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乡时光——29到底有鬼吗?

            第四十九章  小个子鬼

        再往前说吧,也没有根据去说,听别人说吧,毕竟是文学性的东西,富有传奇性。乡邻们说吧,相信的程度占百分之五十,这个百分之五十里面含着评书人的做人质量。妈妈说过好多神化故事,或者鬼故事!让我注意防范和提出了疑问?我经过了几个场景,说给大家,请解释一下,消除这个疑团。

      五周岁那年,我不知道怎么到老堡子院墙外面东拐角处。周围没有任何人,也没有任何动物。忽然,我的左面出现了一个人,跟我一般高,头戴一顶黑色六牙帽,上身穿白布长袖带领的衣服,白布衣服上面套一件黑布无袖衣服,穿一条蓝色裤子,黑色鞋,白色袜子。脸平平的,短短的,我围着他转一周,看他的脸,他没有转头,他前后都是脸。表情不凶恶,也没有苦色,可也没有笑意,有点同情人的表情,又有点惊奇或者紧张的表情。手脚没有任何要动的意思,就这,我有点怕了,急忙向场沿边上走去,走了两三步,就走出山影,太阳光照射在东山坡上,金黄色的光芒反射在脸上,浑身温暖了许多,顿时,全身汗津津的,也许,与紧张有关系吧!再走两三步就到场沿边,临近下坡,我顺势快步跑了下去,约有六十度的破,约有二十米长,再跑约三十米比较平的路,路的一边是一棵大柳树,另一边是舅奶奶家的韭菜园子,越过这段路,就进入打谷场。打谷场上有劳动的人,人也不多,到了打谷场上,我走了没有多少步,也没有去大人群里,只是环视了一下,没有我家里人,具体也没有知道都是谁,下意识的觉得没有妈妈,或者是姐姐!因为,姐姐常带我在这里背柴,是给大伙分的柴火,妈妈不可能在这里,从我记事起,妈妈没有在这里劳动过,妈妈是残疾人。爸爸也没有在这里劳动过,爸爸是个教书匠。在这里唯一的就是大我五岁的姐姐。现在想着,那有天天给大伙儿分柴火的好事呢,姐姐当然不在这里,十岁的小姑娘干不了场活。我只好向东北坡上爬上去,这是回家的路。

      我感觉太阳光在身上暖烘烘的,也没有紧张,忘记了十分钟前遇见的那个小人儿。从那天起,每天,都觉得乏力,身体不舒服想睡觉,特别到了下午,再有一个小时太阳就要落山的时候,就特别瞌睡。记得家里请来土工修理屋子,土窑洞半截被都挖了,炕只剩下很窄的位置,炕上足有三公分厚的细棉土,我根本没有觉得有土,是不可以睡觉的,就爬上去睡了。

        当时,我们家只有一孔窑洞,是太爷在世的时候的家窑。这个院子里有八孔窑,能住人的只有三孔窑,靠北边那孔窑新,四爷住着,中间这孔窑顶上有一片伤疤,大爷住着,南边这孔窑是太爷在世时候的厨窑,是六爷住着,六爷搬出去了,让我们住了,窑顶有好几处伤疤,窑掌顶子特别烂,站在窑洞脚地平面上,仰头看窑顶,是看不到最深顶处,拿一把手电灯,才能看到最深处,门肩子就要塌陷了,所以,父母找来土工修理,把原来的门肩和崖洼修理完,土坯炕也被切去了一大半,留下来的土坯炕就没有多宽了,这个土坯炕我们一家人睡了五年了,我现在瞌睡,没有选择余地只能睡这里。还在窑深三分之二处打了道土墙,把窑掌塌陷部分隔了。有两孔窑,几乎没有窑的轮廓,三家人的鸡、猪藏身之所。有一孔窑是羊住的地方,有一孔窑洞顶子烂,马上就要塌陷,里面安装碾米的石碾子,最南边的两孔窑,都被塌陷,只能看到痕迹。从整个院子的全局推测,这个庄院少说,也有千年的历史了。时不时的也闹鬼,九弟的媳妇被一个当过兵的人,不知是那里人,那部分的兵,怎么死的。成了凶“鬼”带走了。

