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月19日从大武口回家的路上

陶陶在我怀里睡得酣甜,我身上的衣物除了外套几乎都被汗浸透。

产后第四个月了,我依然怕风吹。

汽车座舱内几乎密不透风,陶陶爸的羊绒衫和毛呢西装被散乱的扔在副驾驶坐。

陶陶爸的脸被汗珠密布,衬衣领子大敞着,脖颈上的汗泛出光泽。

我们已经在车上呆了两个多小时,路过中宁时发现停车场就像在沙漠里发现绿洲。

我的屁股几乎是麻木的,麻木的疼。尾椎骨好似都要怼进去了。我呢,怕风怕到吹一下好像能落到终生残疾的地步。陶陶爸为了给陶冲奶粉从前排翻来后排,他努力控制着不让自己压在后排的我和陶陶以及任何婴儿用品上。最后,陶陶的奶粉罐仍然被压扁了。

陶陶爸很快打仗似的给她喂完奶粉换完纸尿裤。

车再次开启了。陶陶在我怀里睡得酣甜,我身上的衣物除了外套几乎都被汗浸透。陶陶爸的脸被汗珠密布,衬衣领子大敞着,脖颈上的汗泛出光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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