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押韵说起自固执而收

今天兴起,在舍长的说说下评了一句。然后芭比和舍长一句接一句好不欢乐。说到了押韵,我才想起,我以前也是固执的要押韵的。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知道了押韵这个概念,之后就一直钟情于押韵。不仅是在自己写一两个句子时,还在听歌时。听歌时对押韵歌词的偏爱,以至于对于不押韵的歌词较为看轻,还在心底叫嚣着“不押韵的歌词不是好歌词”的狂妄论断。现在想来,一定错过不少好歌。

说起押韵,能用到的地方大多是在拟写一些标题、对联甚至宣传语的时候用到。有时候写出一两个自己满意的句子,不等人夸,自己心里就高兴的不行。后来知道了格律这种东西,又自以为懂得了平上入去的概念,满心欢喜地把一百零八平水韵收入自己的空间日志。实话说,自复制之后就没怎么看过。

后来上了高一心里还是有押韵的小信念的,可是焕爷却对押韵看得比较淡。就像我俩在其他方面的“不对付”一样,在押韵这件事上他的不强求和我的尽力追求还是反差很大。

于是焕爷为了教我做人,写了这首《情浓》。而我也强行对了一首,题目也强行压了韵《春冬》。

金缕曲·雾浓

       杨焕

       川川雾霭绕山横 醉升连云峰 秋霜寒林雪 吹动残红

       怎奈春景急去 叶落归秋冢 不比当年 桃夭夭 蜂绒绒

       楚楚愁情萦水深 梦回故乾坤 衰鸦啼黄昏 映染泪魂

       如何花开月落 沽酒香杯淳 断肠崖上 伊人去 胭脂存


       金缕曲·春冬

       郭政

       瑟瑟暮雨隐笠翁 万径去人踪 顽马抗西风 终此一生

       虽叹霜秋已至 花败却泥红 且望来年 草茸茸 泉泓泓

       丝丝希冀存叶中 心念春继冬 一鹤排晴空 碧霄情浓

       何故怀伤愁痛 烈酒伴朔风 万花丛中 故人在 谈笑生

记得焕爷写这首大概也就用了一中午,而我搜索枯肠,好像对过了几节课,而且无论意象还是情感的衔接,都较焕爷逊色。更别说焕爷的“桃夭夭,蜂绒绒”一句,我对的就更加相形见绌了。

记得焕爷诗刚写完交给我的时候,跟我说他前面以前也是苛求押韵的,后来知道了更多的规则之后就看得比较淡了。

至于金缕曲这个词牌,这诗写来记得好像是雪姐语文课组织的一次活动,我和焕爷交的时候学姐说为什么没有词牌名呢?我俩拿起手边那本安意如的蓝色(或是黄色,记不清了)的书,挑了一个格式最像的,就是这个金缕曲了。

后来我问焕爷,“焕爷你写的时候不是照着格式写的吗?”,焕爷回答说不是。想想也是,焕爷那么随性的人,怎么会依托格律呢。

那次虽然明白了自己水平和焕爷差距蛮大的,但还是对押韵挺执着。后来粗略浏览了百度百科的格律条目,发现对平仄要求那么严格,在这样的要求之下,古人还能创作出意境旷远的作品。心下只有赞叹。知道这些之后,对于押韵有了一些了解,但也还保留着那份对押韵的固执。

这中间过了好久。

直到我听到了《我不难过》。记得八月多的时候,我在想有些人要是不见一面就有可能再也见不到了。然后我就多方打听,只是想问一句“最后去了哪里,这几年过得怎么样”。我找到了QQ,发过去,没回应。后来又好不容易知道了微信,我在验证里问了一句最后去哪了。我等了好长时间,还是没回应。当时正听着歌,正是一句“我不难过,这不算什么,只是为什么......”我当时真的不难过,是一种尽力之后的徒然。

这时候我才明白歌原来可以靠感情打动人,(对,我到那时才明白)。以前一直执着于歌词,到那时才明白有些人对有些歌的深爱--那首歌唱出了他的内心。

然后我就释怀了。我现在还是去喜欢押韵这种形式的,但和以前不一样了。

就好像在谈到认识的偏向的调整的那篇中找到文本解读这个局部的最优解一样,在我的固执中,押韵这方面释怀了。


P.S. 在最后音乐感情那几段,本想细说说地,但写出来是这种简述,那就这样吧。

你可能感兴趣的:(从押韵说起自固执而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