        土工发现我在土坯炕上的棉土里睡觉,开始发现时,大家都认为小孩子爱玩绵土,就没有在意,一连几天都是按时按点来这里睡觉,才感觉不太对劲儿,就告诉妈妈,说,你家孩子每天准时来土炕上睡觉,很不正常,请人看看。妈妈这才请来懂夜魔子(夜魔子,其实就是巫婆,大多数巫婆,都是女士,)懂夜魔子,观察了夜景,说,孩子的魂丟了,跟一个“鬼”在一起,这个“鬼”头戴六角帽,上身穿白衬衣,黑裌裌,腿上穿蓝色裤子,脚上穿黑色鞋、白色袜子!我一听巫公说的那个鬼,跟我见的那个人一摸一样!懂夜魔子不知用什么方法,把我的魂引到我身上的,也不知道用什么方法把那个“鬼”赶到哪里去了。我再没有看见过他。从此以后我也不在乏累了。

        有一天,妈妈自言自语地说:“这个懂夜魔子,还真有本事,他说和你魂在一起的那个“鬼”,去世时就是这么穿的,是咱家的亲人,也是妈妈亲手给穿的衣服。当时你出世才二十天,他病特别严重的时候,要求见你一面,让人扶他站在你睡的窑洞门口,把你抱在他的怀里,看了几分钟,他就站不住了,一会儿就去世了。”于是,我才给妈妈说:“我见过这个人,就是懂夜魔子说的那个样子,他前后都是苍白的脸。”妈妈惊奇的问:“什么时候什么地方,你和谁去的,当时,还有人看见了吗?你为什么去哪里?”我认真的向妈妈回答了那时的详细情况!妈妈说:“莫非真有鬼吗?这样远的路,他怎么来的,还惦记着我们呀!”

        现在回忆起,也真奇怪。老堡子坐落在中庄西南角,距离不是太远,过马路上一道坡,就到中庄了。一个小孩子独自去那里是有原因的。因为,老堡子设过食堂,肯定是去找吃的食物,人小的时候真可笑!家里没有吃的,饿了就想起原来吃过饭的地方。

           

                第五十章 看见神仙

        另一个场景是我二十五岁那年,农历八月份,一天晚上,十二点钟以后,大约三点钟左右看见“神仙”了。由于,正是农忙季节,得五更起床,赶着牲口犁地,计划早晨七点就要犁够一晌(五亩)地,白天,还要抢收庄稼。

        每天都起早,适应钟有超前意识,一天比一天就起的早了,那时候家里没有钟表,起来看月亮影子。给院子里放一个标记,月亮影子到标记处,就出发,出工太早害怕,前辈人常说晚上有鬼,妈妈临终前给我说的最多的话,就是晚上有鬼,别出工太早。后来才反应过来,月亮到标记处,表示的时间是不相同,时差一小时二十五分钟。我连续起早一周的时间,每天都是按月亮到标记处,就赶着牲口出工了。

        有一天,赶着牲口边走边想,今天在庄子附近堡子地犁地,不会害怕的。庙山坡下面就是今天要犁的地,距离前庄就是二百多步远。这块地只有三亩,打算犁完这块地,还要去腰湾子地里,再犁二亩,就够一晌地了。堡子地到腰湾子地,要用十分钟时间才能走到,要想按时收工,就得挤出来十分钟走路的时间。于是,抓紧时间套上牲口就拉开犁沟,犁了三回。

        有点饿,想吃东西了,干粮口袋在馿脖子上的臃脖上顶挂着,让馿停住拿上干粮,地头上有菜园子,随手拔一个白萝卜,一口干粮,一口白萝卜,边吃边赶着牲口犁地,犁到靠庙山根这一头是西头,回过头再往东头犁,距离地头还很远呢,馿不往前走了,在地面上打一鞭子,馿不走,再打一鞭子两个馿还是不往前走,直拌嘴。以前听说,馿见鬼就不走了,直拌嘴,莫不是前面有鬼了吗?我抬起头往前面看去,视线放到燕麦地湾湾口,慢慢收回视线,查询前面每个角落,视力动点锁定到老场畔那条路段上,有一个黑影子,并没有多大,像人骑的馿那么大的轮廓,慢慢的在移动,而且是向前庄方向移动。赶集人也走不了这么早呀,如果是人,馿不可能拌嘴的,十有八九遇上鬼了。

