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嘎(连载)

续上篇——

11、

话说格格住在旅店里,哭了一夜,失眠,她为自己不值,她要报复蒋军对她的背叛,第二天,她没再去找蒋军,回家了。

蒋军心里惴惴不安,电话不接,去哪里了,早知道就打死也不给她出去住。

打了一天的电话,等到晚上也没见格格回出租屋,他急得想报警,但他突然想到老婆会不会回家了,于是他打了家里的座机,是他妈妈接到电话,告诉他,格格刚刚回家,上了二楼。

蒋军这才把提到嗓门的心放下。

他心里一团遭,没再搭理那个湖北女人,月底拿了工资便请假回家,回到家里,格格把他赶出房间,不给他进去睡。

他在沙发上睡了一夜,第二天,仍然不准他碰她,还在房间里竭斯底里的大喊着赶他出去。

他本想和她聊聊,保证再也不会和外面的女人怎样了,但格格没给他机会,第三天,他把钱放在房间的抽屉里,发了一条道歉的信息给他老婆便坐火车去深圳了。

格格一直不回信息,也不接蒋军的电话,她觉得和蒋军说话都会脏了手机,她心里很空虚,她需要抚慰,但不是蒋军,任何其他男人都行,就是不要蒋军。

格格的愁绪好像被邻村的专门搞六合彩的男人发觉了,便故意叫她买买六合彩,说什么搏一搏单车变摩托。

卖六合彩的庄家罗老板成天嘻嘻哈哈,黄段子一茬茬的,格格被这个男人的风趣幽默吸引,很快眉间紧锁的“川”字,被罗老板的巧舌熨平了。

罗老板在众人面前故意说考考格格的拼音学得好不好,于是用笔写出了一组字母要她读出来:M\G\G\D\B。

格格一年级的语文老师,把蜘蛛读成(la  kia ),罗老板考她汉语拼音,不知道要出什么洋相。

格格不知道那是陷阱,认真的读,她读不准,罗老板听了很耐心的说教她读,格格说:“好!”

罗老板坏笑着一字一顿大声读着:“摸-格-格-的-啵!”

众人听后大笑,叫格格跟着读,格格开始是跟着读,随着大家笑得前仰后翻,觉得好玩,感觉罗老板蛮有文化的,还会教她读拼音,后面又觉得不对,读着读着,脸红了,大家起哄的跟着读:“摸-格-格-的-啵!”

格格骂了罗老板一句:“含色鬼!短命的东西!”大家便又笑开了,两个孩子的妇女,什么没见过,摸就摸呗,你们还真敢摸,想着想着,她也跟着大家笑得花枝乱颤。

低俗,格格哪里分辨那么多,开心就好,一个农村妇女,有人逗自己开心就好,慢慢她不想蒋军的臭事了。

格格种着菜也想着罗老板笑起来露出一排洁白牙齿,眼睛咪咪的模样,想起他格格心里就莫名欢喜,心里莫名开出了一朵妖艳的罂粟花。

12、

一天罗老板给格格透了点内部消息,告诉他买哪几个特码,她相信他,三个特码各投了五十元,从来没赌过钱的格格在六合彩这里找到了精神寄托。

白天耕地,晚上看六合彩的报纸和书籍,好像专家一样去研究每一句模棱两可的诗句和每一幅图画猜生肖。

当晚一出奖,果真中了大奖,格格高兴坏了,罗老板来电话,恭喜她,她兴奋得一夜未眠,恨自己没买它几万元,不然就一夜成富婆了。

之后,格格经常和村里爱买六合彩的男女老少们在罗老板家一起研究六合彩,田里菜也被虫子吃到剩下的才人吃。

一个多月后,格格不知自己是顺其自然还是唐突的就与罗老板在他家上床了。

其实罗老板的老婆比格格好看多了,他老婆很妖媚,北方人,比格格高,比格格白净,五官更精致,穿着时尚,整个管理区找不出比她更会打扮自己的女人。

罗老板在赌的战线上扒钱,老婆在黄的荒野里捕猎物。

听说她是在网上拉皮条的老鸨,在城里有间秘密的麻将室,表面上是打麻将,其实就是给男人提供性服务的场所。

有时他老公也会给她介绍生意,这边打电话说需要服务,那边马上下单,派送年轻美貌的女子到定点的地方为顾客提供服务。

夫妻齐心,其利断金,他们这几年来赚得盘满钵满,生活悠闲自得,看,罗老板撩起良家妇女来了,格格不知道是他的第几个猎物了。

13、

罗老板老婆很少回农村来,那天中午吃了饭后,不知是女人的第六感觉在发挥鬼使神差的魔力还是因为罗老板太久没回城里的家了,嗅出了点味道,她竟然放下麻将馆里的杂事,慢慢开车回老家,她感觉右眼皮总是莫名其妙的跳啊跳。

罗老板家在格格家邻村,相距不到一公里,是管理区中心村,格格他们村周围有几个小村,都是相隔不远的,她回娘家不用十分钟就能到。

罗老板城里有房子,那天说来奇怪,到中午了,玩对子的赌棍们不来家里赌钱,可能到别处去赌了,罗老板无聊,就给格格打了一个电话,叫她过来家里喝茶。

格格尝到了甜头,偶买几十元红波绿波什么的,总能中个小奖,罗老板发话,当然赴汤蹈火,说不定又中个“大奖”呢!

