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谈中西方哲学(7)

说完柏拉图,之后来说说其弟子亚里士多德。同前人相比,他获得了巨大的成就;与后人来说,他也犯下了巨大的错误。在亚里士多德死之后一千多年,没有出现与他像匹敌的哲学家,所以在这段时间里,亚里士多德就是这方面的权威,包括在科学方面。这样,他就成了科技与思想方面发展的阻碍。从十七世纪直至今日,每种新学说的提出都是从推翻亚里士多德开始的。

亚里士多德提出来一个很重要的形而上学的观点:“形式”与“质料”。例如,大理石雕像中,大理石是质料,而塑造的形状则是形式。

浅谈中西方哲学(7)_第1张图片
《雅典学院》

为此,亚里士多德有一个观点,那就是人的身体是形式,身体是质料。这里的形势不同于形状。是心灵让一个人之所以为人。眼睛的目的是为了看东西,脱离了身体便不能看,其实真正看东西的其实是灵魂。

亚里士多德认为形式是实质,和质料没有关系。他认为形式与共相不同,但又有许多相似之处。他认为形式的实在性强于质料。提到了共相,我就来简单的解释下亚里士多德共相论。

共相其实非常简单,也很好理解,也就是共有的东西,与个别相对。比如说“马”,不是说一匹一匹的马,而是指马这一群体,包括黑马,白马,高大的马,矮小的马。

不由的想起公孙龙所说的“白马非马”,这一哲学问题遇上共相论的话便不攻自破了。既然你说“白马非马”,那么我们平时说的马就把马类给囊括进去了,自然白马也属于马。我们假设亚里士多德遇上了公孙龙,并展开了一场关于“白马非马”的辩论。

公孙龙会继续辩论,只有马才能称作马,而白马、黑马、黄马则不行。亚里士多德则会说,像你所说的,白马、黑马、黄马不属于马,但他们的形式与马确确实实是相同的,只是身体颜色不同。比如人,人也有白种人、黄种人之分,你就能说除了黄种人之外的人就不是人了吗?

不是!我的意思是说白马是形与色的结合,白马只能被叫做白马,而不能叫做马。黑马只能叫做黑马,黄马只能被叫做黄马,而两者不能被称作白马,同样的,也不能称作马。公孙龙猛地面红耳赤,撸起袖子,一副随时准备开干的样子。

看到这副场景,亚里士多德虽有点心虚,但还是继续说道,嗯……您的意思是说白马虽属于马,但不能称作马,只能被叫做白马?

公孙龙笑了起来,说道。没错,是这样的!

听完,亚里士多德突然大笑起来。许久,心情才平复下来。刚才,你说到了白马属于马,但不能称为马。当我们制定法律的时候,不可能把所有颜色的马都写上去,只能写所有的马的总称“马”,否则,我们制定法律的成本就要高许多。

这时候,辩论场外已经人山人海,各色各样的人都有,有卖瓜子饮料的;有下赌注赌谁赢的;也有路过的人。

听后,公孙龙惊坐而起,指着亚里士多德大骂,你不要脸,这分明是“奥卡姆剃刀”,那时候你都死了几千年了!

“我们支持公孙龙!”“外国人滚回去!”“亚里士多德真不要脸!”场外不由的响起这样的呼声。但不久时候,他们意识到了辩论两方无论谁赢都与自己没什么关系,于是场外得呼声都几乎变成了打一架之类的。

此时,远在千里之外。一处风水宝地,山巅的一户木屋中,一位自称好熊的人感叹道:“孰是孰非,谁对谁错,始终要看谁的拳头大啊!”

说回来,公孙龙说“色”与“形”不能相提并论,亚里士多德说“形式”与“质料”是两个并列的概念。这就是两者观念差异的来源。

但无论其公孙龙的诡辩技术如何高超,但在过关的时候一样乖乖的替自己的马交关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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