        顾新庄人,去马高庄或去预旺赶集走这条路,而且经过前庄场院,前庄狗多,只要经过这里,狗就会出声的。另一条路,经过堡子地,我现在就犁堡子地,如果从这里路过,我能看见,也能辨别是人还是其他动物。中庄人在这个时候,只有往外走,去犁地,天黑不能干别的农活,时间这么早,也不可能有做客人来!反正找不出合适的解释,是人是鬼,只要路经这两条路,就能知道答案。人都说鬼怕狗咬、公鸡叫鸣,对!如果前庄里狗出声,就一定是赶集的人。

        由于,我吃了几口白萝卜,心里特别的难受,没有觉得害怕,除了留意前庄里狗出声吗,留意看堡子地畔路上过来什么动物吗,再就只顾犁地。馿走到啥位置就在啥位置返回,馿不走了,我用牛皮鞭子打地面,馿还是不走,就在啥位置返回再犁下一趟,直到天亮,也没有听见前庄里的狗出声,堡子地畔路上也没有看见过来任何动物。

        这才发现把靠庙山这头还是大头子,都犁完了,靠行道口是小头子,才犁了三犁宽。现在想起,行道口到老场畔足有一里路吧,在黑夜里用肉眼能看到像人骑驴那么大的影子,说明那个东西是很大的。如果像人骑驴这么大,黑夜里相距一里路是看不见的。才发现两条馿身上的毛好像垂直插在馿身上,每根毛尖上都顶着露水豆。说明,馿看见那个“神仙”就在行道口,而且,馿很害怕!后来,大伙儿都说,“是夜游神。”第一,我吃了白萝卜心里难受,像醉酒了,胆量大魂府高。第二,我手里拿着牛皮鞭子,一直在打地面。旁观者(鬼)也怕,以为要打他们(鬼)。有人疑惑,萝卜把我醉了,眼睛失控,面前出现累似海市蜃现象。特别申明,我刚把白萝卜吃下胃里,不到二分钟,身体不会吸收那么快吧!况且,我的酒量是五百克,两口白萝卜,攻击力度还是能敌的过,瞳孔不会放大!再说了,馿不往前走,还要拌嘴。前辈把这种现象,解释为鬼,科学怎么解释,还得等待,或许有答案了,我读的书种类不多,没有发现这个答案。十庄一座庙,算答案吗?

          第五十一章  鬼玩篦子板板

        我还听见鬼玩篦子板板的声音。我不知道是几岁那年,有一天,家里来客人是个男士,父亲让我叫姑父。姑父和父母亲聊天,聊天内容:讲述的故事,大多都是鬼话,我也记不清楚了,有一个故事里有这么一句话:鬼玩篦子板板,在上空厮儿厮儿的响声,一般都在半夜子时,在特别古的地段,才能听到,遇到这种情况,都是比较凶残的,魂府比较高的人,有学文的人,才能通过,不吃亏。好多年过去了,我一直害怕遇到鬼玩篦子板板响。妈妈安慰说,好好读书,有文化的人,到庙山上神都要站起来呢,“鬼”怕文人,每当,遇到不好的环境,我都能想起来,妈妈说的话,从阴影中解脱出来!

