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篇文章,因赶时间一气呵成的,并没有回头检查,导致有少的错别字,甚至语句都不通。由于习惯了五笔输入,导致有时候少了一笔而变成了了其它字,在边写边修改时句逗不对而使得语句不通,甚至还产生了歧义。在这里首先说声抱歉,除了工作上的事外,其它方面的杂事也太多,根本就没闲时间特意搞写作,写作也中是一种业余的爱好而已,写作的目的也只是为了记录生活中的点点滴滴和自己的心路历程而已,以后的文章里,尽量花时间检查一下,以减少错别字的出现。
上回说到我们在银江上坝汇合后,准备沿着古道直下乌江,虽然我从小就常去银江,但从上寨去桃子台渡口却是第三次。
每次去,虽然时间已经过了六年多,但还是有些记犹新,现就将第一次的旅程简要的叙述如下。
那是2013年的10月2日,喜迎国庆佳节,家住上寨的表弟正好在那天婚,我用摩托车载着妈妈、年仅七岁的女儿奔赴银江赴宴。那天去吃酒的人不少,桥上姨妈家的大儿子卯二、二儿子的孩子小康康、表姐夫陈登强以及表姐家的孩子小兵兵、我们都同住一个寨子、除了陈登强之外,其它的不但是亲戚,更是一家人。
由于第二天家住土槽的表兄端午要给他父亲,也就是我的三舅迁坟,吃过早饭后,我们都没有急着赶回来,便坐在那里聊天。人来客往,时常有鞭炮礼花声响起,聊天也没有个清静。侄儿小兵兵正在上高中,性格有点内向,平常也不怎么爱说话,便坐在那里玩手机。我是搞教育工作的、只要见到那些成天拿着个手机玩的人,心里就有不爽。见到他一直在玩手机,便带着丝许责备的口气对他说,读书娃儿,一天就抱着个手机玩,手机有什么好玩的嘛。他带着满脸的无奈对我说,爸爹,我不玩手机我又能做哪样子呢,和你们吹牛我又吹不来,今天又不能回家,就只有玩手机了。我想也是哈,现在的年轻人,都喜欢自己的那一片小天地,不太喜欢和人交流,更不爱出去走动走动,成天就知道抱着个手机玩。见到他这样说,我也不好说什么,但还是在想能找点其它事情来做而代替玩手机,我想了一下,心里便有了策,便对他说,既然找不到事做,那我们就出去走走,一是可以打发无聊的时间,二又可以煅锻炼一下身体,总比你一天抱着个手机玩强吧。其实他也明白了我的意思,便来劲了,还带着挑战的口气对我说,爸爹,你走得赢我不哟。我嘴上倒是没说什么,心里想到,开玩笑,像我这种从小生活在农村,又常常走山路的人来说,走路那是家常便饭了,难道还怕了你不成?我半开玩笑半带着挑战的语气对他说,不怕你比我年轻,你不一定走得赢我哟。走就走,谁怕谁,随口就甩了一句给我。耶,还想和我挑战不是,我知道我的目的也达到,不觉笑了。我原本是想自己一个出去走走,但又觉得一个人走起缺少些什么,所以故意激将他,没想到我的激将法还居然管用。
说走咱就走,我、表姐夫陈登强,堂哥卯二、侄儿小兵兵、小康康及我时年七岁的女儿一行六人便出发了。既要能欣赏到没有见过的风景,又要达到挑战的目的,还要让行程富有意义,走哪里呢?
