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谈(34)

        这是去年冬天的事情。

        我移居故里而买回来种植的两棵红色花的龙吐珠,移植了花槽后长势旺盛,花开不败,本人并没有学过园艺,唯有用竹架为墙任其生长,大有履盖围墙之势,那时候也许成为真正的花墙,相信一年后必然是这样。偶然记起一篇《囚绿记》的散文,开头是这样写的:“这是去年夏间的事情。",何其相似,这是作者陆蠡在北平居住期间所写的,正值七七事变,不得不离开,借此抒发忧国忧民的感情。其中有一段是作者将常春藤的两枝浆液丰富的柔条牵进屋子里,教它伸长到作者的文案上,以便让绿色更亲近,装饰作者过于抑郁向心情,那是自私的囚绿,而枝条却逐渐变成细瘦娇弱而病损。如今,我也有囚花的魔念,以便打发我闲闷的心绪。不过我没有作者深厚的思想内涵,或许是涵养吧,因为我为南方诗人的拖拉症而焦虑而自闭。

        不觉之间认识了南方诗人已一年了,究竟他是怎样的人,我确实不知道。我囚花,他囚我,而他呢?或许是爱情囚他,我想是他对风儿的感情。好吧,我不怕他的拖延,等待是我无所事事唯一的信念,我相信他,不过读者会等我吗?相信我吗?信我,你也被我囚了,哈,哈,哈……。

《此人是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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