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们将翻开《瓦尔登湖》的第十二章“鸟兽若比邻”,以及第十三章“室内取暖”,跟随着梭罗走进瓦尔登湖的深秋和冬季。
这两章非常精彩,尤其是梭罗描写蚂蚁打架,以及和潜水鸟玩耍的那部分,充满了童趣,相信很多在乡下长大的简友会有很多感触。
1. 梭罗看蚂蚁打架看了半天,跟一只潜水鸟玩了一个小时
有一段时间,诗人小钱宁经常来瓦尔登湖,找梭罗一起钓鱼。
一次梭罗正在陷入冥想,差点就要和万物的精髓浑然一体的时候,诗人来到他的小屋,邀请他去钓鱼。
隐士梭罗嘲笑那些自寻烦恼的人:在这么明亮的大白天,要把该死的门上铜把手擦亮,还要擦浴缸。
而诗人却对瓦尔登湖的风景赞叹不绝,梭罗接受了诗人的邀请一起去钓鱼,但他让诗人先去挖蚯蚓,他要先完成冥想,然而他再也很难入定了。他只好跟诗人一起出来钓鱼。
梭罗热爱观察他所见到的一切生命体,在他的眼里,万事万物都有灵性。哪怕是一只老鼠,也敢坐在梭罗的手掌上,吃完梭罗给它的一小块奶酪之后,“活像一只蝇子似的,擦擦它的脸和爪子,稍后扬长而去。”
在梭罗看来,瓦尔登湖可不是只有他一个隐士,除了他之外,有多少生物粗犷不羁地隐居在树林子里,间或还到城镇附近觅食为生,只有猎户猜得着它们藏身在哪儿。
他好像是一个天真的孩子,充满好奇心地观察着一只知更鸟,一群鹑鸡,过着僻静生活的水獭,甚至他一动不动地看蚂蚁打架,完全被他们的惨烈战争吸引了进去,甚至满怀激动和痛苦,动用了好几页,去描述“红不棱登”的红蚂蚁和“黑不溜秋”的黑蚂蚁之间的殊死搏斗,觉得仿佛在家门口目睹了一场鲜血淋漓、惨不忍睹的人类战争。
有时候梭罗在树林子里闲逛的时候,还能碰到来玩耍的老牛,梭罗猜测它们是被树林里的一种杂种狗吸引过来的。有一次他居然还碰到一只猫,因为树林里很少有人,也很少有离家走那么远的猫,所以他和猫都大吃一惊。
秋天的时候,梭罗在瓦尔登湖划船,他还被一只潜水鸟调戏过。它潜入水中,时不时地出现在离梭罗很近的地方,当梭罗不断地寻找它的踪迹时,它又出现在梭罗完全意想不到的方向,放声喧笑,梭罗完全被它吸引住了,“它一个劲儿地耍着花招,真的俏皮极了”。就这样,一个像是一个顽童一样的人,和一只充满灵性的鸟,在瓦尔登湖里你追我赶,玩了差不多一个小时。这样的经历,似乎只有在我们的孩提时代才有吧?如今我们似乎都已经失去这样的童真了。
2. 梭罗储备好了食物,开始过冬了
在金秋十月,很多果实都成熟了,梭罗忙于去河边的草地采摘葡萄、野苹果和栗子,以及一种野豆子,这种野豆子,是土著居民的土豆,曾经让印第安人过上简朴温饱的日子。
11月份,冬天马上就要到了,梭罗储存了很多食物,一桶土豆,两夸脱豌豆,以及大米、糖浆等等,除此之外梭罗还垒起了高高的烟囱。偶尔他走到瓦尔登湖的东北岸,去晒着太阳。
“夏天好像是一个离去的猎人,却留下了还在发光的余烬,而我就这么着靠这些余烬取暖过冬。”
北风一起,湖水慢慢开始变冷。
梭罗给屋内板壁抹上灰浆,在屋内升起了炉火,烟从烟囱里冒出来,梭罗感到非常满意。
最后,冬天只能呼啦地来到了,梭罗刚抹完墙,狂风就开始在梭罗的屋子周围呼啸,瓦尔登湖的鸟群也纷纷离开,在12月的时候,瓦尔登湖封冻住了。
无奈的梭罗只能躲在自己的小窝里,去户外的差事,就是去森林里寻找枯木,他把自己的柴火堆堆在窗前。劈柴劈得越多,越能勾起他对自己愉快工作的回忆。
梭罗的火炉曾经差点失火。在冬日的午后,梭罗外出转悠,火炉依旧还在燃烧,梭罗回来的时候,一个火花星子把他的床铺烧着了。
后来,他出去的时候都会选择把火炉熄灭掉。
第二年的冬季,梭罗改用了一个很小的火炉,但这个火炉不再像敞开的壁炉那样火苗儿很旺了。
梭罗再也不能像之前那样,在余烬里烘烤土豆,他觉得好像失去了一位伴侣似的。
——与其说,梭罗是在怀念敞开的壁炉,不如说他是在怀念一种能让人心灵净化的传统生活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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