          我二十四岁那年,去冯家山跟事。上冯家山表弟结婚,下冯家山给外甥过满月。我给表弟家帮忙,到天黑才去妹妹家,给外甥添岁岁平安!跟亲友们吃肉、喝酒,聊天,到了晚上十一点钟才结束。亲友很多,知道也没有屋子住下,我决定回家。冯家山到周家湾约有十六里路,是山路,是土路,是人们踩出来的自然路,路面不平,多数路面被水冲出小渠,遇着小沟渠,就得改道,上坡路、下坡路各一半,步行不觉得累,骑自行车就觉得累。这段路中间有一道大坡,坡长二里左右,坡度约八十八度左右,绕自然山形形成陡坡路,大部分路面坡度在六十度左右,剩下的路段坡度也有三十度、四十度、五十度不等。坡中间有三步长的路段是一百八十度,很平。爬坡到这里,人就非常累,总想坐下来休息一会儿,自然回头瞭望周家湾,让人觉得整个川道都在视线里,沟、山交错。看到前庄非常特别,像白雨打了一样,在艳阳之下,让人感觉到一种荒凉、悲惨、焦虑,没有一丝生机,黄土色极浓。改变家乡的欲望,立刻塞满了整个大脑。多少人在这里,产生过改变这个家乡的念头,可是都是自欺欺人,天不做媒呀!站起身来,不由自主的把这尺尺见方之地称为望乡台!

        我推着自行车从下冯家山妹妹家出发,那会儿到了十一点五十分钟,我没有说太多的再见话,推着自行车只顾行动,心里想着路途中,有好几处是人们常说的鬼故事的发源地,非得从那里经过不可。如果,遇上鬼了怎么办。迈出妹妹家门就是上坡路,路面是羊踩出来的,真是羊肠小道,推着自行车走在上面,特别是晚上走,只顾选择身体的重心,小心谨慎就怕摔倒了,过经的古坟墓很多,那里顾得上害怕。好容易走完了上坡路,翻过一道壕,就有骑自行车的路,只能骑约三百米,就是农田的界坎,十一、二米宽,就有一道界坎,坎高过尺,没法骑自行车,只有推着往前走,走一会儿路的左侧有个小沟脑处,突然,眼前一片漆黑,深深地大沟,横在面前,没有去路了。明明知道脚下就是往前走的路,就是不敢往前走,只能停住脚步,同时,头顶上空不高处响起厮儿厮儿的声音,这个声音越来越近,就在这关键时刻,我想起妈妈说,走夜路如果遇着眼前发黑或者“鬼”硬给嘴里喂土,第一时间解开裤带,赶快向对方撒尿。如果,还是解决不了,就把裤子脱掉,光着屁股逃离现场。特别是男士这么做最管用。我采用了撒尿,果然灵验,当撒完尿,眼前慢慢的回复了正常,也听不见任何响声了!

        走不了几步就临近大坡,刚入坡口,崖洼上哗啦啦,掉下来土块,不是一块,而是很多块,像瀑布延宽了很远。还没有十分安定的心,一下子又惊飞了,心跳声都能听见!下陡坡用不了多大的劲儿,高一脚,低一脚,没用几分钟到了“望乡台”。我停住自行车,坐在路边点了一根烟。坡低下就是新庄湾,新庄湾里的狗叫声也能听见了。我觉得就像到家了,也分辨清楚了,坡口上掉下来的土块,是动物被惊动,逃跑的速度快,把崖洼里的土块凳下来的。估计是狐狸,如果是狼,不会跑的。乡谚:“当面的狐狸,背后的狼。”

