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得庆祝的银婚——写在结婚二十五周年有感(五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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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来了,姐夫当天下午就回家了。老公每天早上卖完货到中午来新房子这吃饭,到晚上吃完了饭再回粮店。

一直以来,我和儿子几乎在这住,但是这次姐夫回家,儿子跟去了,因为婆婆的生日到了,虽然留了钱,大人忙去不了,让孩子去吧!

房子室内外的瓦工四天后结束了,最后这一天给姐夫打电话,告诉他明天瓦工结束了开始买扣板。

提前一天让姐夫知道,明天来和我一起去选扣板,这天正好是婆婆的生日。

大姐夫的弟弟自己在河里打的鲫鱼,给他哥哥(大姑姐夫)送了一些。婆婆把这些鱼用家里的大洗衣盆装上,放了一些水。

八岁的儿子看到这么多的鱼就说 :“奶奶,这么多的鲫鱼能吃完吗?”

“能,这还不够吃呢!人多。”

“我想要留点,行不行啊?”

“你留着干啥呀?这鱼现在活着,过几天就死了,白瞎了。”公公说。

“我妈妈就喜欢吃鲫鱼,我过几天回家给我妈妈带点。”儿子说。

“你妈就想好吃的,怎么不想狗屎吃呢?”小姑子说。

“狗屎是你的最爱,你留着自己吃吧!我妈有素质不和你抢。”儿子呲着牙说。

小姑子被儿子怼的闭口无语。

大姐夫婆婆过生日的当天下午就来了,拿了点鲫鱼。

我看到姐夫手里拿着鱼,一边伸手去接鱼就说,“姐夫,你买鱼干啥?”

“不是我买的,二子(姐夫弟弟的小名)自己在河里打的,给我们送来十多斤,正好赶上老太太生日。”

“哎呀,这可是纯野生的鱼呀!一定好吃,谢谢你姐夫。”

“你可别谢我,这是你儿子给你要的。”姐夫说。

“咋回事儿呀?怎么还有我儿子的事儿呢?”

大姐夫就把上面的过程说了。我笑了没说话。

“你养了个好儿子呀!才多大个孩子呀!这说话滴水不漏。”

“这几句话把他老姑整的,当时就整没词了。小霞也是,这嘴这欠,哪也掉不地上。”大姐夫说。

“我儿子小,那么说他老姑,你老丈人和你老丈母娘没急眼哪?”

我家的几个瓦匠听我们俩唠嗑,一边干活一边就乐。

“急啥眼?这么好的孩子乐都来不及呢!”一个瓦工说。

“你不知道,我们家老丈人老丈母娘不知道好歹,包括我小姨子和我媳妇他们都是。”

“你们在这干活,这几天你们也看到了,就我小舅子媳妇这样的,谁家娶去是不是祖坟烧高香了,硬是达不到他们满意。”

“我俩是一套号的,都是人家看不上的。咱们这外姓人不行啊!天天拿他们不当回事儿的都是好人。”

平时大姐夫是不善言辞的,今天不知道怎么了,和瓦工们发起了牢骚。

“那你老丈人家不是正经过日子人家呀?你小舅子的老丈人老丈母娘我们可看到了,那天来看活的时候都在这呢。人家那老两口可挺好。”一个瓦工一边干活一边说。

“以前不了解,这次我小舅子他们家盖房子我在这没少待。这人家多好,打着灯笼都难找。”

“人家这老两口,废话没有。老头愿意开玩笑,老太太好赖不掺和,人家的孩子也都争气。啥人家养活啥孩子呀!”

