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人很喜欢赌博。
每年亲朋好友过年回老家,麻将桌、牌桌很快就张罗了起来。然后乌丫丫得就着麻将桌、牌桌围了一堆的人,烟雾缭绕,乌烟瘴气得。而且赌局是不分朝九晚五得,赌得兴起了,连续几天不吃不喝都不当一回事儿。
我小的时候,就一直觉得很好奇,中国人为什么会这么喜欢赌博呢?
我在福州参加工作的时候,我所在的部门的领导很健谈,他喜欢说一些趣闻逸事。
有一次我们吃午饭。
我的领导兴致盎然得聊趣闻:“澳门赌场那边吃喝不花钱,跟个天堂一样。它就希望你能过去赌博,给它带来营业额。”
我啥也不知道,有点小吃惊:“还有这回事!”
我的领导:“如果说你一年赌资有一个亿还是两个亿,那么澳门赌场会给你专门留了一间总统套房,而且派专机接送你。”
我听得津津有味得,不知不觉得就放慢了吃饭的速度,聚精会神得听我的领导讲趣闻。
我的领导:“一般人进去了,都把持不住,不输个倾家荡产才不会回来大陆呢。我有一个朋友,他可怪了,每次都能把持得住。他进澳门赌场,光在旁边看别人赌,溜了一圈就出来了。”
在我所在的部门的办公室里,有一个同事。他有给深圳的一家公司设计赌博机的程序,应该是硬件程序。所以我们时不时得就会听到他对这个行业的一些看法。
有一次,我们工作累了,趁着休息的空当闲聊。
他问我:“你有见过街上那种用飞镖掷气球的游戏吗?”
我不假思索得回答他:“我好像在福建师范大学的学生街有见过。是不是那种投三次要收十块钱,然后你投中了,那气球旁边的东西就当做胜利品给你的玩意儿?”
他咽了一口唾沫:“是的。你知道吗?其实,那个气球的后边有一根针插着,然后控制设备在老板的手上。老板如果想让哪个气球破,那么他只要按一下控制开关,气球后边的针就可以把气球刺破。老板是可以控制赔率得。”
我有点小吃惊,这种不起眼的玩意儿还有这种门道呵!
他接着说道:“我在深圳的那家公司,专门设计、研发、生产赌博机。你知道吗?现在造的赌博机,分牌得时候,是可以直接控制你手中的牌是什么牌的,出错得概率很低!”
我奇怪了:“这怎么可以控制?”
他回答我的疑问:“原理很简单,用红外线扫描、采集牌的图像。然后数据传输到后台,后台再进行分析,这样子就可以知道这张牌是什么牌了。”
原来如此呀!
凡是涉及到赌博,那么肯定就牵扯到做庄了。
我虽然没亲眼见过赌场上的情况,不过我有一次跟着朋友去福州市马尾区里头闲逛得时候有见过类似的场景。
在马尾区的街边有一群人围在那里,一个老头子摆了残局。谁破了残局,就给谁钱,我记得玩一局要一百块钱。
然后我和我朋友闲着无聊,就站在一堆人旁边看热闹。
中国人嘛,都喜欢看热闹。
有一个中年人在那边闹开了,吵吵嚷嚷得,不肯走,应该是刚刚输了钱,想扳回来一局,把本钱赢回来。但是他喋喋不休得,硬要指派老头子不地道,搞了一个根本就不可能解得出来的残局。那个中年人的旁边,挤进来了一个有点发福的、脸上带点不屑的神色的男子。他看不下去了,他从口袋里扔出一百块钱给老头,嘴巴里嘟囔道:“解不出来,是自己的水平的问题!还怪别人,回去技术学精了再来!”
那个中年人脸憋红了,很不服气:“有本事,你来!”
有点发福的男子不理他,自己自顾自得和老头子下棋,出人意料得是他赢了。
老头子按规矩给了那个发福的中年男人钱,接着摆下一个残局。
中年人还在那喋喋不休。
我的朋友小声跟我说:“你没发现那个人是个托吗?”他指了指那个发福的男人。
我一瞧,再一想,那个发福的男人是托的嫌疑确实很大,然后我旁若无人得跟他说:“八九不离十了,就是个托呀。”
我朋友见我声音有点大,赶紧拉了我走人了。
这可以算是我所见到的第一次赌局上的托吧。
我这回到上海,有听那些牌友讲到联合做庄的事情。操作手法大体上是这样子得,碰到一个面生得人,可能牌技也不太好。然后三个人就撮合一块,设计揩他的油。三个人相互之间打暗号,串通着出牌、喂牌之类得,接着事后再分钱。
中国做庄的多了去了,所以从国外流传到我们中国的诸如《从优秀到卓越》等理论性的东西,根本行不通。
因为在中国,只存在两种赢家:一种赢家是做庄得;另外一种赢家是从做庄的人口中虎口夺食得。
走正道在中国是很难行得通得。
松叔那次见到我的时候,他谆谆教诲我:“你千万不要去赌博。赌博是吃软饭,今天赢了,明天可能就输得倾家荡产了。”
在我头一次见到我舅得时候,我舅也苦口婆心得对我说过类似得话:“环境对一个人影响很大!你跟着一群赌博的人,那么你就会去赌博;而你跟着一群做生意的人,那么你也会去做生意。选对环境是很重要得!”
这是对着呢!
我们镇上的人到上海来做生意得,一年在赌博上面输了多少钱,你知道吗?
几百万?
太少了!
几千万?
还是太少了!
几个亿!
呜呼哀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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