        经过新庄湾,走二里远,就路过胡家湾,这个庄院没有住人有百年,有人听见常有“鬼”哭,我提前就用纸把耳朵眼塞住,也没有听见哭声,顺利通过胡家湾。

          眼前不到一里路,又到胡家堡堡。没有人知道这座堡子,有多少年没有住过人,凡是晚上经过这里的人,都看见院子里亮着灯,有时候灯在移动,有时候灯不动。路的西面、北面不到二十步就是胡家堡堡,我实在不敢往西面、北面看,可是,路到那段是个弧形,围着堡子刚好半圆,不想看,也不由人,捂着耳朵能走路,闭着眼睛走不了路呀!因为路不平,而且,是晚上。路比堡子高,随着弧形转,路面逐渐低下来,与堡子院在一个平面上。不想看,也得看,看见了,看见灯了,不是孤灯,而是,两盏灯,不是大灯,而是小灯,光线不强,两盏灯的距离不远,很近,近在咫尺。灯,没有动的意思,我的眼睛一直盯着那两盏灯,无意识的错过了,再看,就得转身看。算是通过了胡家堡堡。我胆量似乎大了起来,兴奋的吼了一嗓子,整个燕麦地湾,都来了回应,这一声没有吼成,骚情出事儿来了。背后传来一声“昂呕”的吼声,声音撤的是那么地长而大,大。特别大的吼声,紧接着又传来了同样的三声。我感觉地面都在颤动,头皮紧绷绷地,感觉头发一根根钻出帽子外面来,我要尿裤子了。这声音我听过,是白天听过,在大山里听过。小时候赶二百山羊,在李家湾和胡阳洼相夹的那座山上听过,是狼的叫声,狼在晚上的叫声真吓人。过了胡家堡堡,就能骑自行车,路在沟沿边,绕沟沿边走,有好几处死人的骨头都在外面露着,我怕狼追上来,就使劲儿踩蹬自行车!没有知道背后啥况,一小会儿到了前庄东面的梁梁坡下,由于,自行车有惯性,一直冲上坡的三分之二,自行车停住了,下来推着走几步,上了坡,接着骑上自行车,直冲到前庄场上。虽然,庄里人说,前后庄,到了晚上也闹鬼,但是,我这时觉得到家了,没有一点点怕意。

        一路上出现的一些现象,除了篦子板板厮儿厮儿的声音外,其他都是自然现象。狼到晚上眼睛发光,狼见了人一般情况下,是不跑的,慢慢的走,背过人,没有人的时候,不是走而是快跑,狐狸是相反的,见人就跑,而且,快跑,无人、无动静就不跑,也不走,多半时间是睡觉。胡家堡堡现在是狼临时的窝。大坡口崖洼掉土块。是狐狸蹬下来的。至于,篦子板板厮儿厮儿的声音,也许是哪种鸟累干出来的吧!也许鸟儿是自由活动,而人类是无能的表现,自我魂非。无论怎么说,我还是被吓着了,应该努力研究科学才是硬道理。

         

           

        第五十二章 我发现人的灵魂

      我还发现人的灵魂了!应该是灵魂吧?在同一个时间内,不同方向,不同地点,而且,这两个地点相距很近,大约三十米左右吧!

      人活着,究竟有灵魂吗?我有一个校友叫月示,是高中时候的校友,他是高中一年级,我是高中二年级,那时候我比他个子高,每到周末回家的路上,他老是用手搬着我的肩头走,肩子困了,我也不出声反对他,从心里觉得他就是个小兄弟,走不动路,搬搬肩头,歇歇力也无妨,谁叫咱个子高呢!多年后,又是同行,在同一个单位工作,处的关系也好,常来我家做客。后来,他调到异地上班,就不多来我家。我下午下班回到家里,首先,给牲口砍苜蓿草。有一天,下午,我回来晚了,回到家里没有顾得吃干粮,就急忙换上劳动服,没有顾得磨镰刀,拿上镰刀、捆草绳子,急匆匆地走出大门,无意识的向北方看了一眼,发现路上走着我的校友月示。五月份的天气,他穿黄色棉上衣,绒绒衣领,蓝色裤子,距离我约有四十米,我还说,天气这么热,这家伙还穿着大棉袄袄,来的也不是时候,耽误我的砍草时间。其实,心里已经安排好了,让他一个人坐着吃干粮、喝水。

        本来我要从场沿南边下去,去到苜蓿草地里比较近,为了等月示,我慢慢往前走了几小步,接近到场沿西边,突然,月示从场沿西边坡上爬上来,吓了我一跳,与我相距不到四米,他穿白背心,白布褂搭在抱在怀里的右小胳膊上,浅灰色裤子。我很好奇的与他打完招呼,再向北看时,北面的他没有了。当时,我带他到我家,吃、喝!对他没有说刚才目睹两台一人的事。