我边走边问表姐夫,我说,老表,你走过桃子台没有,那是红军长征时渡过乌江的地方。上过高中,又是中共党员、曾担任过村党支部书记、同时又是息烽核桃坪大舅家女婿的表姐夫陈登强对这段历史还有一些了解。他明确的告诉我,他走过。那我们今天就走桃子台吧,桃子台,是1935年红军长征强渡乌江的地方,虽近在咫尺,却从未去过,在我心里一直充满着神秘的色彩,今天正好机会了。当我把我的想法说出来时,正在上高中的侄儿小兵兵表示不知道桃子台在哪,对于那段红色的历史,更是不知道。至于年纪尚小的侄儿小康康和我那年仅七岁的女儿来说,就更不必说了。
其实那一次去,并不是要专程考查红色文化,那时候心里并没有这个概念,仅多也只是走走当年红军走过的路,看看写入中国革命史册的桃子台,想想当年红军是怎么过的江,去欣赏一下从未见过的风光,顺便带着孩子们去体验一下生活的艰难而已,其它的并没有想得太多。
在表姐夫陈登强的带领之下,我们一行六人从上寨出发,一路向桃子台方向慢慢走去。在此之前,我并不知道却桃子台的路,也是在表兄陈登强的指点之下才顺利到达江边的。这么多年过去了,那条路并没有多大的改观,还是依然如旧的坎坷,我现在也想不起那时候带着一个年仅七岁的孩子是怎么走下去的。那时候构皮滩电站还未建成,乌江河还保留着她最原始的风貌,时到十月份,乌江河早已经过了丰水期,就像我们常常在冬天里看到的家乡的乌江河一样,江水一改往日之咆哮,变得是那样的宁静,如无走近,根本就难以感受到她的存在。整个河道变窄,感觉撑一根竹杆就能跑过去似的,河畔呈现出一片沙滩,就像是一块没有修好的广场一样胡乱地堆放着很多的石子,这石子之间夹杂着很多被河水冲刷千年,表面早已变得平整光滑的鹅卵石,最开心的莫过于那两个未成年的孩子,他们四处奔走,大声呼喊,在石头之间寻找着,追逐着。其实小时候我们何尝不是和他们一样的开心,在河滩上留下了太多的美好的回忆呢?而逐渐步入中年的我们,早已失去了童年的欢乐,看着孩子们脸上洋溢着的笑脸,那些逝去的日子又好像回到了眼前。过去的日子始终如似云烟,虽然在脑海中飘绕,但终究竟不能再回来。
脚踏着这一方沙石,眼望着这一方山水,遥想着当年红军从马场过来,那时上游的乌江渡并没有大坝,这乌江水流应该是常年波涛汹涌,那有现在这样的狭窄,在寒冷的冬天里通过搭建的浮桥,渡过波涛汹涌的乌江水,经洞弯和梯子岩(当时不知道洞湾和梯子岩,也是后来才知晓的),到达银江,最后挺进遵义,在遵义召开了遵义会议,开启了新的革命方向。当时对于这段红色历史的认识全部来自史书,想当然的认为从桃子台渡过乌的红军,经过银江后,到达尚嵇与茶山关过江的红军汇合后经团溪到达遵义的,后来经过无数次的走访和了解,才知道历史并不是这样的,从这里渡过乌江的红军,在彭德怀的带领之下,经银江,三关口,官田,后坝场,新光,金鸡,最后在刀靶胜利阻止敌军,确保了遵义会议的胜利召开。
下游的构皮滩电站正在修建,不久的将来,这一片天然平整的峡谷河滩终究会淹没在乌江河下,可能那一次是最后一次见到她最真实的面目,时隔多年,当我有了第二次,第三次的桃子台之行后,我才知道,那并不是最后一次见到河水消退后的河滩,虽构皮滩早已蓄水发电,但通航工程尚未完工,河水时涨时落,涨水时这里是一弯湖水,消水时这里又是一条峡谷,也许等到通航工程完工后,这一方美景真的要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又是另一番美景。
从上寨下桃子台,我们不想走回头路,便沿着河滩往上游的大塘口而去,欲从大塘口返回上寨。
从桃子台到大塘口,一公里的路程足足让我们走了近一个小时,并不是路道难走,而舍不得离开,几乎是平滩,银江一带的人们常在这里放牛,河滩上早已开通一条路,为构皮滩蓄水后乌江通般,国家对河道进行了清理,河畔那些常的巨石早已被炸得粉身碎骨,呈现在眼前的是一片平坦。
