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我是保镖B sir的助理莱斯利。
有人说,大都市里机会满天飞,但只有长着飞毛腿的人才能追赶;
有人说,大都市里枪林弹雨,有人穿上了铠甲,也有人练就了最强劲的心脏。
在莱斯利生活的这座城市亦是如此。
在这座住着上千万人口的城市里,每个人都在“拼命”——
有的人“命中注定”衣食无忧;
有的人则为了衣食无忧而拼尽努力“逆天改命”……
匆忙中和我们擦肩而过的人们,在这座城市都有他想要追求的东西,无论是那个浑身都是泥浆的建筑工人,还是那个满脸倦色的身着光鲜亮丽的白领。
李哥也是其中之一。
李哥是一个快递站点的老板,专门负责莱斯利公司所在的商业区的快递。因为派送件接触,一来二去,莱斯利就和熟络了起来。
虽然大家都叫他李哥,其实他也不过30出头,只是因为皮肤黝黑、面容沧桑、显得老,才变成了哥字辈。
今天莱斯利就要来说说,关于李哥的故事。
每天睡4小时换来的城市梦
莱斯利公司所在的商业区,有专门负责这一片区的快递站。因为派送件接触,一来二去,莱斯利就和快递站老板李哥熟络了起来。
虽然大家都叫他李哥,其实他也不过30出头,只是因为皮肤黝黑、面容沧桑、显得老,才变成了哥字辈。
李哥的老家在农村,早年打工攒了些钱,又向亲戚借了几万块钱,4年前投资加盟这家国内Top 5的快递物流公司,盘下这个快递加盟站点,相当于自己当起老板。那时,他刚和老婆央央结婚,他许诺央央:“以后这城市就是咱家。”
李哥联系上以前打工时的三五好友,他们普遍年龄30多岁,都是来城市打工多年,拖家带口,希望留在城市生活的一群人。
为了多接单,李哥租下了站点后面的平房,带着老婆央央住进了这里,把站点当成了家,希望能24小时待在门店,多揽收一些快递件。在李哥看来,自己唯一的资本就是——年轻力壮,能吃苦、多干活!
为了省成本,他没有雇文员,夫妻两又当仓库管理员又当快递员和文员,从点货、入库、派收件、做账,一手包办。
每天站点有四趟车到件,分别是7点、10点、13点和16点;还有三到四趟车负责发件,分别是9点、15点、18点和21点。
李哥每天六点半就得起床准备迎接到件车辆,对每一件快件巴枪(快递行业扫描终端机)扫码入库。这期间快递员们陆续7点半前后来到快递站揽件,8点前所有快件由快递员带出仓,开始派送。一个小时的处理时间其实非常仓促,忙完后满头大汗的李哥,这时候会接到央央摊好的大饼作为早餐。吃完后,他自己也出发去送件,为了缓解其他快递员的压力,也为了多赚钱。
同时,央央会在站点替李哥处理9点的收件,将小票(发货的快递小票留存部分)一张一张的扫描以备查。
中午12点到14点间,送完件的快递员们陆续回到站点,交给央央发件的小票,端出小板凳,拿出回来路上顺便买的路边小吃,麻辣米线、盖浇饭、炒面或者一个煎饼,跑单累了,不吃点重油、重碳水、重盐的东西,下午干活根本没劲。半个小时的进餐后,大家又纷纷装件上路。
就这么连轴转到晚上7点,央央摆出折叠桌,端出热腾腾的饭菜,李哥这才放下巴枪,坐下来享受温馨短暂的晚饭时间,同时等待着9点最后一辆发件车的到来。
夜里忙完后,央央陪着李哥清点一天的账目,夫妻两常常忙到转钟后才入睡。六七个小时后,又开始新的一天。
严冬里,紫红色的冻痕爬上快递员们双手;酷暑中,白色的盐渍布满汗水湿透的T恤。