        时隔多年,月示对我说,一段日子他非常困 乏,到医院诊断,啥病都没有,奇怪了,没有病为什么这么困乏、累呢。无奈之下,上庙请神仙讨个究竟,问师说,有人把他和舅舅的魂都压到香楼底下,是庙上给神仙供香的那个香楼下面,压的是他舅舅的正魂,月示的副魂,他舅舅病倒在床上,已经两个多月,行动非常困难。月示只觉得乏,没有力气。

        有一天,月示和姑妈还有几个亲戚去他家,月示家住套子滩村,要经过墩全山那条又深又宽的旱沟,沟底也比较宽,而且平坦。流水从平坦沟底中间有冲了一条约有一米五宽的小沟,小沟约有四米深。那天上游很远的地方下了雷震雨,山水从上游流下来,经过这里,挡住了去路。月示心想,他跳过去把其他人拉过去,主意已定,就往对岸一跳,对岸被脚踩塌陷,他随着塌土从流水里掉了下去,水深约有三米左右,顿时,两只耳朵吼,眼前一片漆黑。他急忙禁闭嘴,闭住气,心里很明白,想起老前辈说过,人被水淹着,脚用力踩地,人就能浮到水面上,月示就急忙脚用力踩沟底,真的一下子浮出水面,他用手抓岸边上的草和刺根,没有抓住。在水面上不到两秒钟,接着又落下水里去,他又用脚用力蹬沟底,又浮出水面来,他姑妈见月示用手抓岸边的植物,抓不着,姑妈就急中生智,忙脱了自己的上衣,姑妈抓住一头,另一头甩向月示浮出水面的位置,月示每次浮出水面的位置不同,姑妈,在岸边跟着水流去的方向跑,只要月示浮出水面,姑妈就立刻把衣服另一头甩给月示,两个人各自连续同样的动作反复多次,月示才抓住姑妈甩下来的衣服袖子,同时也抓住了岸边上的刺根,才没有被水冲走。神仙说,如果香楼下面压着月示的正魂,这次就被水冲走了。

      神仙说,  月示的正魂在套子滩村的东面十华里处,有贵人搭救。我在同一时间内,不同地点上看到两个穿着不同的月示,身穿棉袄的那个应该是月示的正魂吧!月示在我家做客以后,身体慢慢恢复了原状!神仙把月示舅舅的正魂也放出来,扶上月示舅舅的身体,他舅舅也痊愈,没有落下后遗症。

        人本身就是间大药房,自调能力特别强,一但得了病,现实的药能够治疗痊愈,那也是本身能力的协助,才有理想的效果,相当部分病,都是自身经过时间的陪伴,都能恢复健康!对于,看到些现象,是视觉传达有一个再造流程图而已,真正的鬼在自己心里,如果你觉得有鬼,那你当时感觉身体就有反应了,害怕!月示的姑妈本来就是个聪明伶俐的女士,身高体润,十足的农家妇女,心善好客乃神仙的好助手!感谢救命之恩!善良的结晶是上帝!感谢上帝永渡人间仙境!

       

     

      第五十三章鬼比神仙

                          能战斗吗?

        姐姐平时不在乎神神鬼鬼的事,没有害怕这一说,有个小不舒服,只要大孙子拿只水碗,三根筷子,一把刀,给她浑身上下绕绕就舒服了。

        姐姐的大孙子是她一手带大的。大孙子二十八岁那年出了车祸,被拉石沙的大车从身体上碾了过去,五脏六腑全压挤了出来,当场就断了呼吸!躺在血泊中尸体被血全染红了,惨不忍睹。姐姐也去事故现场,虽然流泪忧伤,但是,没有害怕,以后也没有害怕!到了大孙子亡故的三周年,清明那天,姐夫去大孙子坟上扫了墓。回到家里不到三十分钟,姐姐马上害怕极了,感觉不舒服,浑身疼痛,以为是感冒了,吃了药几天感冒药,也没有效果!姐夫说,大孙子的鬼魂回来了吧,残念你了吧。去庙上请神仙吧!姐夫开上三马子,拉上姐姐去庙上。一路顺风,距离庙不到一百米远,路面很平,车速也减慢了,突然车翻了,把姐姐从车上摔下来,砸在硬化路上,受伤了。姐夫也被甩出来,砸在路上,没有受伤。难道鬼比神仙还有能耐吗?大孙子在阴间使手端不让神仙给奶奶治病吗?