我们一路走走停停,突然河滩消失,一道数米高的岩石呈现在我们的眼前,对于成年人来说,这并不算什么,但对于我那只有七岁多的,从来没有这样走的女儿来说,确实充满着危险,还好,我们人多,在大家的帮助下,终于越过那道坎,穿过不常有人走过的树林,最后来到了那条不知道存在了多少年,经过多少岁月洗礼的古道上,悬着的心才总算放下来了。
这是通向大塘口渡口的必经之路,美丽的乌河在这里拐了个弯,从开阳永温而来的谷撒河以及从息烽温泉而来的洋水河在此混合,形成了一脚踏三县的大塘口之独特的自然景观,构皮滩电站建成后,必将在这里形成一个巨大的湖泊,必定是周末偷闲享乐的好去处。
由于大舅家就住在息烽的核桃坪,逢年过节,免不了要从这里渡过乌江去核桃坪,所以这一条路也是儿时常走之路,因舅舅和舅娘早已过逝,走亲戚的日子又少了许多,又加上交通条件的不断改变,从这里渡江几乎少之又少了。
记得九十年代初期,我正在上初中,家住银江土槽的三舅就是在这条路上离开人世的,这么多年过去了,具体的地点以及怎样离开人世的,我也只是粗略的知道一点点。那时我表兄端午是三舅家的长子,因中考未考上而要准备结婚了,为了表兄结婚,三舅在开阳中心磷矿干活,突觉身体不失准备回家,路过核桃坪,大舅家的儿子送他回家,刚渡过河,就觉得不行了,他背着我三舅拼命的往上跑,但最终还没有走出这条古道就离开了人世。
说到我三舅与表兄端午,其实有太多的思绪想要表达,但却不知从何说起,三舅是我大外公家的,他们弟兄姐妹共有6人,大舅住息烽核桃坪,二舅住岩门汪家寨,就只有三舅住在银江土槽老屋陪伴年迈的大外公。听父辈们说过,三舅早年当过兵,后来转业到乌江电厂,在大外公的再三逼迫之下最终离开电厂,回乡当起了农民。三舅不愧是当过兵的,性格有点凶悍,做事雷厉风行,时常崩着一张脸,留给年少时的我的映象就是凶,对他的感觉就是怕。他家和外公家是紧挨着的,小时候去外公家,免不了的要在他家进进出出,每次看到他,都有点怕怕的感觉。时间久了,才发现他表面上虽然看起来挺凶,但内心里对我们弟兄三人还是蛮好的,后来逐渐的也不怕他了。我也记不清是91年还是92年,我正在尚中读初中,周末刚回到家乡,在路边上碰到堂弟,堂弟告诉,我爸爸妈妈都没在家里,他们都去了青杠园,说我舅舅过世了,我连忙追问他是哪个舅舅,他说是端午家爸爸,我的一下子沉默了,人那么年轻,怎么就去世了呢,一时有些想不明白,为此还难过了好久。后来,我才知道他是在大塘口河边断的气,至于是生什么病,至今我都不知晓,也从来没有问过。我表兄端午,年少时读书成绩蛮好的,还写得一手好字,只因那时候的竞争太激烈,在中考中落败,由于家庭的原因,也没有像那个时代多数的年轻人一样选择复读,最终离开校园,回到家乡,结婚生子,成为了中国普通农民中的一员。很多时候我都在想,要是当年他选择了复读,他的命运可能会改写,人生之路也不至这么坎坷,2008年妻子又因病去世,一个人撑起一个家,即要赡养年迈的母亲,又要照顾年幼的三个孩子和尚未成年的弟弟,这些年真是苦了他。不过苦尽甘来,弟弟和两个女儿已成家立业,最有成就的是他的小儿子,不但写得一手漂亮的字,还写得一手好文章,是地方上不可多得的人才,现已经大学毕业,正开辟着他人生的新天地。
由于第二天要给三舅迁坟,我们从大塘口回来就直上土槽,当我们到达土槽时,已经是下午3点过钟了,从不到12点钟出发,到下午3点过钟,数个小时的时光就在我们的却下溜走,一路走下来,虽然很累,但收获不少,既欣赏到了沿途的风光,又让孩子们感受到了生活的不易,这就是我的第一次桃子台之行,虽时光匆匆流走了七年,但至今难忘。
第二次去桃子台,是在2017年的6月20日,那是一次带有目的的独自旅行,详情另有文章,就不在这里一一叙述了,有兴趣的朋友可以点击链接看看:
