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11-22

外面的雨停了。院子里的水窝还能折射出灯光的影子。眼睛涩的厉害,从早晨六点半醒到现在一直没有好好休息。此时一切都处于若无其事的状态,该做的事都到一个段落,外面已经夜幕降临,刚开了空调的房间也暖和起来,只有车流声和高层风口的呼啸声掠过,我喝一杯水,听陈奕迅最新的歌,也回忆一天的诗。


任务压头。我和几个小伙伴们商量着一天的安排,我需要早早的起床,雪毅八点半要面试培训。只好把村改居报告的事跟两个伙伴分分任务,做一些报告的核对工作。我打开手机看到的是满眼的马保国,因为“打工是不可能打工的”那位去做直播了,“年轻人不讲武德”的马保国要去拍电影了,更为重要的是马保国来南阳传授武术是视频,里面有秦鹏鸣和武协的张主席,更有马保国自述的与内乡一高、南阳师专、南阳企业和南阳武术界的联系,不由得感慨起来。


一个生命历程理论让我思考不少东西让我思考了很多东西,不管是那个年代,马保国都足够的上进,很多时代的大事件都在他的身上投射。马山口的独特地位和富集的文化。我在看杨廷宝院士的事迹年谱和个人自述中也有在马山十年的经历,还有杨鹤汀悬壶问世治病救人的两本浅歌,这是三零近代抗日战争最吃紧的时候,人们躲避灾难的最好去处。那时候整个河南省的高校和中小学都搬迁到那里。月亮走我也走,月亮陪我赶牲口,一赶赶到马山口。这些积淀是大风大浪社会各阶层频繁交流产生的独特文化,值得思考。而后来他1979年从南阳师专毕业后,南阳掀起练习传统武术的高潮不可能不对其产生影响。


南阳为古兵冲,每遇战争受祸最烈。可以说战争的影响,让南阳人自带武术基因,对武术的传承也变得很自然。甚至是孙家楼的小朋友也跟马保国练的剑法如出一辙,不由得让人唏嘘。后来吕兆航老师告诉我,关于马保国还有待确认,2012年4月,他受中国武术协会主席、武术散打队总教练,战友张根学的邀请,到焦作观看中国武术散打赛,当时,没有见过这个马保国。有关贴子说他是内乡人,那一次,吕老师还见了塔沟武校校长刘海科,中国武协那几个副主席都见了,都是张根学介绍的,就是对马保国没印象。


英雄不问出处,时代似乎总是给某些人出口,让很多的思维、认知、嘻戏还有梗都投射到这个人身上。他痛斥两个年轻人和他比试的时候偷袭他这个69岁的老年人,说到:年轻人不讲武德、你们耗子尾汁!因为不标准的普通话听起来很像“耗子尾汁”。这是自带乡土气息的普通话,也是一个土生土长的人从乡土到城市,再从国内到国外的一个典型的案例,自带乡土味的普通话反而被年轻人造梗,成为一个时代的标签。


不过,我还是发了一个抖音和头条,马保国,马山口人,南阳师专毕业。后来剑锋告诉我,整个百度都查不出来他的身世,真有必要广而告之说他是南阳的吗。外地的,襄阳的喷子正等着这个视频做他们的口籍之用。这不是南阳人黑南阳吗。再了解此事,也是关乎南阳形象之事。广而告之痛快了,他带来的影响你没有去猜测。你要一直不删除,这个帖子会上头条,和歪瑞古德一样让南阳丢人的。马保国最近太热了,他的耗子尾汁太出名了。一切关于他的都会被登传。我反而迟疑了,不想热这个骚,在这个漩涡里游泳。我果断删除了这个一直攀升的抖音。


路面湿漉漉的,只有月季花海算灿烂。邻居把花圃里的绿植都搬出来淋淋雨,算是给叶片洗洗澡,清清爽爽的往家里搬,不然这些绿植会被冻死,不耐寒。雪毅过来,也是卯足了劲。这个二十七岁的男孩子有自己的看法,也有想法。在村改居的群里跟几个村的老师们安排好上报材料的时间,还有要的图片。老式的管理方法似乎很难适应快速信息化的管理,很多材料都是网上申报,传来传去,格式、内容、要求都不一样。


雪毅八点半过来,领着看正在装修的干休所还有墙上的标语,这些都是极为珍贵的资料,所有的标语都是那个时代的关键词,也是某一项工作的主攻方向。比如疫情期间大街小巷的标语。处处留心皆学问。培养交流,关键在看个人气质、语言表达、思维方式、认知水平和实操能力。一直到十一点半,围绕着如何处理好人际关系,如何认知军队文职人员,如何定义文职人员,怎样做好一名军队的驾驶员,这有一个接续服务的过程。领导安排的事情都要办,关键是分清轻重缓急,可以统筹兼顾的去做,而不是介入冲突中。这种冲突需要我们去解决,一个是转介,一个是自己干。辩证看,务实办才是真正的办法。