这样的日子过了2年,随着儿子源源的出生,工作更多落在了李哥一个人身上。睡眠时间从6小时缩短成了4小时,有时还要帮央央喂奶。
李哥常常到凌晨才回到出租房,暖黄色的床头灯给儿子和央央的面庞蒙上一层温馨的光晕,静静听着儿子的呼吸声,仿佛又为明天的忙碌,又灌满了动力。
一份派不到的快递
随着商业区的派件量大幅增加,李哥和手下快递员们的工作量更大了。为了比其他快递公司拿到更多发件,一年365天除了春节休息5天,李哥的站点天天都在送货。
站点的快递员和李哥都是多年哥们,都是希望在这个城市扎根生活的打工仔,为了多赚钱,再多派件量他们也扛了下来。因此,超时工作、不正点吃饭,成了他们的常态。
与此同时,快递行业进入了服务质素洗牌。总部出台了严格的惩罚规则:延误派送一件罚款50元;丢失或损坏一件,罚款200元;货物没有送到收件人手上却私自签收,罚款100元等。每一个快递员、每一份快递的派件时间在总部后台系统绑定,精确到每时每秒,稍有不合理,就会被扣钱。这导致李哥和自己手下的快递员们,工作的压力更大了。
“王平,你最近扣了几百块了,可得小心点了!”李哥提醒好兄弟王平。
王平取下电动车头盔,轻轻点点头。
王平是李哥的同乡,比李哥还年长几岁。王平的妻子身体弱,带着孩子回老家休养了,留下他一个人在城市打拼。没有业余生活的王平,堪称站点的“拼命三郎”,为了多给家人汇钱,他的接单量一直名列前茅,每天7点准时出现在站点。在完成快递工作后,夜间他偶尔还跑跑外卖。
李哥明白王平的勤劳和辛苦,因此才更心疼他因为接单量大而导致失误率提升被扣钱。
李哥递过一沓包裹,朝王平咧嘴笑了下:“辛苦了!”
王平会意地点头,接过包裹,放入篮中,转身启动电动车,飘扬而去。
令人万万没想到的是,那一沓包裹,最终迟送了。
李哥在王平离开站点半小时后,接到医院的电话,王平在路边晕倒,已经送往医院抢救。李哥赶紧打电话给央央,让她派人来接回自己手中的快件,然后他迅速赶往医院。
可惜,等他到医院时,王平已经因颅内出血,不治身亡。
前前后后不到2小时,李哥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和眼睛。和自己共事4年的好大哥,就这么离开人世。而两个小时前,他们还在聊着天。
在惊魂未定中,他拨通了王平妻子的电话,告诉了她这一噩耗。
医生说,王平送院时,高压(收缩压)达到200,低压(舒张压)90,处于非常危急的情况,并且医生断定,他应该已经处于高血压状态相当长一段时间,只是从未求诊,最终因为劳累,导致脑出血。
李哥回忆起,闲暇时,王平常用食指和大拇指按压太阳穴,抱怨说头晕;近半年,王平的四肢显而易见的水肿。
医生叹息地说:“这些都是高血压的征兆,你们没有重视,因此耽误了治疗。”
“这哪能怪我们!”李哥无奈地说:“我们才30出头,平常能吃能喝,谁能想到30几岁会得高血压呢?”
我国有3.3亿高血压患者,每4个成年人中至少有1个高血压患者。有数据显示,18岁及以上居民高血压患病率为33.5%,25-34岁年轻男性高血压的患病率高达20.4%。在国内许多城市,40岁以下的青年人群高血压患病率已接近甚至超过20%。
没有多余的时间去争辩。接下来在医院的几个小时里,李哥陷入了内疚和自责:是不是我给王平的派件量太多,才导致他高血压?如果我有多关心他的身体就好了!如果上一次听到他说头晕时,我有送他去医院就好了!