而这一次的目的更加明确,是在新民镇党委政府已明确要对新民镇境内的红色文化及古文化开展调查的背景下而来的,说到新民的红色文化,桃子台是一个无论如何都离开的地方,没有桃子台的红军强渡乌江,就没有新民的红色文化历史,也没有“雄师刀靶告大捷”伟大胜利,也就没有了遵义会议的顺利召开。
据当地百姓说,从长坝到高家坪一带,沿岸建有不少碉堡,我见过的也就只有一个,即位于寨,斜对桃子台的那一个,其它的我也只是听说而已,一路上,我还对随行的姜定贵说,你们要组织一下当地的老百姓把这几个碉堡找到,最好是砍开一条路,这些军事遗址对挖掘银江的红色文化和古文化是很有价值的。去年,苟江镇志的主编周石元先生曾来此考查,本人有幸陪同,他是播州区不可多得的文名方面的专家,对整个遵义,特别是原遵义县,现播州区的古文化很有研究,他说,新民镇的古文化底蕴深厚,有很多鲜为未人知的历史大事曾在这一带发生,只是新民这边的人很少去研究,据他估计,下寨尚存的碉堡应该修建在明朝时期,而不是民国时期,民国时期的国民党军队也只是利用了现成的军事设施构筑乌江防线而御红军过江。其间,还问我过我一个问题,为什么只是一江之隔,而两岸的口音有较大的差异,口音的差异确实存在,这个问题我也想过很多,我的认为当时四川与贵州是与乌江为界,而当时的播州又属于杨氏土司统治,土司相当于是土皇帝,可能是长时期隔离才导致一同饮一江水的两岸之间口音的差异吧。他还说到,遵义这一带的口音与湖北恩施一带的口音极为相似,土司时期,曾有一支以湖北恩施籍士兵为主的数千人的部队在此失踪,虽经史学家研究,并没有得出结果,他也一直在研究这个事,也没有个结果。他问我知道不知道河渡关在哪,我只知道,河渡关两岸曾是播州土司杨应龙诱明军深入进行生死大战的古战场,据史料记载,万历二十八年(1600年),播州土司杨应龙反叛时,河渡关成为杨氏叛军与官军争夺的焦点。明廷以李化龙总督湖广川桂军务,调集24万大军,兵分八路进剿,其中贵州巡抚郭子章率领的黔军分为三路,贵州宣慰使安疆臣率水西兵随贵州总兵童元镇征播,先攻克乌江关(今息烽遵义交界处)和河渡关(今开阳遵义交界处),后在河渡关被杨应龙大军围困,黔军大败而归。接着参将谢崇爵率水西兵等再次进攻并欲夺回河渡关,播州叛军数千步兵骑兵猛冲水西兵,水西兵驱赶大象出战,但叛军以箭射象鼻,大象反冲,水西兵在慌乱中误投火器到自己营中,阵脚大乱,自相残杀,阵亡、溺死数千人。第二天,驻守乌江的贵州参将杨显派三百兵外出侦察敌情,正遇上着水西军装的几万叛军,叛军将三百黔军杀死后又穿上黔军服装杀向乌江,黔军并未怀疑,叛军攻其不备,砍断浮桥,守乌江三万黔军将士阵亡27000多人,尸体遍布乌江,阻断江水。此战成为平播战役中伤亡人数最多的一次,贵州全省震惊。同时,杨应龙叛军还偷袭河渡关,打过乌江,把驻守乌江南岸马场马头的水东土司宋承恩生擒带入播州。杨应龙叛乱平定后,贵州巡抚郭子章于万历二十九年(1601年)率将士在河口渡南岸搜集阵亡将士尸骨遗物埋葬,建起一座“明征播战亡士卒合冢墓”,并亲自题写碑文。他曾见人发过这块碑文的照片,特意来看一下。查阅网上资料,很多人认为河渡就是现在的茶山关一带,据原遵义县志主编朱存福先生考证,河渡关并不是茶山关,河渡关,位于开阳和遵义两县交界的乌江中游,茶山关上游六七公里,从这句话可以看出,河渡关应该在大塘口到向家沟这一带,具体位置有待进一步的考证。
看官如有机会走进下寨残存的碉堡处一看,你就会觉得这是里位置之特殊,江山、关口、桃子台、大塘口一带尽收眼底,但凡有个风吹草动都能看到一清二楚,不失为构筑乌江防线的最佳选择之地。
下桃子台的路,随着长时间雨水的冲刷,又加上很少有人经过,无人培修,路而也变得坑坑洼洼,有的路段甚至没有了泥土,只有石头了,我们都有些担心八十一岁的陈龙江老人,生怕有个什么意外,一路叮嘱他注意安全,他笑着对我们说,你们不用担心,这种路经常走。很是佩服这位老人,都八十多岁了,还在为银江的这段红色历史奔走,他常说,今天的江山,都是红军战士流血流汗打下来的,我们今天的生活条件变好了,而牺牲在银江的几个红军战士的坟墓牛踩马踏,让人痛心,这些年来,银江人民为了揭开历史的真相,四处奔走,目的就只有一个,就是要让这些牺的红军战土瞑目。