“以前我真不怎么喜欢我小舅子的孩子,这个孩子个性太强,不让人。现在来看,咱们的孩子真不行,关键时刻还得这样的孩子,敢做敢当,那么大点的孩子说话唠嗑有板有眼的,长大了还了得。”

“艾玛,你没看今天上午和他老姑打仗给我们笑的呢!她老姑那么大的人了也没有姑姑样,和孩子一样的。”

“他老姑说他,他就笑嘻嘻的气他老姑,小嘴巴也不闲着。你一看这孩子就不吃亏,不让劲儿。”

听大姐夫这么说,我说:“他老姑那是逗他玩。”

“快拉到吧!他老姑都要揍他了。”大姐夫说。

“你小姨子挺不是东西呀?那么大的人和几岁的孩子一样的?”一个瓦工说。

“那可不是咋的,我看着都来气。他爷爷还用眼睛翻楞孩子呢!我心想,看你养的现眼姑娘吧!”

“这小孩不客气,直接说,你打我试试,我现在是打不过你,但是我能打过你们家的孩子。”

“他老姑当时就老实了,也不巴巴啦!”

我听到这里心里后悔,上午打电话的时候咋不让姐夫把孩子直接驮回来。

“正好你打电话说下午就完事了,明天早上去买扣板,我说你姐,给鱼留出来二斤,孩子都说了,我下午去给拿去。”

“你姐这回不傻,给留了这么多。他老姑一听你打电话,撵他,你大姑夫下午去你们家,你赶紧滚蛋,跟着走别在这烦人。”

“他两手叉腰,歪个小脖给他老姑干,问他老姑,你知不知道这个家姓啥?”

“姓啥也不是你家。”他老姑说。

“我爷爷奶奶家就是我的家,我是正宗的孙子,别看你姓S,你是外姓人,不好使。应该滚蛋的是你!”

“你咋没给我儿子驮回来呢?姐夫。”我问姐夫。

“我回来的时候问他了,他不回。他说他待到我们家他大姐考大学招待完了再走。”

“我说你在这不怕他们欺负你呀?他说了,“欺负我,让他们试试,像欺负我妈欺负的那么老实呢!我有点是办法收拾他们。””

这个小朋友不服劲儿,毕竟孩子太小了,于是我问姐夫,“姐夫,我儿子晚上在哪睡觉呀?”

“在我们屋,我驮他去的那天晚上他就在我们屋里睡的。我和你姐都躺下了,他颠颠的跑过来了,上炕和你姐说,“大姑,我在你们屋里睡觉。””

“为啥呀?”他大姑问他。

“我奶屋的被子埋汰,大姑你能不能给我个干净点的被子?”

“他大姑下地给他拿个新褥子铺上,给老胖(大姐家的小女儿小名)做的薄被给他盖了。天天在我们屋里睡,我不回去他说,大姑我和你作伴。”

“这个孩子心眼咋那么多呀?不像他爸和他妈。”一个瓦工说。

“这孩子可不一般,他大姑喜欢他,捏他鼻子说,“你就是大姑的骄傲,你是上天派来的神童,干净聪明又霸气。””

“他说,“我真要是上天派来的就好了,把欺负我们家的人通通消灭光。”他大姑瞅我,我说你姐,你们以后都行行好吧!”

“姐夫,你这是在家生气了,跑这来了?”我问姐夫。

大姐夫呲牙乐,“啥都瞒不过你的眼睛。”

“咋回事儿呀?你大舅嫂又去出馊主意去了?”

“你咋知道的呢?”

“用脚指头都能猜到。”

“这不我回家说你爸有病了吗?咱也不知道她是咋知道的。来了就说一些不着四六的话,听着来气。”

“她看我爸得癌症高兴了?她看好转给她。”

“你咋说了呢?我就那么想的。这人吃五谷杂粮,哪有不生病的呀?这不能切肯人。”

“这个养汉老婆,太不是东西,这个家让她搅的稀糊能。”

“还是你老丈人没有正事儿,她搅呗,家里的人不听她的不就完了吗?”一个瓦匠说。

“我老丈人家的人差劲,啥事儿也不过脑子,她说啥他们就信啥,整出事儿了傻眼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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