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散记(一)

时常走进村社,说好听点是为了工作 所需。实则是无奈每日里被穷日子追赶,被琐屑事纠缠。家里、工作两头跑,忙的天昏地暗,累的有时自己是谁都想不起来。前段时间在乡下有人问我名字,当时想了半天都没有想起,我叫什么?就在尴尬时,同事老远喊我“金姐”,这才想起我姓金…

6月13日——15日连着三天晚上下乡演出,我出差刚回来。听从安排跟着15日晚上下乡(北湾镇新坪花儿新村),演出结束赶回县城,已是满街灯火通明。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赶着回家,想着舒适的床,困乏的身子更加困顿。往往事与愿违,刚进门我家的醉鬼,瞪着两只血红的牛眼,指着我就开始破口大骂,满世界的、不着边际的、语无伦次的胡言乱语,扯着嗓子满屋子乱吼,那口气、那场景犹然在耳,时过多久都宛如眼前。当时姑娘拉了一下我的衣角,眼神里示意让我出去躲一下…我出了门去哪里?

夜已深沉,心已碎,人生最悲凉的事莫如人到中年无家可归…再次踏着夜幕,行走在每天的路径中,落寞的背影把影子拉的老长…想了很多,结束生命很容易可也很难…八十多岁的老娘,怎能接受得了白发人送黑发人;儿子未完成学业,姑娘还没有工作,我就这样结束生命,让他(她)该怎么办?如若我艰难的、没有尊严的、苟且的活着是我的出发点吗?我的来路初心是什么?

一个人坐在没有开灯的办公室里,心和这个屋子是一样黑暗、一样凄凉、透过玻璃窗微弱的光线里,一个人落寞的在光与影的变化里把时间慢慢的推移,这滋味也只有孤独、落寞的人能体会得到最为敏感和强烈。身心灵肉都已被岁月漂洗过、沧桑过…通宵达旦的手机不停的显示来电,是醉鬼的电话,我不敢接听、也不想接听…就这样一个人、一间房坐到天微亮,思考生活,思考…很多…结局还是回家,姑娘一个短信,妈妈快回家吧!未来的日子您是和我过的,我不能没有您,顿时心里紧了一下,触及到我心头最柔软的部位...

要洗礼灵魂,去老家吧!去找属于自己的安暖与温婉。通常我的乳名就是母亲念叨不停的拐棍...17日下午坐着哥的班车去老家,刚进门,就看见小叔叔和弟围着母亲坐,那场景很温馨...

和母亲、小叔叔坐了个把个小时,又去下一站,我坐弟的车,小叔叔开车去接哥,我们一起去梨花节的地方,参加18日表姐儿子的婚礼。

18日下午又赶到弟家,本想着和母亲住几日,无奈单位催促着让参加下乡演出活动(北湾镇富坪花儿新村)...赶着趟又到了让人痛苦的深渊里...望着偌大的、冷冻过的、切丝毫没有温度的屋子,心里肆虐得千疮百孔,就能在自己心头洇湿一大片,这般凄凉、沧桑的光景...何时是出头日?

生活散记(一)_第1张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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