相互启发式的面试培训,更多的是从短板处入手,更好的的介入一些实践经验,选准一些切入口。看似宏大的主题必须建立在丰富到经验基础上才有可以发挥的空间,平时就要下功夫,不能平时你公公,考试叫老兄是不行的。临走的时候下起了雨,留着吃饭,雪毅说家里还有事就走了。雪毅从个人气质、思维方式、语言表达上还可以。还要从基础上丰富一些最基本的认知,包括军队和国防,文职人员,军队驾驶员职责。这实际上是一个岗位适配性的考察。要比别人更好,还需要付出努力,我看雪毅很好学。我已经给雪毅交代过,考试前随时可以联系我,我们再交流一下,看看对人、对事的看法与解决问题的思路再做一个交流。


村改居的材料跟蔺记说地图的事,他昨天下午回家了。老家还要上上坟,早清明晚十来一总要去一下。地里泥巴很大,说下午三点多到南阳让过去。海洋乡长还在忙,几个伙伴们的材料基本上都成型了,但是没有出彩的地方,还需要进一步斟酌完善。我又对村改居的原因和原则进一步做了修改确认,比如坚持党的领导、依法办事、发扬民主的有机统一,还要群众利益至上的观点。而村改居的本质在于生产关系和生产力的适应性。村改居在使用法律、用地性质、社会保险、公共管理等多方面的深刻调整,所以还是要慎之又慎。开了视频会,有分别与雷庄、菱角池、草店的村委进行了联络,算是弄个片了,好拍。


老家辉弟打来电话,还是说三姨的孙女招教的事。因为之前考试没有入围,对于当前的招聘来说,不到最后一刻,就没有什么可行性。但是家里人心焦啊,想着通通关系才保险。我说只要入围,该关照的关系还是要说的。一个农家子弟出来是多么不容易啊。问起伯何婶子身体,前一段说把户口都迁到新疆的事已经办好了。一个孩子五十亩地,但是家长必须是三十五岁以下,现在就是地租出去。五十亩地也能租个四五万,大姐在新疆种棉花,一年能落个一二十万。说着不由得羡慕起来,人生何处不芳华啊。每个人,遇到的事,从一个生命历程上,对人生的轨迹影响多大啊。


中午吃过饭,下起了小雨。准备去提买个火车票,火车站正在修路。从铁东街过去,在文科广告门前把电车停一下。下面是一汪水,车过来溅水很高。火车站隧道工程正悍,不知道何时通达。车票剩余的不少,不过现在都是拿身份证,刷脸进站了。一个拉客的师傅跟着几个农民工模样的人说着坐客车如何省钱快捷。现在随着高铁、拼车出行方式改变,火车似乎也受到冷落。回来的时候,见了文科老师,一个人在看电视,屋里一个小员工正在打字,老婆和儿子一起去邓县老家去了。


蔺记打来电话,外面的雨还不算大。穿着雨衣,也有点冷飕飕的,群里说北京的温度都在零下了,还是要关注穿厚一点的衣服。骑着车沿着中州路,冷的手都有些木了。按照导航在体育中心过去,文联楼下一个叫博奥广告的文印店。蔺记是老乡,邻村育茂张村,他的父亲蔺红奎曾经在母校大徐营小学当过校长。也是多年之前在工业路一个叫华龙广告部认识的。后来才知道都是南阳师院的,只是当时他们上的是五年制学美术。后来来来回回的次数多了,和杨兵彦柱都是同学,就更加亲热了。


做图是一个费事的事,来来回回摆摆扭扭,费事费时还不见成效。跟毛乡长和几个伙伴从谷歌地图和百度地图找,村里没有一幅图可以参考,只好根据跟几个伙伴们面对面视频。真正的到画边界,都是一丝不苟,准确无误的理解。其中有一片是宛城区园林场的用地,按着社区概念,这些地都属于社区管辖。但是在原来的状态下,村与社区又不是一个概念和方式了。蔺记说租的地方是当时文联开发卖的门面,一间五十多平方,一年四万多。后来才知道当时这个门面总共才七万多,人总没有前后眼。


临走的时候已经六七点了。穿行在夜幕冬雨的南阳城,从孔明路凯旋广场到奎章阁梅城公园再到中州路阑珊灯火,坐到办公室把PPT做好已经八点多了。没有一点力气写这些东西。看到东哥发了一个信息说,想把十三日的益博社工志做一个修改或者删除,我做了修改处理。不过伟东哥告诉我最近在市委党校学习,想要一本殷德杰老师的《老南阳》,我说梅溪沙书店都有。坐下来拿起《万历十五年》已经是晚上九点半了。十点睡觉。


    11月21日晚上十点半于孔明社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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