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或不要,年味儿就在那里;生活有时需要仪式感,小年夜,想着必须有点年味儿。
信不信,集齐福禄寿喜,挂个年画,年味儿就有了。
你挂过年画么?从出生,我们就得爬着梯子,去挂自己那副原创的年画。
靠自己,有点儿难;相信父母会帮你,即便操碎了心,但为了确保你摆得正,只能在远处指手画脚,没法挨你太近,保你安全;所以如果有人帮你扶着梯子,时刻警戒你上不上得去,尽管不是手把手教你向前,Ta们对于你来说:幸运的是让你少了危险,更难得的是让你感觉到了安全。
就像找到福禄寿喜,你就感觉得到年味儿。在职场那几年,他(她)是我的福禄寿喜
刚入职场时,喝星爸爸都觉得喝的是咖啡里的“爱马仕”,后来犯了经常说“**是**中的爱马仕”的病。大家说包治百病,我生病绝不是想要爱马仕包,而是我那时在爱马仕实习,大家说,这病生的是不是很合理?
Kerry老大是我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老板,一个爱时尚无边界,爱老公无下限,爱狗如爱子,爱能力如火的大白羊。
她带我初尝奢侈品行业的鲜,让我生涩得理解着女人不能生活奢侈,但要有“奢侈”的生活态度,原来是大大的“福”气。
明明是培训师,朋友圈里的照片比摄影师的还要艺术;
明明是女人,我怀疑她的脑中枢走逻辑的细胞们同时也旺盛分泌雄性激素;
明明是清新脱俗的代颜,平日里的八卦精神,犀利见解,独到品味和别致节操绝对可以让她重新为“清新脱俗”代言。
她是我第二任老板,杨小姐。感恩那一届集团管培生的千万蝌蚪军,我成功命中唯一一颗总部l&d团队的受精卵,她和团队慢慢让我学会敬畏专业,打磨情商,顿悟至今“不会审美的娱记绝对成不了培训大师”,她总能让我感觉,寂静,欢“喜”。
管培毕业,想从中央争取到地方,面了2次才入了广州圈文武双全的Luke老大的眼。
后来,他擦亮了眼镜,认定我是被“年轻”包养了的培训经理。娇惯,但还是想凭能力被宠着;乖张,也还算懂分寸的闹腾。而我,觉得他特别像从前领着俸禄的父母官,恪尽职守,殚精竭虑地保卫粤海一片太平。
我们之间的误差就像秀才老板遇上痞子兵,但对培训共同的精准坚守,最后消除了误差。那时我在他手下飞速成长,踏实满足地领取一份叫培训经理的俸“禄”。
以上3位是一路伴我野蛮生长的智慧Boss,除此之外,还有一位“导师”,是我追来的。
当年管培生终极面试间里,我很自信的说“说不定到时你就是我的老板”,Michael(老麦,当年集团HR VP)笑笑回答“不,我会是你老板的老板”。我面试成功,但之后的一年,就去了l&d驻扎,身在曹营,心也一点儿没想着汉。
再次回到上海,W大胆无畏的基因作祟,我要老麦一定做我的导师。成功追到手,意外惊喜是导师原来是要负责到底的。退休后,老麦依然任凭我吐槽,定期约三五好友在他的餐厅谈心,让我有信赖的安全感。
我的“导师”,不仅是职场中的贵人,更是生活里长“寿”的圣诞老人,充满惊喜。
我集齐了福禄寿喜,因为他(她)们,我曾经的职场生活,年味儿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