        人过分激动,也倒置人身体不同于往常,有个自己喜爱的人陪伴,心情好了,身体那能不舒服吗?我没有开过“三马子”,无论什么车,制动时太紧急了,是否不合适吧,危险系数变数吗?


        第五十四章 妹妹平时老害怕

        妹妹平时老害怕。天黑了,她就不爱出门了,害怕。外出路过古坟墓,害怕。遇上旋风,害怕。甚至,她家常不住人的房子,她不敢进去,害怕。孙女儿陪伴她,为她解释一些现象。孙女儿十一岁那年,晚饭后,写完了作业,还在凳子上坐着,弯腰,低头,申右手拿地面上掉下去的橡皮擦。低头和抬头,两个动作过快,造成大脑中枢神经受挫,出现脑溢血,无语多日走完了人间旅程!

          妹妹从孙女儿遇难到停止呼吸,她一直陪伴在孙女儿身边,没有感觉到害怕。自从孙女儿不在人间以后,天黑了,她出门外,不害怕了。外出路过古坟墓,不害怕了。遇上旋风,不害怕了。进常不住人的房子,不害怕了。她有意识设计鬼出没的局,都不害怕!难道孙女儿在阴间还陪伴奶奶吗?

        过分重视的亲人,对于,其存在与否,没有什么区别,从而对类同概念有相同的认识,一些现象并不是人们想像的那么现实,那么传奇,只是编故事人和听故事的人,思维不同,角度不同,有了各自的出发点不同,传播的范围不同,传承的对象不同,听众是继承者,而且,是忠实的传承者!

   

    第五十五章 鬼替她关了洗手间门

        妻舅妈去世了,小舅子媳妇去帮忙。舅妈的尸体在楼下停放,小舅子媳妇去楼上,去洗手间,她关了进户门,因为害怕,就没有关洗手间门。她刚坐到便池上面,洗手间的门自动关上了。这难道是舅妈的灵魂替外甥媳妇关了洗手门吗?对于洗手间来说,此刻为陌生人服务。对于小舅子媳妇来说,是进了陌生洗手间,了解了洗手间的什么?

        有自关的门吗?门扇是向屋子里面开的,门框头稍微向外倾斜,门扇就是自带自关,反之,就是自带自开。门扇是向屋子外面开,门框头稍微向里倾斜,门扇就是自带自关,反之,就是自带自开。事情的真相,在于了解。掌握了本质属性,就有主动权,是代言人,是掌舵人!

     

       

        第五十六章  人去世后认亲人吗

        妈妈真把我当做心头肉。我四十一岁那年,她老人家离我而去,去另外一个世界。从我记事起到妈妈离开人间,这些日子里,我深深的体会到母亲的伟大,在这里就先不谈这些话题,母爱、母恩,能举例几万字,乃至几千万字,大家都有妈妈,我说的也许都是重复的话,可是,我的妈妈不是单身带我的,有做伴的人,出于,我的身史特殊吧,妈妈顶着艰难险阻,为我一步步走过人间的阳光大道而付出代价。

        她老人家去世了,我坐在她生前住的房间里,背靠窗户,窗帘子拉开,用一个铁钩子钩着,人不往下放窗帘子,窗帘子自己是不可能下来的,可是,窗帘子就是自己放下来的。妈妈替我拉窗帘子吗?

