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阿瑞德
01
有一种爱,常人很难理解。
譬如:同性恋。
我们谈及时,小声低语,不敢声张。同样是爱,如果你是一个男孩,爱她,默默无语;爱他,却被嗤之以鼻。
有没有性别之分?当然有!
很久之前,我问过身边人这样一个问题:你对同性恋怎么看?
回答只有两个字——变态。
一直还想问一个问题:同性之前,爱情是不是更加真实?
因为,一旦爱,他们便飞蛾扑火,生气契阔!
02
面对同性恋,你会采取怎样的办法?
称其为“变态”,还是嗤之以鼻;倘若在无知的年代,一场瘟疫让你与恋人道别,你会怎么做?
Yes,I do !这是我听过最凄婉的答案。
影片《平常的心》中,菲尼克斯被确诊为HIV,在医院,内德紧抓着他的手,眼角泪水却止不住的流。
生命的最后一刻,菲尼克斯说出了那句爱的至爱之言——Yes I do !
两个男人,相爱相拥,在生命的尽头道别,出于无奈,也出于无知。
故事,还得从1981年,艾滋病席卷“同志”开始。
03
影片讲述了三个时间段。
1981年艾滋病作为一种前所未有的免疫缺陷疾病出现在纽约。
它的集中发生地——男同性恋。当时,人们称其为“同志病”,而激进的同志作家内德,义愤填膺的发起男同健康危机组织。
性爱,滥交,“同志病”蔓延。
内德寻遍了所有政府机构,可只筹来几万美元。
菲利克斯,纽约时报记者。为了让人们对艾滋病引起重视,内德找到了菲利克斯。
《平常的心》中,菲利克斯应该是最能让人产生共鸣的人。
一个始终在生活中挣扎的人。
别人眼里,他拥有不错的职业,对待感情认真,可痛苦,往往来自暗夜独自的孤苦。
他妥协和女人结婚,离婚后连自己的孩子也不能相见。为了生活,表面光鲜,可一切都是假的,问其真心,却无人能理解他“同志”的痛苦。
所幸,他爱上了内德,内德爱上了他。
04
害怕受伤,所以我们学会不去爱,可有一天,我们遇到对的人,平凡、普通;至少,问自己时,我们会坚定的回答:爱他,值得!
影片中,他们脱衣跳舞,即使患病,也依然乐观的生活。
内德置身热闹的边缘,他激进、愤怒,对爱的人无可挑剔的好,即使爱过以前的人,他依旧在浴室抱着菲利克斯说:“我也恋爱了!”
生病,是一件极沉重的事。
1981年,人们还不知道有一种“同志”患者得的病。
地铁上,菲尼克斯憔悴的握着扶杆,灯火暗淡;座椅上,三两无人投以目光的艾滋患者,他们无奈,现实无知。
世间最美的告白,也许不是我爱你,而是陪伴,陪伴让生活继续,让他人在生活中起舞翩翩。
05
影片中,一直在强调艾滋、同性,可现实中,我们却下意识的选择歧视,正如前文——变态是大多数人下意识得出的结论。
狂欢、无奈;嬉笑、争吵;一场甜蜜的同性间的爱,一副副被疾病击垮的枯槁肉体。
如果说,菲利克斯是孔雀,那他一定是最无奈的孔雀。
我们无法知晓,同性恋的世界,可面对死亡,我们唯有顽强的抵抗,正如内德反抗无知的政府,反抗渐逝的“同志。”
因为歧视,修理工不愿进艾滋患者的病房;因为歧视,飞行员不愿驾驶飞机;因为歧视,菲利克斯过着假面的生活,无奈的婚姻。
病房里,菲利克斯奄奄喘息,灯光明灿,晃动着无奈的时光;内德紧握着他的手,流着泪,无语的道别。
他们在生命旅途相爱,却被嗤之以鼻;在尽头,说出最长情的告白。
同性之间有没有爱?
也许,爱你,飞蛾扑火就是最纯真的爱。
06
平常的心,脱形的孔雀!
谁不心疼美好的肉体?而无知的现实,把美丽的东西摧毁,菲利克斯最终没逃过病魔,也许,他在用死亡告诉人们——平常心。
1981年,有什么不同?
它平常,压抑,无奈,狂欢;因为一个人的抗争,他让我们知道艾滋病的可怕,因为一群人的逝去,他让我们知道,同性之间也有美好的爱情。
可爱情是什么?
我想,它应该不分性别,唯美、亦纯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