遗憾的是,现实没有如果。
虽有延迟,使命必达
回老家参加完王平的葬礼后,李哥重新回到快递站点。
站点依旧繁忙,快递员们匆匆送单回来,又匆匆装货离开。
李哥让央央减少了对快递员们的收送件数量指标,希望为大家松松弦。快递站迎来了一丝丝清静,但大家心里都失去了往日的平静。
李哥为所有快递员,包括他自己,预约了身体检查,结果意外地发现,几个人的血压都偏高。心悸、头晕、四肢水肿等现象,并不是只有王平一个人长年存在。
握着体检报告,李哥不敢回去告诉央央,他害怕央央为他担心。王平妻子在医院撕心裂肺的哭泣声,犹在李哥耳旁回荡,他害怕自己也会突然倒下,留下央央和源源在城市无依无靠。他想起有位常联络的送件人,常探讨带病买保障的问题,于是在回家前,他拨通了保险代理人莱斯利的电话。
这是李哥第一次坐在莱斯利的办公室,往日都是在前台交接完快件,急匆匆离开。
“我现在高压160,低压90,虽然没有王平那么严重,我担心自己步他后尘。所以想看看,还能不能有机会,先配置一份保障,对家里人有个交代。”李哥还没等莱斯利坐下,就急切地问道。
莱斯利给李哥端来一杯水,安慰他:“你别慌张,事实上,高血压只要早发现,并且按照医嘱定期服用降压药,仍然有机会买到保险。”
莱斯利解释,高血压在分为原发性高血压和继发性高血压。其中90%以上的高血压人群都是属于前者,需要长期服药,无法根治;后者通常因身体其他部位的疾病引起的暂时性血压高。原发性高血压引发的原因可能是家族遗传、精神压力大、生活习惯和环境因素影响等。“年轻群体而言,工作压力大、生活不规律、长期熬夜、睡眠不足等,是最大的诱因。”莱斯利重点指出。
莱斯利又表示,在核保中,原发性高血压根据收缩压和舒张压的不同值,会被分入不同等级,“核保的原则就是,如果收缩压和舒张压分属不同级别时,以较高级别为准。”
莱斯利以李哥的血压数值为例,他的高压属于2级高血压,低压却属于1级高血压,因此,如果李哥投保,保险公司会将他归入2级高血压人群。
“那么,如果我这个情况,仍然可以配置重疾险和寿险吗?”李哥好奇地问。
莱斯利解释,寿险而言,2级和1级高血压可以标准体或加费承保,但是3级高血压,投保的可能性就微乎其微了。重疾险则标准不一,不同产品对具体数值有特别要求,大部分重疾险以收缩压不超过150或者160mmHg、舒张压不超过100mmHg为最高限制,超过这一数值的人群,基本都没有资格投保了。
“重疾险对高血压人群核保严格,主要是因为许多高血压的并发症都与重大疾病相关。”莱斯利补充道,并递给李哥一份关于并发症的资料,接着说:“王平生前发晕,就是因为高血压引起的脑补供血不足。很多类似的高血压症状都与此类似,症状轻微,我们只当作疲劳处理了。”
李哥认真阅读并发症的清单,脑海跑马灯式的回忆自己的症状,心跳都加快了几拍。
见到李哥神情紧张,莱斯利表示,很多高血压人群都以为再也没有机会配置保险了,以为在买保险这件事上比人短了一截儿。事实上,依然有一些医疗险、重疾险对高血压人群打开了一扇小门。另外,意外险、防癌险以及年金保险通常对高血压人群不设门槛。
听到这儿,李哥这才扬起了嘴角。他等不及要把核保的知识告诉所有的同事。
从莱斯利的办公室离开前,李哥顺便又收了几份快件。
过去4年来,他亲手送出了数以万计的快件,对他来说,巴枪“嘀”的一声快件入库,给他满满的动力;收件人亲手接过包裹,微笑说声“谢谢小哥”,给他踏实的成就感;发件人递过快件,投以信任的眼神,给他坚定的使命感。
将快件放入篮中,李哥启动电动车,他想,为别人送了那么多快件,唯独丢了自己的那份儿——那就是,对自己、对家人的爱与责任。
这份快件的收件人和发件人是自己、是家人,时间也许延迟了点,还要因为高血压“罚点款”,但他保证不会出现丢件或损坏,巴枪一响,使命依然必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