去到罗老板家,孤男寡女,格格很久没近男色了,心里像干涸的荒漠,全身有点发烫。

罗老板是情场老手,看中的几乎都能上手,说了几句话,便慢慢挨着她,说帮她看手相,拉着格格的手,说这是一双勤劳的手,掌财的手。

摸着,轻轻的亲着,一直亲到手臂,然后猛地抱起格格冲进房间,格格半推半就,罗老板霸王硬上弓,两下就进入了她的体内。

格格下身洪水涌出,一股润滑的浪花席卷罗老板的“小腿”,他火山爆发般回馈一长串热流射入格格的幽深处。

罗老板是个快枪手,来的猛,去的快,激动缠绵之际,房间门嘭一声被推开。

两人赤裸着身子在罗老板老婆面前,格格紧张得全身哆嗦,老鸨发飙,扑过来厮打格格,罗老板用身子挡护,并抢了衣服让格格穿上。

罗老板身板也够魁梧,护着格格出房间门,老鸨追出去,罗总呵斥一声:够了,你有什么资格管我,你的事我管过吗?!

老鸨被这句话振住了,停下脚步,格格衣冠不整慌忙逃窜,路上有几个人看见她慌乱的样子,以为她疯了。

罗老板抓住了他老婆的把柄,随时都可拿出来当自己出轨的挡箭牌。

老鸨虽拉皮条,因为她人漂亮,四十岁的女人,有种成熟美,有些男人就喜欢这类技术娴熟的女人,所以如果价钱足够诱惑力,老鸨偶尔也接客,还有常客,难怪罗老板那么嚣张的勾引格格。

老鸨知道自己色衰伊始,不能总被眼前这个男人控制住,而且他不是第一次勾搭女人了,于是提出离婚,她提出条件,如今后还与格格有染, 马上离婚。

罗老板不傻,为了一个小女人和这么会赚钱的老婆离婚,划不来,点头答应了他老婆的要求。

一对在俗界里摸爬滚打的男女,就这样不耻不羞的互相退让,即刻和颜悦色谈起了生意上的事,一场风波平息了。

14、

格格担心罗老板老婆会到村里闹事,如坐针毡,没敢再找罗老板,但她心里的浪花还在无边无际的荡漾,她渴望男人压在她身上,夜夜想,想得睡不着觉。

想到蒋军,想到他此时此刻是不是和那个女人滚在床上,她更心如乱麻,苦涩难当,恨意横生。

等了几天,没啥事,她是不能去找罗老板了,罗老板也好像从世界消失了一样,没电话,没信息,没影子,不再讨她开心,格格心里打了个结,一个死结。

罗老板那些抹了蜜汁的耳边细语仿佛还在漆黑的夜空飘呀飘,才几天人家就不搭理自己了,为什么别人的老公就那么听老婆的话,为什么要抛弃她,她是真的喜欢罗老板的呀,想他呀。

她还是没忍住,一天中午,实在无聊,地里的活不想去干,她打了罗老板的电话,罗老板接了,口气一改当初的温和缠绵,嗯-嗯-啊-啊,没等她问清楚一些话,便说,没事别打我电话了,就匆匆挂了。

格格将手机一扔在床上,悲伤凄凉的哭了。

哼!臭男人玩我,为什么我要被人欺负?

格格找别人老公也不找蒋军,其实蒋军一去深圳就转到别的工厂干活了,没在原来那间厂干了,他是要躲避那个湖北女人。

湖北女人纠缠了他一段时间,蒋军想到格格对他的失望神情,他便不忍再做伤害她的事了,哪怕再想,也要忍住,忍不住蒋军告诉自己就割了那命根子。

蒋军不接湖北女人的电话,格格不接蒋军的电话,两个多月了,没接过电话,想儿子就打电话到大姨子家里问问他的学习。

格格在家里,心灵受到打击,除了与蒋军是初恋,十几年后,动了真情,没想到被一个油嘴滑舌,见利忘情的老江湖骗了自己。

她心理有点扭曲,不甘,满怀对人世的怨恨,身体长期得不到满足,一睡着了就想到罗老板那馋得一口吞下她的样子,她就忍不住要用手来抚慰自己。

她心又不甘,便去调戏村里一个一直对有意的男人,那个男人比格格小一岁,对格格垂涎很久了,经常到她菜地边去没话找话说,他老婆是个老实巴焦的人,对他的行为敢怒不敢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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