      一个六十五的老乡,见我独自坐着发呆,就进来跟我聊天。我热情的招待他:沏茶、端水果、贵族大饼。此刻,感觉到妈妈就在我面前,老乡坐在炕沿上,喝了两口茶,表扬几句茶好,吃了一个草莓,夸奖我好客。然后,肩头左右摆动了几下,屁股挪到炕中间,收起腿盘膝打坐,拿起半个大饼,咬了一口,嚼着嚼着,眼睛眨巴眨巴了几下,看着我说,年轻人,老人过世三年,不离开家,还要操心家务,……然后,就说些鬼神之类的故事,边吃边喝边聊!一直到晚上十二点了。我有点怕了,就在他摆动肩头、看样子要下炕的同时,我身后传来当啷当啷的声音,是金属敲击的声音,声音从大到小,提窗帘子的铁钩子在摆动,与玻璃的撞击而发出的声音,紧接着有“哗啦”的声音夹杂在当啷声音中,我知道是窗帘子放回来的响声,就是不敢转身。老乡边下炕边说,快回头看,铁钩子还在摆动,估计他走了以后,鬼就会放下窗帘子的,结果,现在就行动,“鬼”看见他准备回家,“鬼”替我关好窗帘子,准备跟他出去,老乡知道平时妈妈关心我,这可能是妈妈,别害怕,会跟他出去的,门上有秦琼和敬德两位大将把门,鬼不跟人进出,鬼单个儿是出不去,也进不来,妈妈与他一起进来的。他们两同时走,关好门,安安静静的睡上一觉,别在想了,怎么想,妈妈是活不过来的。老乡走了,我紧忙上炕睡了,怎么也睡不着,只听见,厨房里刀切面的声音,擀面杖放到按板上的撞击声音,地面上走动的脚步声,轻轻的声音,是怪吓人的。这一夜没睡好觉,感觉就没有睡觉。第二天,是下马关集,我起床整理一会儿屋子,厨房里的东西都在原位上,丝毫没有动。我打算做饭,估计老家里有来赶集的人,得多做些饭。父亲肯定换我回家去,好多农田活还等着我去完成。我回家去了父亲也会害怕呀!我一边切着土豆丝,一边想,那里有合适的女士,给父亲找个伴侣。前两年听说大舅舅的连襟去世,小姨子想改嫁,人品很好,很像大舅妈。说来也奇怪,我刚有这么个念头,右手上的刀,把左手的小指尖切上了,这一刀,我还有意识的使劲儿切下去的,心里很明白的切下去,恐怕把土豆切不透,切前几刀时,倒还没有这么想,切透切不透的现象。鲜血淋漓,染红了土豆丝,染红了刀,染红了我的心。我心痛了,心痛妈妈对生活的留恋不舍,妈妈不想放弃的不是我一个人,她的亲人、好友、乡邻,乃至人间!妈妈我无能,没有照顾好您!您想吃口鸡蛋,找遍下马关,也没有发现一枚鸡蛋。是我有眼无珠,那时候的下马关集市上,也没有多余的鸡蛋上市,是我吝啬,改天吃鸡蛋,您不是要离开人间的症状。因为,下马关是个小镇,目前来不及建设医院,诊所里有的是苍蝇。那有不误诊的呢?我每个月能挣钱,咱们去吴忠医院。集市开了,您把口袋里竟有的十元钱掏出来,让给我买一条秋裤,这钱是三舅舅给你的礼品,我不忍心,……日子过得如此这般。人多还是好,妈妈放心的走吧,现在一家有事,全民皆有。骄傲,我们中国有十几亿人!

        大妻哥从门里进来了,为我包扎了伤口,大妻哥完成了做饭的任务。为我解释了我的想法是不合妈妈的意愿,说你在手长,给你把手全切了,放着农活不干,尽想些不着边的事!我认可了大妻哥的话!

        妈妈带孙子们,在下马关上学。学生放完寒假,都回家了,妈妈一个人在租房子里住着看门,比较健康,做家务,没有严重的病。房主在西藏上班,只能留人看守庄院。有一天,来租房里要帐的人,推荐说,有个医生能治肺气肿,他的母亲被看好了,妈妈上当受骗,丢了性命!

        一个大活人,现实存在的事实被诱惑,此时此刻还为我拉下窗帘子吗?更不可能来吓唬我的。人不存意能干出实实在在的事吗?我在无意识的状态下,搭起的窗帘子!牢固几率不佳,才使窗帘子有机会自由了一次。我的认为太离谱了吧!

        以上文字游戏与物质不灭定律有关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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