲神明,以爲它們悄無聲息的夜行和随光變化的眼睛,是太陽神和月亮神的神顯。或許博尔赫斯正是被猫的這種冥想般的氣氛迷住了——他膜拜猫順滑的皮毛,猫的孤獨和神秘仿佛是從夢中而來——“像夢一樣隔絶的一個区域的主宰”。

新的一周又開始了,應該收心安静地工作了。能有半個多月了,總也不能静下心來——我這人自制能力很差,總也管不住自己,特别是管不住自己的思維。轉眼已是八月末了,2018年已經过了大半了,日子這样一種过法實際是我們這些已經年逾五旬的人所不樂見的。我不願做這样的心理暗示,但周圍總會有很多人或有意或無意地暗示着。事實就是事實,必須要勇敢而坦然地面對,回避不了,更逃避不了。半個多月,迎來送往,很累很忙,也很幸福、快樂,而且這種幸福和快樂又是很多不明就裏的人不能理解或不能完全理解的。半個多月喝的酒,無論是白酒、紅酒、啤酒,還是洋酒,喝了很多,應該超过了前七個月喝酒的總量。不是每次喝得多了,而是喝的次数多了。

昨晚睡得早,今天起得也早。處暑已过,秋意漸濃,特别清晨的風凉意更濃。上班走得早,和众多的學生一起走進校门。昨天晚上在年部羣裏看到通知——今天早上要舉行新學期第一次昇旗儀式——昨天晚上在西城區走步繞圈時,也聽見學校操場上熱熱闹闹似乎在彩排昇旗儀式。我還是很看重儀式感的,必要的儀式感會讓人不由自主地産生出一種庄重感來,而在這種莊重感中又會不自覺地生發出責任感和向上且陽光的精神來。我跟同學們聊天時説过,很多出現在我們中小學思想政治課教材裏的内容,在西方(欧美)是属於常識的范畴。我一點也不喜歡孫揚,總覺得這個年輕的世界冠軍太多虚僞,總是要表演給誰看,用演出來的美德掩飾真實的丑陋——“你連規則都不遵守,還跟我扯啥道德!道德永遠代替不了規則!”

上了四節課,有些小累,但我還是喜歡上課的,我除了讀書,就是教書,而且除了教書我真不知道自己還能做哪一件事兒,即便教書這件事兒我做起來也非常吃力。干什麽想什麽,買什麽吆喝什麽,既然選擇了這樣一條道路就要硬着頭皮走下去,甭管是大路通天,還是山路弯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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