十余年来,以姜定贵,陈龙江等为代表的银江人民,为银江的这段红色历史四处奔走,如今终于引起了政府的高度关注,迎来了黎明的曙光。陈龙江老人告诉我,那天姜定贵他们见他年事已高,这段路又是极其的危险,所以并没有告诉他要去桃子台的事,是他在去沙田买东西才知道的,当他知道后,执意要一起去看,见老家的意志是如此的坚决,便允许他同行去桃子台。
姜定贵走得最快,当我们还在半山腰的时候,早已不见了人影,我想他可能已经到达了江边吧,我十分理解他的心情,奔走这多年来,终算有了盼头,恨不得马上就把这段历史调查清楚,以圆这么多年的梦想。
最活跃的还是周全老师,在我开始工作之前,他原本在马坪小学任教,两校合并后进入新民中学,和我成了同事关系,不过他在新民中学的历史并不长,没几年便申请下了小学,后来到了银江小学任校长,一扎根就是十多年,已年近退休。在银江小学的十多年里,见证了银江人民为这段红色历史而四处奔走的历程。当他知道我们要去桃子台时,便带碰上他的儿子与我们同行。
他手里拿着一根棍子,边走边和我们大声说话,我还开玩笑的对了说,我看你一个人是不也来的,你看你今天都带着保镖来了,还拿着一根棍子,你看人家陈龙江,八十一岁的老人了,两手空空而下都不怕,而你呢,还没有退休就已经拄上拐棍了,还带了个保镖呢,哈哈。笑声不断回荡在这深山峡谷之间,为我们的行程增添了几分快乐。
说笑归说笑,我们都没有忘记我们来此的初心和使命,1935年1月,正是一年中最冷的季节,红军越过乌江,正是从这条充满艰险的小道到达银江的,那时候的红军战士衣不蔽体,食不果腹,正是他们心存远大的理想,一路披荆斩棘,不远万里来到这里,躲过了国民党军队的围追堵截,完成了举世闻名的万里长征,成为了世界军事史上的一个奇迹。如今的太平盛世正是他们无畏艰难险阻、无畏牺牲,流血流汗,甚至付出了宝贵的生命换来的。
为了揭开历史的真相,让世人铭记他们的丰功伟绩,才有了我们今天的桃子台之行,因有了这样的信念,再难的路我们也要走下去,再汹涌的江水我们也要渡过去。
我们一行人有说有笑,不知不觉的就已经到达了河滩上。正如我前两次的一样,乌江河的水已经消退多时,岸边的沙滩早也呈现出来。江水虽已落潮,但水流依然汹涌,不时拍打岸边的礁石,泛起阵阵涟漪。河对岸,一艘红黄色的小船正孤零零地停靠在岸边,随着波浪不是摇动着。
四寻不见姜定贵的身影,原来他已经到了江边了,我原本以为从这里直上大塘口,从那里渡江的,对岸的那艘船看起来好小,好似渔船,又不见艄公,能渡人吗,我不由得有些怀疑。而此时的姜定贵正叫我们赶快下去坐船到桃子台。正在这时,我的电话响了,是蔡德伟老师打电话来了,他说他已经和何化山老师从新民过来了,已到达了下寨,问我们在哪里。我还以为他不来了呢,你看,他不但来了,还带来了开心果何化山老师,为我们的这次桃子台之行既增添了人气,又增添了喜气,队伍是越来越庞大了。我告诉了他我停车的位置以及路的方向,便向姜定所在的位置走去。我在前面带路,他们几个在后面跟随,我只管往前走,还差点偏离了方向,还好,河边那些路,随处都可以下到河滩,好不容易走到岸边,对面已有人下来划船了,而蔡德伟他们已快抵达岸边与我们汇合了。
一路走走停停,我们终于达到了河岸上,随全而来的蔡德伟和何化山老师也与我们汇合,我们即将从当年红军渡过的地方越过乌江水,到达桃子台,正式开启我们一次的走访活动,我们是怎样过的乌江,其间经历了些什么,在桃子又有什么收获,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